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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其少作”与“恐其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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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来学习

看施老师感想让我确立两个目标:珍惜时间,保护身体。
很喜欢施老师的《故事的无序生长与最优策略》和另外几篇故事学论文,刘魁立老师的《民间故事的生命树》写得好,施老师的《故事的无序生长与最优策略》也很好。这里我想说的是:您另外一个帖子里谈到学术理论与方法问题,说国内许多论文不注意理论方法(大意)。我想学科的理论方法也是一点点建设起来的,如果前辈有经得住检验的理论,我们就可以拿来用并继续完善,这样才可以有所建设,否则到底也只能是各说各话。比如刘老师和您的文章就可以总结出一些可行的理论,但要有一致的说法,也就是说概念名称什么的要一样。您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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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恭盼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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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施老师耐心细致地回答!
晚辈这里真心谢过了!!!

虽是初涉学界,但也切身感受到“国内学术界互不对话”的现状和弊端。 我认为,中国缺少对话、没有理论可能跟国人的“和为贵”的传统,倾向于“形象”思维以及现下的浮躁风气都有关系。不过,作为学术晚辈,我们还没有资格讨论这个。
我却是在看了刘魁立老师,您,吕微老师,陈建宪老师等的成果及讨论后,才在大潮汹涌的“外部”研究之中坚信了“共时”研究的价值。您的《民间文学共时研究的兴起》我早已拜读,很受启发。(呵呵,其实您的成果一直是我跟踪的对象!)更感谢您推荐的另外几位前辈的成果,我会认真拜读,仔细思考。希望我们这些小辈们能对话起来,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建起一些东西来。(呵呵,有些狂妄啦!)
关于“学术研究其实是需要超强三力的工作:财力、智力、体力”的说法,有点不同意您的见解。“财力”的大小取决于物质欲望的大小,因人而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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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4# 的帖子

谢施老师指引!
您不厌其烦,晚辈就仗胆再问啦!“一套权威的术语体系,是这一学科最重要的共同知识”,那怎样来形成这样一套权威的术语体系呢?除了“对话”、“共识”以及清晰的概念表达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有这方面的相关研究么?
另外,您认为我们怎样来利用“民间文学三套集成”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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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6# 的帖子

再谢施老师指引!
您的回答让我澄清了许多思想,也让我看到了前进的方向。只是我们诸晚辈功力尚浅,还需埋头苦干。
庆幸有如您这般的前辈指引,也有望将来的某日有能力去“华山论剑”!
感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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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8# 的帖子

老师谦虚了!
将谨记您的教导:“转益多师是吾师”!
有句话一直不敢讲:晚辈有一篇小文,将在2010年10月底发于“民间文化论坛”期刊,是综合了刘魁立老师、吕微老师、您、李扬老师、普洛普、阿兰-邓迪斯等形态结构学理论写成的,题目为《中国壮侗语族射日神话形态结构研究》。如果未来有幸让老师您看到,还望多多批评指导。
班门弄斧,前辈海涵!

[ 本帖最后由 山野烂漫 于 2010-10-23 20: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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