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呐喊
湛然水墨180*96
我习惯把文字写得很极端,比如在艺术上的目中无人,比如在生活上的凄凉沧桑,这应该不是我的矛盾,而是我的真实,我两面性及其的强烈,亦善亦魔,亦强亦弱的遨游在湛然的日子里。或许和我一辈子的狼狈为奸之后,他们都能够成为活佛,而我还是原本的湛然,宽恕我吧,可怜的人们。
只要是画画的朋友,或许会被我艺术散文之气焰折腾得心情颇坏,气急败坏得留下了一些肺腑之言,或者肮脏的,或酸溜溜的,或和谐性的,让我受益非浅,我就是在如此讨骂的过程中走过来的。其实我可以不被讨骂的,那就是虚伪起来,夹着尾巴做人,那么一切都能太平无事的,接受当面奉承,背后诋毁的样式,只是那样对于我的杀伤力就不大了,我尤其喜欢被两面夹攻,或者就冷落了我最好,因为之后的历史会嘲笑他们,我不想让戴进的故事重演,于是选择了挑衅。
有时候我真同情他们被我如此的戏耍,感觉很多对不起他们,确实他们也应该有资格百家争鸣的,哪怕有个空洞的理想也好。为何看到我的文字不悦,因为他们已提前了百年看到这样的文字了,比如就鲁迅的文字在当时恐怕让有阶级之人看了愤怒,郁闷,甚至会被闷坏了。比如历史里才华横溢的狂者比比皆是,前车之鉴着。
湛然水墨180*96
因为我没有所谓的权威,我没有所谓的吹鼓乐队,于是我只好利用锋利无比的笔杆子的独自跳舞了。看着一张张庸俗的作品被宣传成高贵的艺术品,就因为人们的无知和虚伪,人们竟然可以在他们原本就懂得的艺术的前吓得不敢说话,皇帝的新装之后,要么全盘肯定的客套,要么全盘可定的无知,他们一点都没有了自我的眼光,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了。
境界是个什么东西,其实高度只有纸头那么一点点的厚,我总能破纸而入,一点不受伤害的游刃有余,或者与其说有伤感,还不如说已经在绘画里得到了释放,我还是平衡着,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一个平衡大师。
现在我画画如同儿戏那般的容易,确实只要登了一个高度,就能够看到更多的精彩,我越来越轻视别人的东西了,但是为了表示宽容,只好多想着他们的为人很好,才能够不把他们忘记的一干二净,或者即使他们的为人有些问题,我还能够包容着他们,因为在艺术上我已经把他们彻底的否定干掉了,于是我也只能够如此的平衡了,他们也会是我很好的朋友的,毕竟艺术不是一切的生活。
我的记录和我的活着并存着,我努力得想让这个伪艺术时代轰轰烈烈的蒙羞一次,继续着我的末路狂奔。
湛然于苏州太湖
2010-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