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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歌通俗化叫声好

民歌可以是多元的,骨子的真诚没有了,就没有民歌了

野孩子乐队
开放分类: 音乐、乐队、民谣

乐队成员:
张佺:主唱/吉他/口琴
小索:主唱/吉他(已故)
张玮:手风琴/沙棍/合音
陈志鹏:手鼓
李正凯:贝司
张蔚:打击乐(特邀)

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
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
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
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张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们都来自甘肃兰州。他们的名字让你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人们经常在工作,劳动和上路时歌唱。人们大声歌唱,回声四处飘荡。当他们遇见远处的熟人,他们便高声呼叫,打着招呼。学者们相信,西北民歌中宽广高亢的歌声便起源于此。
上述的特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
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
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
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
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歌中唱到: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
想起路边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黄河谣
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
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
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
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
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
“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 … “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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