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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文:《民俗志对于民俗学意味着什么》

1920年代,日本人永尾龙造就有出版《支那民俗志》。
1943年5月的《民俗》季刊第2卷第1、2期合刊之《编余缀话》里面更是提到《民俗》的定位“不但是民俗志、民俗学底期刊,而且是民族志、民族学底期刊”。

由此看,中国“民俗志”概念的提出还是很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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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看了一遍这篇文章,就王杰文老师这篇文章而言,我个人认为他看似说了民族志与民俗志两者,但是本质上还是在说民族志。民俗志提到的“情境学派”,我理解的意思仍然是语境理论的书写,这与前面说到民族志的第三次转向“反思性”与“实践性”而言,尚属于起步阶段。我并不认为实践和讨论不够多,一方面个案研究积累资料非常多,有些研究本身即便理论未突破,但是至少是一本很好的资料集。另一方面是从《田野民俗志》到”标志性统领“的提法,我觉得民俗志也并非无所适从。问题还在于,即便是你提出民俗志了,也没让人感觉到与民族志本质的差别。这就不再是一种民俗志本身的理论张力不足的问题,而症结仍然纠缠于了民俗学本身的方法论、乃至于学科边界了。

照我说,真正能够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是民族志的,恰恰是我们看不起的那种民俗事象记录,民俗的本体研究资料——风俗志、地方志。当然,它们也有问题,至少理论深度不够,而且往往容易让人产生“识字的农民写得比你还好”的预设想法。那是否可以在解决问题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进而开辟符合中国研究的民俗志范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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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本民族志是不涉及民俗?
以“民俗”为研究对象即为民俗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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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说明你的“简言之”太简而难以成立。民俗志显然是相对于民族志而提出的民俗学术语,但是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是这种从属关系呢?这个你可以再读读王老师的原文。
2、这个问题与第一个问题是一脉相承的,也就是民俗学到底研究什么?再问,历史学可不可以通过“民俗”研究历史(可查阅郑振满老师的一篇文章)?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读一下岩本通弥的同名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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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类学的概念。由于英译的原因,“民族志”的名称让人产生你这种错觉吧,实质上是“人种”,不同于“民族”。
2、我同意你的第二点,作者提到的反思性和实践性也是从现代民族志所做的理论延伸,在阅读过程中我觉得作者想象的“民俗志”就是“语境中的民俗研究”和“表演理论”的结合。
3、这里没有“发明”概念的问题吧。之前都说明了它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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