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位所言并不矛盾。全景式监狱的担忧不无道理,而风物长宜放眼量也不可或缺。小熊老师这篇文章我有幸在天上细细读过,当时的感觉就是小熊先生是在与费孝通相遇之后,偶然发现他与自己研究的柳田有相似的知识抱负,他们都在各自民族国家深刻转型的关键时刻,意识到某种知识生产的必要。我们当下的学术环境已经时过境迁,但是社会却面临同样严峻的大转型。非遗就是在这个深刻变化之下产生的。那么今天的研究,或者乡村研究,也许用接地气的方式来化解知识生产的矛盾已经不合适了,那么,我们能想到做到比这样更好的方式吗。这将考验我们的智慧。也将拷问前辈历经艰辛建构的“乡村图景”是否还能屹立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