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的那个是从方法论角度讲的。其实他在方法论上的思考也非常前沿:当拿手的“参与观察”方法不能进行的时候,人类学者该怎么办?还剩下的就是访谈了,但是和这些精英人物做访谈本身就是一个戏剧化的场景,学者的角色同时是戏剧化场景的策划者、参与者,后来还是它的分析者。所以对精英阶层的人类学研究是对整个学科方法论进行挑战。我没听明白的就是他怎么接受挑战,杀个回马枪。那次他倒没说做世界公民的理想,把对世界银行和对欧洲皇室的研究放在一锅烩了。
我是挺敬佩这样的前沿思考能力。知道人家穿的是霓裳羽衣,有仙人之气。只是村夫野妇看在眼里会说,这料子多薄啊,穿上推碾子拉磨还不立马就刮坏了?还是家织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