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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展示周】(第5集)云南少数民族和族群社会的家底

未识别民族主要指边境上的克木人、莽人,而苦聪人、摩梭人并不是未识别族群,与前者是两回事,苦聪人划到拉祜族是后期的事,而摩梭人是一个族群分属纳西、蒙古两个国定民族的问题,但都是识别了的民族。
关于摩梭在族别问题,在学术界上的共识为:纳西、纳汝、纳、纳恒皆属于古时的麽些,麽些与摩梭是同一名称,纳是自称,义为黑色,后面的西 、汝、恒皆为人的意思。摩梭是他称,纳才是自称,而纳不只是泸沽湖周边纳人的自称,是整个纳西族的自称,笔者到泸沽湖边摩梭人社区做过调查,不到一周可以对话,且在口头传统、神话、传说、习俗多有同源性。至于划到蒙古族是泸沽湖东边四川这边的纳人。这方面的学术论述在任乃强、方国瑜、李绍民、徐中舒等史家皆有过深入的论证。
无独有偶是,譬如普米族,云南这边划为普米,一山之隔的四川木里那边又划到藏族,广西、云南、贵州交界的布依族、壮族也是同样情况。
供参考。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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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问题必须回到实际情况中才有符合历史、现实情境的回答。民族或族群概念是现代性建构的产物,尤其是建国以来的民族识别工作,虽有巨大历史功绩,也存在不少后遗症。族群认同虽有历史因素,但与现实功利、政治、经济也密不可分。
有时也很难用政治意义上的民族概念来对应具体的民族,我们在玉龙县、梨格里拉、维西县交界的一个山村调查时曾发现过一家五口人,分属四个民族,父母分别为白族、藏族,儿女却分属傈僳、纳西、藏族。丽江市 玉龙县鲁甸乡也有同一个家族分属纳西、傈僳、普米的情况,因为三个民族杂居,彼此相融,互通语言、习俗,很难以单一民族划定。泸沽湖边的纳人(麽梭)与普米 也存在同一情况,以前划到麽梭的多,这几年普米的特少民族政策优惠多,改为普米的又多了起来。只有对民族认同的复杂多样性有清晰的认识,才能对多元一体的国情有着切实的了解。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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