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剧漫谈》后几个月发表的《日记》中,莱利斯谈他在1954年观看《帕西法尔》的演出印象。其中,有上面提到的评论,除此之外还有两页其他的批评之词。我在《帕西法尔》中并没有比他更多地察觉到剧中散布的迷信色彩。但是,从基督教意义上说,对圣瓶[25]的歪曲并非始于昨天:可追溯到13世纪和罗伯尔·德·波隆(R.de Boron)。对于必须具备一些宗教史概念的人种学家来说,这种传统是极令人尊重的。与其对此恼怒,不如去理解这种传统,把瓦格纳所作的具有新意的改编列入自格列梯昂·德特瓦(Chretien de Troyes)以来的各种本子中。尤其是在读莱利斯的这些文章时,似乎在整个演出过程中,他并不没有深感到音乐的激情。至于我,当我沉浸在《帕西法尔》音乐中时,我不再向自己提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