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学民俗学读书会之“Folklore's Crisis”
Regina Bendix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一文主张重新评估“民俗学”这一名称,以界定其研究领域。作者认为这一名词的描述不能让公众、学院充分理解研究者所作的努力以及对公众的服务。因此认为应该创造一个新的、合适的名称来界定这一研究领域,这样将对这一领域未来的发展产生重大意义。
作者认为,民俗学学科面临着一下个问题:
一,从AFS成立以来,学科的研究领域和问题呈指数增长,而民俗机构不是没有发展就是严重缩水,也得不到政府的足够重视。
二、虽然我们的研究领域有核心,但是它过于庞大不够集中,它涵盖了行为与过程、信仰与习俗、从遥远村落到现代都市。
三、从商界的角度看,“民俗学”这一名称妨碍了我们的行为以及思考的角度。影响了民俗学作品在市场上所占的额度。
作者以经济学领域为例,例举了很多新的经济学名词已经被公众广泛地接受并使用的事实,来说明名称的改变不仅仅是一次“美容手术”—即改变外貌,它也帮助人们了解自身或相互了解。
而且作者认为不仅是名字,课题与研究的领域也同样重要。他强调学者们更应该思考汤姆斯创造这一名词的时代背景,与其当时所代表的学科涵义以及学科对于教育的意义。但在当下,Folklore 削弱了研究领域的影响范围,同时也不能适应不断变化的现今环境。
作者认为最初汤姆斯是面向公众而非学院提出这一名称的,因此其研究的兴趣广泛地存在于各个学科,由于继承了他的这一精神,我们的研究范围也受其影响并禁锢在这一语言牢笼中。在全球视野内,民俗已经成为一种“体验”与“感觉”。尽管不计其数的民族主义运动曾使民俗与传统成为中心,但是一旦成功,民族主义者便转向需求他们眼中的“正统”;而真正的民俗研究却成了边缘,不是被消灭就是被迫适应环境或区别对待了。
以此,作者指出,如果民俗只是关于“遗留物”或过去的理论,那我们怎么能在“民俗”这一名称下继续学习呢?在这里,作者列举了欧洲的一些改变学科名称的经历来说明改变“folklore”这一名称的重要性。例如匈牙利从1950年开始就用拉丁文(人类学、民族学)表示;瑞典1972年就开始用enthnology表示;德国的名称改变过程更是非常明显的,它经历了由“Volkskunde”向“Europäische Ethnologie”(民俗学) 和 “Empirische Kulturwissenschaft”(文化科学)的转变。他认为随着名称的改变,其研究成果也被学界广泛认可。 故而,作者认为应该创立一个新的名称来取代“folklore”这个词。
Regina Bendix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Source :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 Vol. 111, No. 441, Folklore: What's in a Name?(Summer, 1998), pp. 235-246 Published by: American Folklore Society 作者: 恩施土家 时间: 2011-12-11 1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