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其他一些西方人对中国西南的相关记录对中国人类学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如英国人丁格尔(Dingle)在清末由上海到缅甸,途中经过中国西南地区,皆为徒步跋涉,对于汉、苗、彝、白等族的婚姻、服饰、丧葬等都有亲自观察。事后他担任了《大陆报》通讯员,并将这段经历写成考察记,商务印书馆在1915年出版了中译本《丁格尔步行中国记》[51]。另一外经商的英国人立德(A J Little)在19世纪末到川边及云南等地活动,著有《峨眉山及峨眉山那边——藏边旅行记》(Mount Omi and Beyond: A Record of Travel on the Thibetan Border, 1888)和《穿过云南》(Across Yunnan, 1910)等。曾经担任英国驻重庆、腾越领事的烈敦(G J L Litton)著有《中国:川北旅行报告》(China: Report of a Journey to North Ssu-ch'uan, 1898)。英国印度殖民当局官员戴维斯(H R Davies)1894年到1900年间多次到云南调查,除地理方面的内容外,着重搜集民族学资料。其著作《云南:连接印度和扬子江流域的链环》,根据对中国西南彝、苗、藏等族群的语言、习俗调查资料写成,于1909年出版,在国内外颇有影响,颇受一些研究中国西南的学者推崇,甚至影响到云南民族的分类和基本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