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福的这篇文章很有意思,某种意义上,他的文章与苏长鸿的研究形成了一种对话。
一直以来我们总是将民俗视为“文化遗留物”,进而认定传承主体是“权力”的弱势方,总是强调民俗主体与他者之间基于利益的张力。而胡的文章以小见大,明确了民俗主体与他者之间还有一种互为表里的一致性,这种“不自觉的合谋”这就是他所揭示的城镇化的应有之义,我十分赞同:我们应该看到民俗主体的能动性,他们也在自由地参与创造自己的民俗生活。就此而言,也就是苏长鸿所提到的一个观点,“民俗是有用的”(尽管,我对“有用”一词仍然保持着警惕,可参见岳老师译的艾伯华的文章)。
最后,祝本次会议在坛主苏长鸿的主持下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