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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中华传统木工技艺 都市木匠非常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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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中华传统木工技艺 都市木匠非常MAN

挽救中华传统木工技艺 都市木匠非常MAN

2010年03月30日 17:31 华西都市报

群落素描
他们是一群都市白领,困于格子间,周末却喜欢换上木匠的工作服,在木工房里“与木头对话”。
喜欢木花从刨子里面微卷而出的感觉,喜欢刨花过程中扑面而来的木料香味,喜欢把木头打磨得无比光滑的触感,当然还喜欢把木头做成想象中样子的成就感……
这样一群人,是成都市为数不多的小众,因为共同的爱好,他们在“木友俱乐部”的QQ群与论坛上交流经验,周末偶尔会约在郊县的木工房里,抢工具,评价欣赏彼此作品。
他们说,当都市“木匠”,感觉非常“man”(男人)!
话说美国总统布什卸任后,在老家德克萨斯州,享受着当“伐木工”的趣味生活。
上周末,成都“木友”(木工爱好者)梁宏说起做木工,立马搬出布什的这段趣事来,“布什的手艺其实不算什么,咱中国有大名鼎鼎的鲁班,还有明朝皇帝朱由校!”
说着,他兴冲冲拿出为女友亲手制作的小木梳,“我的手艺还不错吧,这东西花了我大半天的工夫!”
梁宏是“成都木友俱乐部”QQ群里的一员。1年前,他把郫县老家的旧杂物房改装成了一个木工房,并在网上发帖邀请木友,“周末一起耍木头,我家有工具。”
这1年多来,陆陆续续有20多名白领慕名前去。
木花卷着香味让人有抛撒的冲动
梁宏最喜欢的是刨木花,“看着木花从刨子里慢慢卷出来,还有一股独特的木料香味,真的让
人有点小亢奋。”
梁宏爱上做木工,还是4年前的事情。正在读书的他闲来没事,就会把家里的废旧木料拿出来改造。
“爸爸就是干这行的,家里有现成工具可以使用。”梁宏说,最开始学习做木剑和板凳,学会一些基本技法后,开始在“木工爱好者”论坛里浏览别人的图片教程。
“2007年,我侄儿刚出生,打算做一个小木马作为礼物。”在村子的家具厂找到木料,梁宏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完工。
很多专业师傅都点评木马不够稳固,容易绊倒孩子,但这件作品永远留在了他的记忆深处,“那是我最喜欢的作品。”
后来,他开始给女友做木梳,好几把都断掉了,“顺着木纹做出来的梳子不好使,横着就能好一点。”梁宏说,木头也有个性,跟它“对话”,还得熟悉它才行。
整个做木工的过程,梁宏最喜欢的是刨木花,“看着木花从刨子里慢慢卷出来,还有一股独特的木料香味,真的让人有点小亢奋。”
他说,最厉害的师傅刨出的木花,和木料一样宽,又薄又长。“我的水平还差得远,能卷上一圈就不错了。”梁宏说,每次看着满地的木花,他都有一种想抛撒的冲动。
自从爱上做木工,梁宏养成了一个小习惯:遇到一棵树,总是会习惯性地凑近树干去闻闻;拿到一块好木料,脑海里立马设想一下,做成什么东西比较好呢?看到古建筑上的雕花,总会停下脚步欣赏半天……
女木友喜欢对成品精细打磨
虽然是配角,但包冬非常喜欢木具握在手心里的光滑温润的感觉。
去木工房耍的木友中,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她叫包冬,是成都一所大学的大三学生。
虽然去的次数较少,但只要去,她总是会安静守在一旁,看那些男木友们刨花、凿洞、镶嵌组装,她的任务,就是拿着砂纸对成品细细打磨光滑。
“我每次去都是打下手的。”包冬笑着说,前面的一系列过程对女孩来说,劳动强度大,有点吃不消。不过参与设计,把粗糙的成品打磨光滑,那种握在手心里的温润触感,还是“蛮不错的”。
做木工活锻炼身体缓解压力
莫涛做的成品全部送给了2岁的儿子,木马、积木、柜子模型……每次拿回家,儿子都特别高兴。
白领做木工,不少人都抱着锻炼身体,缓解压力的目的。
在成都当翻译的莫涛就是其中一个。平时工作忙,周六就会做一整天木工。偶尔去郊外的木工房,更多是跑到书院西街,和一位老木工师傅学习木工技艺。
“我觉得木工非常适合白领,锻炼身体的强度刚刚好,而且还有无限创意在里面,做出来一个成品,好有成就感。”莫涛说,一年时间里,他做的成品全部送给了2岁的儿子,木马、积木、柜子模型……每次拿回家,儿子都特别高兴。
“说不定哪一天,家里用的木质用品我全包了。”
大件物品木友在抢工具中通力合作
木友们感叹,传统的木工技艺如今被人渐渐遗忘了。
在梁宏的木工房,工具一部分是父亲的,更多的是从网上二手淘来的。
“都是国外进口的二手工具,花不了多少钱。”梁宏说,喊木友来木工房,一起做木工的乐趣更多。
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抢工具。“我要用刨子”、“我要用墨线”、“我比较着急,先用一下手电钻”……吵闹声伴着笑声,大家边争工具,边探讨每一个步骤该如何进行。
完成稍微大一点的物件,有时还要通力合作,有的刨花,有的凿孔还有的负责镶嵌组装。
“组装时需要十分精确,尺寸稍微对不上就没有办法做下去。”合作之前,梁宏会请村里的专业木工师傅来画线,大家都会按照尺寸来操作。
这个过程,木友们学到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很多人不禁感叹,传统的木工技艺如今被人渐渐遗忘了。
“我爷爷家有一张古董床,上面有镂空雕花,特别漂亮,现在没多少人会这项技艺了。”梁宏摇摇头说,如今家具都是机械化生产,速度是快了不少,但原创性、艺术性还有精致感都不复存在了。实习记者陈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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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还是不可比的吧?当然都是收获了成功的快感,但是开心农场是啥也不传承的,迄今为止我还是有点瞧不上偷菜这个事。坚决不玩的。

忘了从啥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除了看了点书之外,好像啥事也不会,就是说身无一技之长。后来发现了这个缺陷之后,就开始学着修理自己的自行车,家里坏了电灯也开始自己琢磨着修了,也学着干些其他的手艺活了,甚至开始跟父亲学一些木匠、篾匠、瓦匠的手艺,也能在家垒起一个鸡窝(这一点明显不如翠平,人家三下五除二就垒了一个鸡窝,顺带着还有保险柜的功能),觉得干这些事也很有快乐。
前几天跟同事一起吃饭,不知道是谁提起说要回家种田去,上演一出“归园田居”,大家议论纷纷,觉得可能也颇有意思的,只是后来落实到拿钱买地而低价陡增这一层都基本哑口了。
但是,设想一个可能不可能发生的情境,我们突然被夺去了水电煤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设备,我们还能活么?或者说,可以活,但是会有很长时间的不适应吧。所以,我认为掌握一些最基本的生活或者生存技能对长年奔走或者准备奔走在老少边穷地区的田野人来说,可能是必要的。因为不是每一个我们所到之处生活设施都齐备,即使有也未必立马就能适应。此外,还要有一些忍得饥受得脏的耐性。
昨天上课结束后一个同学告诉我,她要独自进藏,而且只带了两千块钱,归期又未定。倘若她中途不求救且无恙而归,确实值得敬佩一番的。

由这个都市木匠我就想到,我们可能失去太多动手的能力了,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收获到眼睁睁地看着一件小物件从我们自己的手里诞生的快乐了。尽管或许并不完美甚至丑陋,但依然敝帚自珍。我想即使社会分工细化到现在这个地步,每一个人还是应该会实实在在干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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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也正在看《有味》呢,觉得序言写得不错。正文就内容好过文字了。这些老物件,可以写得更美一些的。
月牙说过要进藏?另一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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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电脑坏了一个多星期,上课要用的PPT差点没做出来,后来还是去网吧里做的。
但是,由此我也在反思,从什么时候PPT对我们教学就那么重要了?以前的老先生什么都不用,两张讲义一张嘴,照样培养得桃李满园,硕果累累。我们的道具倒越来越繁琐了,也没见得教学质量也与日俱增啊。而且,制作一个精美哪怕只是合格的PPT其实还是很花费时间的,有时候繁琐得我都想撇开这玩意就完全用嘴巴来讲好了。但是,也有顾忌,学生也开始依赖这玩意了,一节课,如果只是老师干讲,没有一点活色生香的东西调节一下,就听不下去了,就像没了肉吃不下饭一样。我倒觉得,学生的这种依赖某种程度上也有老师的责任,生动不够影音凑嘛:)但,要求一个老师既要生动有趣又要内容深刻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当然,PPT也有它的方便之处。什么时候也尝试一次脱了PPT的裸讲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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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当然,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去做喽,那样就走向另一个极端了嘛。想做的去做,不想做的不去做呗。咱们又不是搞运动,非得全民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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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辈们学习,尽量把对PPT的依赖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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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啊,都是地球人,差别咋就这么大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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