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中西文的溜垩中常感到累。一些学科或方法论的特定含义,由于不同语言的多解,就看似明了的词汇,也要多说几句。二
在此提及1909年的这份蒙古族录音,并不是为了音响内容本身的研究。我更感兴趣的是有关这份音响的档案内容。Dr.G.J.Ramstedt的笔录资料是严格按照当年奥地利音响档案馆的表格填写的。这份表格除了档案编号与速度外,分为两部分内容。一部分是关于被录音人的背景资料;另一份则针对录音本身:
三
其实,在中国学者的田野工作中并不缺乏人文背景的关注。仅就1953年中央音乐学院民族研究所(音乐研究所前身)组织的“河曲采访”和“湖南普查”原始记录(手稿)中,就记载了大量有关歌手身世的材料(当然由于采访者的观念,这样的背景多半记录了被压迫、受苦难的经历)。但是这样包括乐人个人背景的资料并没有建立在档案里,无论是记谱(河曲的工作没有录音)还是录音。四
在此,我想通过对同一次录音做不同的记录,来说明和理解档案的意义。五
“整体档案”,可以说是上述两份档案除了音响技术层面记录外的最大区别。它实际上取代的是原来录音档案的“内容”部分。在那份1909年的档案中,它体现为具体采录的“节目”(歌词、经文及其注音等)。但在2000年以“整体档案”记录的内容,却包括了录音的环境和过程。六
音响档案,直接来源于录音。就“田野录音”来说,无论是其学术层面所包含的“现场”,还是音响自身要求的各项指标,每一个环节都值得我们去认真对待。七
“诱导”,是田野录音中经常遇到的问题。尤其在以注重某一地域音乐品种总体概观的采集式工作方法中,采录者不可能得到充分的、深入现场的时间,这个问题就更为突出。被录的歌手们或许是因为陌生;或许是因为长期不唱,录音现场使他们感到突然;或许对歌手们来说,录音现场本来就不是自然状态下的歌唱现场。比如在歌墟或花儿会中,歌手们在互相激发的状态下可以唱上几天几夜,但在外来的采访者面前,却判若两人。这时,采录者自己,或者好心的向导往往开始他们的“群众工作”。尤其是对熟悉“采访内容”的向导来说,甚至于“身体力行”、“抛砖引玉”。如何面对这样的方法呢?欢迎光临 民俗学论坛-中国民俗学网 (http://chinafolklore.org/forum/) | Powered by Discuz! 6.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