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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看了一遍这篇文章,就王杰文老师这篇文章而言,我个人认为他看似说了民族志与民俗志两者,但是本质上还是在说民族志。民俗志提到的“情境学派”,我理解的意思仍然是语境理论的书写,这与前面说到民族志的第三次转向“反思性”与“实践性”而言,尚属于起步阶段。我并不认为实践和讨论不够多,一方面个案研究积累资料非常多,有些研究本身即便理论未突破,但是至少是一本很好的资料集。另一方面是从《田野民俗志》到”标志性统领“的提法,我觉得民俗志也并非无所适从。问题还在于,即便是你提出民俗志了,也没让人感觉到与民族志本质的差别。这就不再是一种民俗志本身的理论张力不足的问题,而症结仍然纠缠于了民俗学本身的方法论、乃至于学科边界了。
照我说,真正能够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是民族志的,恰恰是我们看不起的那种民俗事象记录,民俗的本体研究资料——风俗志、地方志。当然,它们也有问题,至少理论深度不够,而且往往容易让人产生“识字的农民写得比你还好”的预设想法。那是否可以在解决问题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进而开辟符合中国研究的民俗志范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