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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学师承一览

本帖已经被作者加入个人空间
引用:
原帖由 豫章学子 于 2010-1-9 21:28 发表
我的跟帖都跑到民俗学论坛上了。
豫章学子好!

是的,你博文的回帖都显示在论坛了。

这是因为你本人将这篇博文导入了论坛,也就成了论坛的一个帖子。

此后,不论大家是在你的博客或是在你论坛这个帖子后的回复都会同时显现在博客和论坛中。

博客显示的回复数到达系统规定的条目数之后(大概20条左右,要视回帖的长短)就不能直接显现后续的回复了;但论坛可以一直回复下去。博客同时会留下“进入论坛,查看全部评论”的链接。

这是因为我们使用的论坛和博客系统之间有一个功能通道,但凡你将自己的博文导入论坛(也只有博主本人有操作权限)之后,博文就会成为论坛的一个主题帖。其后的回复也就跟论坛的任何一个帖子一样了。

大家只能在论坛通过“编辑”修改自己的回复帖,不能修改他人的帖子,更不能修改他人博文后的回复内容。

只有管理团队(本版版主、超级版主和管理员)有权限删改他人帖子中不合适的措辞和表述。但一般情况下,我们的管理人员都不会轻易这么做的。

如果接到会员投诉,或发现帖子有违规内容,我们会根据具体情节决定是否向发帖人或回帖人提出建议或警告,由本人自行删改或处理。

倘若我们的建议或警告没有得到及时采纳,管理团队会在集体讨论的基础上形成决议,之后才会由专人进入论坛他人帖子中作出删改字句、甚至删除某个主题帖(回复帖也会一同被删除,俗称“炸楼”)的处理决定,同时通过站内短消息通告当事人,必要的话也会在论坛发出通告。

以上说明,希望能帮助你了解博文导入论坛后的修改权限。

马知遥斑竹只是修改了自己的回复帖,他也只能在论坛的回复帖中进行修改。

所以,希望你不要误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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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恩施土家 于 2010-1-9 21:39 发表


你的博客设置的是论坛模式,所以在博客上的留言和论坛的话题是一致的,同时存在。
这跟博客空间选用“论坛模式”没有关联。

而是因为博主在自己的这篇博文后点击了“导入论坛”的功能按钮,同时选择了“问题·讨论”这个由知遥斑竹主持的讨论栏目。

请大家注意:咱们的系统在博客与论坛之间有一个功能性的双向通道:您可将自己在论坛发布的帖子导入到个人日志,也可将个人日志导入到论坛的相关栏目,实现个人空间与论坛资源的共享。

以上两个“导入”只有博主或发帖人本人有权操作,他人不可为之。

博文导入论坛之后,大家的回复如需要修改也只有回复人本人有权直接修改。

管理团队有权修改或删除他人的主题帖和回复帖,但必须走集体议定的程序。这个程序相当严格而且透明,见前帖中的相关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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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豫章学子 于 2010-1-9 21:25 发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马知遥先生可以任何删改本人博客中的跟帖,我在博客中的跟帖却不显示,刚才发现都跑到这里显示了。请哪位大侠指教一二。
这真真正正是一个大误会!

谁都不可能修改博客中博文后的回复内容,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如果你在博文的回复中发现自己所写的文字需要修改,那只有一个惟一的办法就是删除自己的回复,然后重新键入。

也就是说:博文的回复不能改只能删。

但导入论坛后的回复就可以修改了,修改人只能是本帖的回复作者;每一位会员都无权修改他人的回复内容。

管理团队有权修改或删除,但是必须走集体议定的程序。此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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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恩施土家 于 2010-1-9 22:11 发表
确实都还没有能力准确完善的解答,而且这种帖子一贴出来,一些不当之处直接跟 具体的人挂钩,影响很不好,这个话题私下里讨论就行!

但是我们也很期待有能力的人来给一个完整的解答,民学界的师承关系应该不是想象 ...
师承关系可以是学术史的一个考察角度。在这个意义上讲,豫章学子的初衷大家应该理解,虽然他的梳理并不成熟和全面,但他试图作出的努力可窥一斑。

但正如前面的一些回复指出的那样:1楼的帖子(也就是豫章学子导入论坛的博文)里面确实存在诸多的错漏,这不是一两天、两三个人就能厘清的。

说说我自己,大家也就知道其中还真是需要一番文字,虽然不是那般复杂:

在我的个人学术简历中有一段文字抄录于此:

“……1980年7月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附中;1984年7月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获文学学士学位(论文指导老师陶立璠教授);1988年7月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史哲部,获法学硕士学位(民族学,导师马学良教授);2000年9月─2002年1月年哈佛大学文理学院访问博士研究生;2003年7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民俗学专业,获法学博士学位(民俗学,导师钟敬文教授、刘魁立教授)。”


1980-1984年就读于中央民族大学(原中央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大本自然没有专门的导师,但我的学士学位论文是由陶立璠先生亲自指导的。虽然他只给我打了一个“良”的等级,但我永远感激他,他是第一位引领我走进民间文学研究领域的老师。

1985-1988年就读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专业是民族学,研究方向是彝族文学史,导师是马学良教授。这自然不会产生任何疑义。

1998年我进入北京师范大学攻博,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当年的招生计划中,招生导师确实写着钟敬文教授与董晓萍教授,两人的姓名并列。入校后没多久,钟老就提出导师工作“还是要分分工”,说我和刘宗迪都个性太强(原话是“一匹野马,一匹黑马”),不大好管,他要严加管教;并且还要求我读满四年再毕业(先生一直认为读博三年太短)。我也满口答应了,反正是在职上学,也不愁找工作,多花一些时间在先生身边好好读书,何乐而不为?……后来宗迪等同学都基本按期毕业了,我因出国工作3个月加上访学一年半自然就“留级”了,为此专门给师大研究生院打了书面延期报告。再后来,钟老仙逝,在教研室和系里的安排下,我跟尹虎彬同时转到刘魁立先生名下,开题报告的时候董老师也有参加。后来论文的写作工作基本是在刘魁立先生的指导下完成的。我的印象中,当时学校也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也就是说在你的博士论文封面上只能写两位导师。所以,我的博士学位论文封面上便写上了两位导师的姓名:钟敬文教授、刘魁立教授。但作为北师大民俗学专业的学生,我一向也认为董晓萍教授当然是我的老师,这不仅仅只是因为我专修过她开设的两门专业课程。

我的情况就是如此,跟我同年毕业的康丽的情况也如此:她的博士论文导师是钟敬文教授、刘铁梁教授。

这种情况表明:招生计划的导师与后来的学位论文指导老师之间存在着不一致处,但导致如此差别的具体原因各异。

要把每人的导师都捋清楚,还是需要花时间的。当然一个简单易行的办法就是查阅大家的学位论文或直接向个人求证。除了封面外,还得看内容,一般作者都会在论文的序、跋部分交待自己的研究过程的。

许多当事人不愿在此回应此事,自然有他们自己的考虑和原因,我们大家也要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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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4# 的帖子

羡慕中。。。

我们年级就没有一张集体合影。

当然我说的是98级或2000级(我是留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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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5# 的帖子

是这么回事。

“代数”和“辈份”之间交叉和重合,还真算不清楚。

前一段遇到中大中文系毕业的一位朋友,她说:“我在广州就听说叶春生教授是你的‘师兄’?”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就简单地说了说北师大毕业的几代学子和他们的弟子的弟子……同时我也郑重地说明:我可不敢跟乌老和叶老“称兄道弟”,他们可都是我的前辈和老师。最后,她还是坚持说,“论师承,他们当然是你的‘师兄’”。

我没在“老师”和“师兄”之间有过更多的纠结,但这番问询让我想到了彝族传统社会的亲缘关系、辈份和亲属称谓。

比如,我表姐的丈夫,正好是我叔叔。她们夫妇俩对我而言显然是两个辈份的人,而且都是我们家的至亲。那该怎么称呼他们呢?彝人遇到这种联姻关系产生的“辈份错乱”大都会选择“各喊各的”。所以,我就依然叫我表姐为“表姐”,叫我叔叔为“叔叔”;可我姐姐不这样,她管我这位“叔叔”叫“哥哥”(表姐夫我们凉山彝族都叫“哥哥”),认为这样就成了一代人,彼此间更亲切。所以,我们现在在北京的家族聚会上,我叫“叔叔”的人,我姐姐叫“哥哥”,外人听到,不明就理,一定就糊涂了。

与此同时,年龄的长幼不能跟辈份划等号。回到奶奶阿侯杰诺家的地盘,巴莫家的人辈份都低一些。即使年龄仅有3岁的孩童,我该叫长辈的还得叫长辈。但回到巴莫堡子,我又成了许多人的“奶奶”,其中不乏年长我许多的人。还有,我亲姑姑的女儿年龄比我大1岁,但她只能叫我表姐。原因是我父亲比她母亲大,我们这代人的长幼关系和称呼也是根据父母在家中的排行来决定的。

但学界的师承关系与辈份远比以上的情形要复杂。

我想,至少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彝族传统社会有自古相沿的亲属制度,代代相承,没有人会产生类似的质疑,社会交往也不会因此而产生错乱。这就是传统的力量和规制吧。

而学界的师承关系是否也存在着有同样约束力的一套制度呢?

古人的师承关系与代际关系是怎样来构筑的呢?比如中医里的师承。

西方学界往往就很难理解中国人的“师兄”、“师妹”、“师母”之类的称呼,我们在解释这套称谓时往往要费一番口舌。

但师承关系确实与学术传统有关。

比如梁启超先生和钱穆先生的两部同名著作《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费老文集《师承·补课·治学》也谈到过自己的几位老师;广西师大出版社出过《家学与师承:著名学者谈治学门径》(全三册),此外在网上查到的还有清人撰著的《汉学师承记笺释》(上下)等等。。。其中,让我最为感慨的是中医学界对“师承”的强调,纳入到了当下的高等教育与学科建设来进行反思。

如果豫章学人打算从历时的角度来考察中国民俗学的发展,师承关系当然是一个视角,这无庸置疑。但“问题意识”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如果我们的问题意识清楚,师承关系与代际传承之间的赓续就不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探讨学术传承、学者对学术共同体的认识,以及对自身应该担纲的某些学科责任的思考。所以一楼的“谱系表”应该重新界定落脚点,不必为了第N代而纠缠。

一直以来,我比较信服的学术史是师兄世瑜的《眼光向下的革命》,同时还有一篇芬兰学者的学术史,同样是以“人”带动整个学术史的。

所以,我认为不必纠结第几代传人及其“代际关系”的“理不清、剪还乱”,更重要的是,我们能从师承关系中理解和把握中国民俗学的学科精神及其学术思想的薪火相传,从而厘清我们每一个人应当担负的责任,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点点的努力。。。

“学术史”永远是一个充满历史感和现实感的话题。

但是,过50年甚或100年甚或更长的时间,让后人去评述或评说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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