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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彤]正白旗下的掌故
作者：肖彤 | 中国民俗学网   发布日期：2013-03-25 |

　　傅芸子(1902-1948)，生于北京，正白旗manz**人。傅氏治学，前期主要以北京风土掌故之学为主。
　　傅氏治学，前期主要以北京风土掌故之学为主。他出身旗族故家，
写这些自是当行，取材多亲见亲闻，而又注重实地考察，非仅辗转稗贩者可比。

傅芸子(1902-1948)

《人海闲话》　傅芸子著，海豚出版社2012年4月第一版，142页，19.80元

傅芸子(左)与其弟傅惜华合影

　　十余年前，辽教社“新万有文库”将绝版已久的傅芸子所著《正仓院考古记》和《白川集》二书合刊重印，出版说明为陈子善先生所撰，此文先曾发表于《博览群书》，题为《不该被遗忘的傅芸子》。然而随着大批民国学人的陆续发掘出土，傅芸子渐被淹没其中，寂寞依旧，所以看到这册新出的辑录傅氏散篇文字的《人海闲话》，不能不感到惊喜，故仿子善先生之意，再为之鼓吹。

　　傅芸子(1902-1948)，生于北京，正白旗manz**人，旧姓富察氏，原名宝堃，字韫之，又作芸子。其早年行事无考，1920年代初，任教于北京华北协和华语学校(North China Union Language School，Peking)。这是一所具有教会背景的学校，最初的目的是对来华传教士进行汉语和中国文化的培训。傅芸子得以进入该校，一是由于当时教务长金醒吾的援引——他是傅家的亲戚，另外，或许还有信仰上的原因。晚清以降，有不少旗人改信洋教，老舍先生对此有过生动的描写。金醒吾便是一位旗人基督徒，而傅芸子曾在学校出版的圣诞特刊上发表过《圣诞老人考》这样别致的文章。1923年，学校增设汉文部图书馆，暑假后交由傅芸子管理。

　　1920年代中期，傅芸子受聘为京报社和建设通讯社编辑，同时担任《京报》、《北洋画报》、《北京益世报》、《小说世界》、《文字同盟》等报刊撰述，其中尤以发表在《益世报》副刊《益世俱乐部》上的文字为最多，连载有《春明鳞爪录》、《书林闲话》、《芸窗杂缀》等。傅芸子弟惜华，当时年未及弱冠，而笔力之健不逊乃兄，同时在《益世报》连载《清代艺术谈》、《鉴赏零话》、《读词小记》等。有时同一期内，兄弟二人各发数篇，以至包办整个版面。此期间傅芸子在戏曲界甚为活跃，曾参与发起组织醉韶社、昆曲研究会、北平国剧学会等，又参与创办和编辑《北京画报》、《南金》、《国剧画报》《戏剧丛刊》等。

　　1932年春，傅芸子受东方文化学院京都研究所之聘，东渡日本，同时在京都大学兼任教席，讲授汉语。1871年与中国建交后，日本逐渐放弃传统的唐话(南方音)，而在汉语学习上以北京官话为准，而旗人的官话被认为是最地道的。早在1876年，旗人薛乃良便应聘赴日教授汉语，汉学家吉川幸次郎和仓石武四郎在北京留学时，也曾跟着旗人奚待园讲读《红楼梦》。傅芸子既具备天生的条件，又有在华语学校的经验，教学工作自然驾轻就熟，其间并编有《支那語會話篇》一册。此书又名《小北京人》，与Le Petit Parisien(《小巴黎人》)、The Little Londoner(《小伦敦人》)、Der kleine Deutsche(《小德国人》)等同一取义，是一种采用问答体的教科书，兼介绍北京风物，对于现在研究北京历史文化也很有参考价值。

　　1942年初，傅芸子回到日伪控制下的北平，出任北京图书馆编目部主任，同时任教于北京大学文学院，编有《俗文学研究大纲》讲义油印出版。1946年10月，北平《新生报》开辟了《故都文物》副刊，溥心畬挂名主编，实际由傅芸子负责。1946年底，蒋介石在南京召开“国民大会”，作为满族代表出席大会的溥心畬、毕天民、穆精阿在会场上遭到了一些民国元老的奚落和攻击。返平后，溥心畬命傅芸子、宪度之等联络满族同胞，成立一个群众团体，作为进一步提出要求平等待遇满族的后盾。该组织后定名为“满族文化协进会”，在成立大会上傅芸子当选为主席团成员。1947年7月，傅芸子与弟惜华在《华北日报》上创办了《俗文学》周刊。1948年11月10日，傅芸子因心脏病遽逝于北平。十六天后，《俗文学》刊出最后一期，发表了俞平伯、王重民、吴晓铃、李啸仓、阎万章等人的悼念文字。

　　傅氏治学，前期主要以北京风土掌故之学为主。傅芸子早年发表在华语学校校刊上的文章便大都与此相关，如《春明闻见录》、《春明物产小志》、《雍和宫识略》等，此后驰骋于报界，则专以此类文字招徕读者。傅芸子出身旗族故家，写这些自是当行，取材多亲见亲闻，而又注重实地考察，非仅辗转稗贩者可比。如收在《人海闲话》中的《戒台寺》、《吗噶喇庙》等篇，最能见其特点。另值得一提的是，傅芸子居日期间，于尊经阁文库中发现了明人沈榜所著《宛署杂记》，治北京历史风土者，莫不知有此书，但久佚于中土。傅芸子得见之后，叹为异觏，连续作了《明代北京八绝》、《沈榜〈宛署杂记〉之发见》、《从〈宛署杂记〉所见明代的京俗片影》等文为之介绍，并曾进言尊经阁文库当局，将此本影印流传，惜未能实现，直到1961年，北京出版社才根据原书的摄影胶卷排印出版。

　　傅氏另一治学重点是俗文学，举凡小说、戏曲、民歌、曲艺以及敦煌俗文学等都曾致力研究，且特别注意新材料的发现和使用。如《至治新刊全相平话三国志》在日本的发现，曾被鲁迅称为小说史上的大事，1926年，汉学家盐谷温主持将此书影印了一百部，因数量少，在中国较为稀见，至1929年商务印书馆影印本出版后，才广为流传。而傅芸子很早便得到此书，并在1927年出版的《南金》杂志创刊号上开始连载他校录的本子。旅日期间，傅芸子更是遍访日本各公私藏书机构，收获颇丰。对这些新材料进行研究的成果，主要收录在《白川集》中。除了论文的撰写，傅芸子还曾编辑了一部《明代俗曲选集》，在《艺文杂志》中已有广告打出，列为“艺文丛书”之一，但似乎并未真正出版。对于敦煌俗文学的研究，傅芸子同样取得了突出的成绩，《敦煌学辑刊》2011年第三期刊有杨晓华《傅芸子先生的敦煌俗文学研究》一文，总结较详，此不赘。

　　傅氏旅日十年，于日本文化有较深的了解，并特注重中日两国文化交流的历史，在这方面的著作，以《正仓院考古记》为最重要。其他相关文章，散见于《艺文杂志》、《中和》、《东光》、《日本研究》等刊物，有待整理。在日文翻译方面，现仅看到一篇译黑田源次《中国版画史概观》，据说傅芸子曾计划翻译佐伯好郎关于中国基督教史以及原田淑人关于中国服饰史的著作，但都未见成书。据《顾颉刚日记》的记载，傅芸子有一女嫁与苏州学者王謇之子，不知其后人手里是否还有遗稿留存。

　　由于体例和篇幅所限，《人海闲话》一书主要收录的是傅芸子谈旧京风俗掌故的小品，无法全面展示傅氏的学术成果，在编校上也稍有疏失。近日浏览此书编者赵国忠先生的博客，发现正在陆续公布他所搜集到的傅氏文章篇目，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可以看到一部更加全面的《傅芸子文集》，但愿这不是奢望。 ■

  文章来源：东方早报 2012-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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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国忠 | 中国民俗学网   发布日期：2013-03-25 |

　　两年前，写过一篇《<春明画报>谈屑》发表在《博览群书》，感慨傅芸子先生许多谈旧京风俗掌故的小品，散佚于旧时报刊，未见搜集整理，令人遗憾。而今，出版社想到了傅芸子，拟出其作品，并把编选的任务交下，实在让我感到欣慰。

　　傅芸子(一九○二，一作一九○五——一九四八)，manz**富察氏之后裔，北京大兴人，原名宝珍，字韫之，别号餐英。幼时家贫，刻苦自学，早年在“燕京华文学校”图书馆任职，又为《京报》记者，一九二六年十月起主编《北京画报》，以图像的形式记录了一定历史时期北平的生活图景及社会变迁。其后他还参与天津出版的《南金杂志》的编辑工作。傅芸子交游极广，一九二九年与其弟傅惜华一起在京城八面槽甘雨胡同的家中创办业余曲社“醉韶社”，聘请陈墨香、曹心泉等名家为顾问，来社拍曲教唱。一九三一年末与梅兰芳、余叔岩、齐如山等组织成立“北平国剧学会”，并以此为依托开展以振兴“国剧”为名的活动，如创办《戏剧丛刊》、《国剧画刊》等等。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他赴日任京都帝国大学东方文化研究所讲师，期间治学甚勤，曾遍访公私各家藏书，特别是数次参观日本皇家宝库正仓院，对其内藏的中国隋、唐时代流传到日本的珍宝，如“唐代元墨”、“象牙刻缕唐尺”等实物，均做记录并详加考证，撰就《正仓院考古记》和《白川集》，在日本出版。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他回国后，执教于北京大学文学院，同时任职北京图书馆。一九四六年十月他在创刊不久的北平《新生报》上主编《故都文物》，这个副刊坚持近两年，发行八十七期;一九四七年七月，他还与傅惜华一起共同主编《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于次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终刊，出刊七十四期。这两个刊物发表大量关于俗文学的研究文章，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傅芸子一生，勤奋好学，博闻强记，取得的成就是多方面的，比如他对戏曲、俗文学等都有精深研究。然而此次编选，为保持本丛书体例，不可能在有限的篇幅内全面展示他的学术成果。这里主要收录了他那些谈旧京风俗掌故的小品。在旧京文苑中，通掌故之学者不乏有人，比如大家熟知的徐凌霄、徐一士昆仲及瞿兑之等，而傅芸子也是取得突出成绩的一位，多年来他喜治京师历史方舆之学，博识旧京名物，本编收入的一组《春明杂记》，即可看出他对于京师近代以来的风土人情、街巷变迁、人物景色等甚为稔熟，或叙一事，或述一人，或状一物，皆能如数家珍。更难能可贵的是不失史家态度，时见对文章引用的材料、传闻及资料来源的可信度，予以说明或进行必要的考证。另一组《北平戏园写真》，叙戏园的沿革衍变，文章虽然简略些，但辅有图片进行说明，文献价值也很高。我曾说傅芸子这些谈风土民俗掌故的小品，可称为民国时期最好的掌故记述之一，写这样的文章貌似容易，实则非博览群书不能至，是大手笔写小文章。至今我仍持这一观点。

　　本书取名《人海闲话》，是止庵先生的建议。一是傅芸子用此名开过专栏，本编中《王梦白败于三剑客》、《蜜饯陆健三》等均出之于此;二是那些专写旧京民俗遗迹的小品，用这名涵括，也有所本。清初诗人查慎行有部《人海记》，即是他客居北京二十年据此耳闻目见所写下的关于旧京风物掌故的随笔，查氏爱好苏东坡，“人海”即取自东坡诗句“惟有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后来成为一个专用性很强特指首都的词，明清之际更是专指北京了。

　　本书收入的文章，大都以自藏的旧报刊作为底本，文字上除改正个别明显的排植错字外，还把原来只有断句的统一为现在通用的标点符号。需要说明的是，个人所藏毕竟有限，有几篇得到了赵龙江、柯卫东两位书友的帮助，在此谢谢他们。同时也感谢为此书付出辛勤劳动的责任编辑王玮、郝付云两位同志。

　赵国忠

　二○一二年二月十二日

  文章来源：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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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拙编《人海闲话》的出版，我的工作亦告一段落。当然，受各种条件所囿，这样一本小书不可能全面展示傅芸子之学术成果，本编主要收录是他谈旧京风俗掌故的小品。因此对取得多方面成就的傅氏，实有继续资料收集进而深入研究之必要，为给有志于此的人们提供一点方便，我愿把自己搜集到的傅氏文章篇目公之于下：

　　北平《新生报》副刊《故都文物》由傅芸子主编，所刊傅芸子文章：

　　1946年10月25日创刊副刊《故都文物》(第一期)。刊出芸子《元代燕都之初冬》。

　　1946年11月1日第二期刊出芸子《雍和宫宜设陈列室议公开展览法物古物》。

　　1946年11月15日第四期刊出芸子《夕照寺壁画之价值》。

　　1946年11月29日第六期刊出芸子《五塔寺之金刚宝座》。

　　1947年1月10日第十二期刊出芸子《普度寺为明重华宫遗址考》。

　　1947年1月17日第十三期刊出芸子《普度寺为明重华宫遗址考》(续)。

　　1947年1月24日第十四期刊出芸子《厂甸变迁考一二百年来之旧日风光》。

　　1947年1月31日第十五期刊出芸子《厂甸变迁考一二百年来之旧日风光》(续)。

　　1947年2月7日第十六期刊出芸子《灯市变迁考——明清两代旧都之灯市》(上);

　　1947年2月14日第十七期刊出芸子《灯市变迁考——明清两代旧都之灯市》(下)。

　　1947年2月21日第十八期刊出芸子《打鬼之由来及其仪式》、

　　1947年2月28日第十九期刊出芸子《打鬼之由来及其仪式》(下)。

　　1947年3月7日第二十期刊出芸子《游皇城与海青擒天鹅——元代都城二月之盛事》。

　　1947年3月28日第二十三期刊出芸子《明人初春之郊游——烹泉游满井——踏青高粱桥》。

　　1947年4月4日第二十四期刊出芸子《明人初春之郊游》(下)

　　1947年4月11日第二十五期刊出芸子《白塔寺建筑之时代问题》

　　1947年4月18日第二十六期刊出芸子《六百年来故都之杏花》(上)。

　　1947年4月25日第二十七期刊出芸子《六百年来故都之杏花》(下).

　　1947年5月9日第二十九期刊出芸子《明清两代旧都之酒》(上)。

　　1947年5月16日第三十期刊出芸子《明清两代旧都之酒》(下)。

　　1947年5月23日第三十一期刊出芸子《崇效寺及稷园之牡丹》(上)

　　1947年5月30日第三十二期刊出芸子《崇效寺及稷园之牡丹》(中)。

　　1947年6月6日第三十三期刊出芸子《崇效寺及稷园之牡丹》(下)。

　　1947年6月20日第三十五期刊出芸子《明代北京之端阳节》。

　　1947年6月27日第三十六期刊出芸子《明代北京之端阳节》。

　　1947年9月19日第四十八期刊出芸子《西山第一古刹戒台寺》。

　　1947年9月26日第四十九期刊出芸子《西山第一古刹戒台寺》。

　　1947年10月4日第五十期刊出芸子《旧都宫城之计划建筑考——元代阿拉伯人也黑迭儿实任共职》。

　　1948年5月23日第八十三期刊出芸子《辽析宛平为玉河县考——妙峰山所在玉河乡之史迹》。

　　北平《华北日报》副刊《俗文学》由傅芸子与其弟傅惜华共同主编。所刊傅芸子文章：

　　傅芸子《〈燕居笔记〉>里的明人传奇文——读稗新札之一》第16期 1947年10月17日

　　傅芸子《〈僧尼孽海〉——读稗新札之二》第24期 1947年12月12日

　　芸(傅芸子) 《新书评介：〈文史杂志---俗文学专号〉》第38期 1948年3月19日

　　芸(傅芸子)《王伯良别毛允遂诗》第39期 1948年3月26日

　　芸子(傅芸子)《几种罕见的明人戏曲》第43期 1948年4月23日

　　芸子(傅芸子) 《几种罕见的明人戏曲》 (续) 第44期 1948年4月30日

　　傅芸子《隐喻的谚语和风人体诗——明代两种谚语辑录珍籍的介绍》(上) 第52期 1948年6月25日

　　傅芸子《隐喻的谚语和风人体诗——明代两种谚语辑录珍籍的介韶》(下) 第53期 1948年7月2日

　　芸子《新刊评介“文艺复兴”中国文学研究号》(上) 第66期 1948年10月1日

　　附录：本刊第74期为纪念傅芸子专号 1948年11月26日

　　刊: 王重民 《傅芸子先生与敦煌俗文学》

　　李啸仓 《悼傅芸子先生——在他手创的〈俗文学〉》(上)

　　俞平伯 《芸子先生挽诗》

　　阎万章 《敬悼芸子先生》

　　吴晓铃 《芸子先生纪念》

　　傅惜华 《傅芸子俗文学论著要目》

　　北平《经世日报》《经世副刊》所刊傅芸子文章：

　　第45期刊芸子《狮吼记的作者问题——读曲札记之一》。1946年10月3日

　　第47期刊芸子《四节记的全豹——斑》。1946年10月7日

　　第48期刊芸子《李开先的断发记——读曲札记之一》。1946年10月8日

　　第58期刊芸子《几种罕见的戏曲——读曲札记之一》。1946年10月28日

　　第63期刊芸子《三袁中的李卓吾——读祚林记谭后记》。1946年11月5日

　　《经世日报》副刊《文献》(周刊)第二期刊芸子(傅芸子)《簪花考》。1947年4月19日

　　《平民日报》

　　1947年1月21日北平《平民日报》创刊《语文》，由黎锦熙主编。刊傅芸子《〈宛署杂记〉中之明代方言》

来源：赵国忠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690664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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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画报》所刊傅芸子文章

　　1928年9月1日第十一期《记“李小姐”红媛媛》 署名“餐英”

　　1928年9月8日第十二期《第一国产神怪——程艳秋》 署名“餐英”

　　1928年9月22日第十四期《四书集句的滑稽文》 署名“餐英”

　　1928年10月6日第十六期《郭效青弃优为商——在上海开酪铺》 署名“餐英”

　　1928年10月13日第十七期《醉韶社会串记》 署名“芸子”

　　1928年10月27日第十九期《梅室吊记》 署名“芸子”

　　1928年11月3日第二十期《鸾筠嘉礼记》 署名“芸子”

　　1928年11月10日第二十一期《誉满归来的韩世昌》 署名“餐英”

　　1928年11月17日第二十二期《韩世昌东游获最大荣誉之故》 署名“芸子”

　　1928年12月1日第二十四期《韩世昌与美国舞星》 署名“餐英”

　　1928年12月8日第二十五期《梅宴记》(上)署名“芸子”

　　1928年12月15日第二十六期《梅宴记》(下)署名“芸子”

　　1929年2月9日第三十一期《岁暮剧事》署名“芸子”

　　1929年6月8日第三十六期《缀玉轩�伡�小记》署名“芸子”

　　1929年6月22日第三十八期《忠信堂荀�伡恰肥鹈�“芸子”

　　1929年7月6日第四十期《女子学院音乐系毕业生演奏会赏记》署名“餐英”

　　1929年7月27日第四十三期《像姑的起源——始于明代的“小唱”》署名“芸子”

　　1929年8月17日第四十六期《去簪小记》署名“芸子”

　　1929年10月5日第五十三期《北平特有中华戏曲学院》署名“餐英”

　　1929年10月26日第五十六期《花旗影展小记》署名“餐英”

　　1929年11月2日第五十七期《故都剩语》署名“芸子”

　　《记东三省博物馆照片记》署名“芸子”

　　1929年11月9日第五十八期《缀玉轩俳吟联句》署名“餐英”

　　1929年11月23日第六十期《城南访菊记》署名“餐英”

　　1929年12月14日第六十三期《沈太侔艳史》(上)署名“餐英”

　　1929年12月21日第六十四期《梅兰芳将来游美之交际》署名“餐英”

　　1930年1月1日第六十五期《献岁辞》署名“芸子”

　　1930年1月11日第六十六期《沈太侔艳史》(中)署名“餐英”

　　1930年1月18日第六十七期《梅兰芳游美之观察》署名“芸子”

　　1930年1月25日第六十八期《沈太侔艳史》(下)署名“餐英”

　　1930年2月1日第六十九期《刘天华音乐上之新贡献》署名“餐英”

　　1930年2月8日第七十期《历史上之三海的冰嬉》署名“芸子”

　　1930年3月1日第七十二期《华北民间杂技之调查》(上)署名“餐英”

　　《民言社春�伡恰肥鹈�“芸子”

　　1930年3月8日第七十三期《华北民间杂技之调查》(下)署名“餐英”

　　1930年3月15日第七十四期《韩世昌热心公益》署名“餐英”

　　1930年5月10日第八十二期《梅兰芳游美之成功》署名“芸子”

　　《赐嶦佳语》署名“芸子”

　　1930年5月17日第八十三期《万寿寺之游》(上)署名“芸子”

　　《瑞卿之画》署名“芸子”

　　1930年5月24日第八十四期《万寿寺之游》(中)署名“芸子”

　　1930年5月17日第八十五期《万寿寺之游》(下)署名“芸子”

　　1930年6月14日第八十七期《一间破棉袄游遍美国》署名“餐英”

　　1930年6月24日第八十九期《一今后之本报》署名“芸子”

　　1930年7月18日第九十七期《海滨偶忆》(一)署名“芸子”

　　1930年7月24日第九十九期《海滨偶忆》(二)署名“芸子”

　　1930年7月30日第一〇一期《北京香妃之艳迹》(上、下 )署名“芸子”

　　《旧都名伶家庭生活写真》

　　(一)余叔岩 刊于1931年9月3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王少卿 刊于1931年9月6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三)荀慧生 刊于1931年9月9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四)缺

　　(五)乐朴荪 刊于1931年9月15日《北京画报》

　　(六)龚云甫 程继仙 刊于1 931年9月18日《北京画报》

　　(七)王又宸 刊于1 931年9月21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八)杨宝忠与杨宝义 刊于1931年9月24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九)王凤卿 刊于1931年10月13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梅兰芳 刊于1931年10月16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一)王幼卿 刊于1931年10月19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二)李寿山 刊于1931年10月22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三)王又荃 刊于1931年10月31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四)刘砚芳 刊于1931年11月7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五)王瑶卿 刊于1931年11月14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六)王惠芳 刊于1931年11月21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七)尚小云 刊于1931年11月28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八)马连良 刊于1931年12月5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十九)王少楼 刊于1931年12月12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十)高庆奎 刊于1931年12月19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十一)曹心泉 刊于1931年12月26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十二)缺

　　(二十三)郭仲衡 俞振庭 刊于1932年1月16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十四)赵桐珊 刊于1932年1月23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二十五)金仲仁 刊于1932年1月30日《北京画报》，署名“餐英”

    来源：赵国忠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6906641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