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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四——人类关于世界末日想象的由来或产生背景

《红河谷》观后感

今年暑假去过了西藏,连绵的雪山、成群的牛羊、干净的天空、清新的空气,那里的确感觉像是电影里给我们呈现的那样——美好、宁静的世外桃源,仿佛是地球上最后一片净土,而且藏民们也都特别淳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未开化的蛮夷之族。
        《红河谷》是部让人看了很难忘记的电影,从开头的那种野蛮的甚至残忍的习俗,到后来纯真美丽的爱情,再到最后让人心痛悲愤的战争......所有的一切既优美又深刻。影片的成功,原因有很多,比如青藏高原神圣又浪漫的至美,宁静洒脱的大笑,还有神秘的藏文化,但我觉得最让我为之动容的是乱世中的爱情、藏族人民的善良淳朴与民族气节、以及对那段历史的心痛。
        爱情,其中表现得最直接的便是雪儿在最初和最后的那两句话。在被当做祭品祭河时,雪儿说:“来生做猪做狗,也绝不再做女人。”而最后她和格桑相拥而死时,她说:“来世我还做女人。”这两句话相互照应对比,脉脉温情便现出来了,这是影片表现爱情最大的亮点。
        藏族人民的善良淳朴与民族气节也通过一些细节可以看到,影片中出现多次的打火机,最开始时罗曼克送给格桑的以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最后格桑在罗曼克面前打燃打火机,火苗曳曳,罗曼克让士兵停下,他眼睛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湿湿的,他说:“我们应该是朋友的。”这是人性的闪光点,就算是残酷的侵略者也会有对恩人的感激和对朋友的怜惜,也会有柔软的一面。人性这一主题在影片中另一个体现就是嘎嘎把琼斯和他的同伴带到沼泽,琼斯眼看同伴死去,想拔枪杀了嘎嘎报仇,然而最终在小嘎嘎清澈眼神的注视下,放下枪歇斯底里的哭起来。他不能杀嘎嘎,他和嘎嘎间曾有那么好的友谊,英军侵略在先,但他又为同伴的死而悲伤,他的痛哭也正是人性的一种体现。  
        这部电影的台词非常少,除了叙述者和那几个老外,其他人的话简直到了屈指可数的地步,但也因为如此少了许多琐碎拖沓;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因为西藏实在是美到了让语言显得苍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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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电影《红河谷》的历史背景——英国两次侵藏战争(来自豆瓣)

导演是把两次战争的细节写到一起了,许多细节是江孜保卫战,但是这战斗是在第二次侵藏战争。
  
  再补充一些历史细节的处理。
  影片中英军使用的重机枪是水冷式马克沁重机枪。第一代的马克沁机枪1893年研制成功,史实记载确实出现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但是早期的马克沁应该还没有水冷式的外形。机枪排的战术位置在影片好象也有问题,应该构造成几个机枪点,形成交叉火力,而不是拥挤成一排。
  
  英两次侵藏是“藏独”根源,无法武力征服,便挑动怂恿上层搞分裂。老牌殖民地国家在中东、南亚也都是如此留下祸患,搅得一锅水浑,自己再离开。
  
  以下为转载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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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同文
  
    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近代以来,随着帝国主义侵华的逐渐加剧与清政府的日趋衰朽,西藏地区也遭到英帝国的武装侵略。  
  
    英俄同时对西藏虎视眈眈
  
    印度在英国殖民地中具有特殊的地位。为确保能长期稳定地在南亚次大陆获取经济利益,英国人提出了“拱卫印度安全”的战略思想,核心内容包括:三个缓冲区、两个同心圆和一个内湖。“英国管理下的西藏”,便是这三个缓冲区之一。1865年,英国把不丹也纳入英国殖民势力的范围。虎视眈眈的英军已经距西藏咫尺之遥。
  
    沙皇俄国此时正在为实现南下印度洋战略积极活动,侵略矛头也直指我国西北、西南地区。
  
    沙俄的举动对英国侵略西藏的野心构成了一定威胁。英国人迫不及待地寻找进入西藏的时机,此时发生的“马嘉理事件”正好提供了机会。1874年,英国派军官柏郎率领近200人的武装“远征队”从缅甸出发,到我国云南探测通往内地的路线。驻北京的英国使馆派翻译马嘉理前往接应。1875年2月21日,武装探路队在腾冲蛮允山寨与景颇族群众发生冲突,马嘉理开枪打死多名群众,愤怒的山民将马嘉理及其随员击毙,将探路队逐回缅甸。
  
    事后,英国立即给清政府施加强大压力。1876年9月13日,李鸿章被迫与英国公使威妥玛签订了《烟台条约》和《入藏探路专条》。除“赔款”“谢罪”外,还允许英国人开辟印藏交通。
  
    英国第一次武装侵藏
  
    1884年,英国派一支约300人的武装队伍闯入西藏,在干坝地方被藏民阻挡。1886年,又派大批队伍集结在西藏亚东以南边境,进行武装挑衅。西藏噶厦地方政府派藏军在热纳宗隆吐山建卡设防。
  
    英国借口藏军侵入锡金境内,向清政府施加压力,要求藏军限期撤除隆吐山卡,否则英军也要在当地驻扎。清政府惧怕藏边发生战事,一再妥协退让,要求藏军撤卡撤兵。西藏噶厦地方政府对清政府的做法很是不满,驻藏大臣文硕也坚持热纳宗属于中国领土,积极支持西藏的抗英斗争。
  
    1888年3月20日,英军悍然向驻守隆吐山的藏军发动进攻。西藏守军手持土枪、弓箭、刀、矛等兵器英勇反击,击退了英军的第一次进攻。3月21日清晨,英军再次进犯,藏军严阵以待,毙伤英军约百余人。3月25日,英军又大举进攻,给藏军造成很大伤亡。藏军被迫撤至亚东帕里等地,隆吐山失守。
  
    这时,清政府将支持抗英的驻藏大臣文硕革职,任命听话的升泰为新的驻藏帮办大臣,并派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之弟赫政充任其助手。但西藏噶厦地方政府仍然调兵遣将,下令僧俗民众1万多人开赴前线,在6月至10月间同入侵英军数次作战,力图收回隆吐山。升泰到藏后,完全执行清政府妥协让步的路线,下令藏军待命于帕里,不许反击英军。藏军虽然拼死抵抗,毕竟装备落后,加之指挥失当,隆吐山之战最终失败。英军越过则里拉山口,深入亚东仁青岗、春丕等地。英国第一次侵藏战争结束。
  
    战争结束后,清政府派升泰赴亚东与英方会谈。1890年和1893年,清政府与英国先后签订了《藏印条约》与《藏印续约》,承认锡金归英国保护,开放亚东为商埠,英国在亚东享有治外法权以及进口货物五年不纳税等特权。从此,英国侵略势力伸进了西藏。  
  
    英国发动第二次侵藏战争
  
    由于西藏人民的坚决反对,以上各项条约并未能完全付诸实施。1895年开始亲政的十三世达赖十分痛恨英国侵藏。在沙俄的拉拢下,十三世达赖逐渐产生了联俄抗英的想法。英国十分顾虑沙俄势力插足,为了压服西藏,英国准备发动第二次侵略战争。  
  
    1903年10月,英国向隆吐山以北调集3000兵力,由麦克唐纳少将和荣赫鹏(Younghusband)率领北进。12月12日,荣赫鹏率一支装备精良的英军先头分队偷越则里拉山口,不久占领帕里,强行进驻帕里宗政府,噶厦和后藏前往交涉的代表皆被扣留。帕里的百姓忍无可忍,拿着大刀、镰刀、木棒闯入宗政府救出代表。1904年1月4日,英军占领堆纳。
  
    西藏地方政府马上派拉丁色、朗赛林二人率领藏军千余人,赶赴堆纳至多庆一线布防,并动员、调集其他各部藏军及大批民兵分赴前线。
  
    3月,麦克唐纳和荣赫鹏率领1000多人准备向嘎吾一带发起进攻。由于得知在堆纳、多庆之间的曲米辛果以北纵深地带有藏兵和民兵布防,英军不敢贸然进攻,提出要进行谈判。
  
    3月31日,在曲米辛果藏军前线指挥官拉丁色、朗赛林与荣赫鹏等英方代表谈判时,英军偷偷包围了队形密集的藏军。荣赫鹏等人与拉丁色、朗赛林见面后声称:“既然要议和,为表示诚意,我们先将子弹退出枪膛,也要求你们下令将火枪的点火绳熄灭!”荣赫鹏命英军士兵将步枪子弹退出一发,但士兵们旋即推动枪栓将另一发子弹顶入枪膛。当时藏军不了解步枪构造,误认为英军枪膛内已无子弹,便按协议将土枪点火绳全数熄灭。后英方下令开火,但待命的藏军却无法打响火绳枪。在机枪和大炮的密集扫射和轰击中,英军对藏军进行了残酷的大屠杀。数分钟内藏军即被英军射杀400多人,西藏谈判代表数人亦被杀害,鲜血染红了曲米辛果泉水。英军又乘机攻占古鲁,追杀藏军数百人。1000多藏军在曲米辛果牺牲。
  
    曲米辛果失陷后,英军继续北进,4月11日,进逼江孜。
  
    惨烈的江孜保卫战
  
    江孜是山南通往拉萨的门户。英军抵江孜不到一个月,藏军就有1万多人聚集到江孜、日喀则及拉萨到江孜的大道上,准备保卫江孜。
  
    5月初,英军派出300多人袭击通往浪卡子方向的卡惹拉藏军阵地。此时,驻江孜之英军仅100余人。5月3日深夜,千余藏军袭击了帕拉村,几乎全歼敌人,荣赫鹏也险些丧命。由于从卡惹拉返回的英军赶到,才又稳住阵脚。5月26日,英军增援部队从亚东赶到江孜后,重占了帕拉村。
  
    6月13日,麦克唐纳和荣赫鹏率领援军向江孜增援,并于6月25日抵达康马宗的乃宁寺。乃宁寺位于江孜以南20公里处,是英军运输线上的一个重要据点。为截断英军后方补给线,藏军在乃宁寺周围筑起了防御工事。英军分别自少岗和江洛两地出动,从南、北两面进攻乃宁寺。攻占乃宁寺后,将寺内的文物洗劫一空,并纵火焚烧了寺院。英军接着攻占了江孜西北方向的紫金寺,切断了江孜与日喀则的联系。
  
    攻占紫金寺后,英军从东、南、西北三面包围了江孜。此时,十三世达赖派人到江孜与荣赫鹏会谈。荣赫鹏提出限藏军在7月5日撤出江孜,遭断然拒绝,英军遂于当天正午向江孜发起总攻。
  
    7月5日至7月6日,英步兵在炮火支援下发起7次攻击,都被藏军击溃。经过3天抵抗,守卫藏军弹尽粮绝。7月7日,江孜宗山最终失陷。抗击到最后的数百人全部跳崖牺牲。江孜宗山被英军攻陷后,白居寺又被攻占。英军旋即占领整个江孜。
  
    江孜保卫战从1904年4月开始到7月结束,持续了大约100天,是西藏近代史上抗击外国侵略者规模最大、最为惨烈悲壮的战斗。7月14日,麦克唐纳率英军从江孜出发,长驱直入拉萨。8月3日,英军占领拉萨。
  
    9月7日,西藏地方政府被迫与英方签订了《拉萨条约》。条款中隐藏着排斥中国对西藏的主权,建立英国对西藏的保护关系的阴谋。清政府觉察到了英国的险恶用心。1905年,清政府任命唐绍仪为全权代表,经过一年多的艰苦谈判,1906年4月27日在北京与英国签订了《中英续订藏印条约》(即《北京条约》)。
  
    英帝国通过两次侵藏战争,攫取了种种在藏特权,为英国后来在西藏从事分裂活动提供了条件,同时给中国造成了严重的边疆危机,为以后中印边界纠纷埋下了祸根。内外交困的晚清政府虽然无力同英国抗衡,但强烈的刺激促使清政府很快采取了开发西藏的系列措施,为西藏社会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西藏民众殊死抗击英军的英勇行为,打击了侵略者的气焰。西藏人民面对强敌入侵所表现出来的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将永远铭刻在中华民族的史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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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3-1904年英国侵藏部队编制情况
  1903年9月8日,英国侵略军入侵亚东,发动了第二次武装侵略中国西藏的战争。在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侵略军所到之处,烧杀抢劫,无恶不作,对西藏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成千上万的藏族人民被侵略军的现代化武器所杀害;历史悠久的寺庙、庄园建筑被侵略者的大炮所摧毁;珍贵的文物和众多的宝藏被贪婪的侵略者抢劫一空。历史的伤痛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年是江孜抗英斗争100周年,为了缅怀先烈,进一步揭露侵略者的罪行,本文简要介绍英国侵略军的编制情况,以便让更多的人了解当时英国侵略者是如何利用强大的正规部队和现代化武器对西藏人民进行杀掠的。
  
    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英国侵略军的参战兵种主要有:工兵、骑兵、炮兵、步兵、通信兵、测绘兵、野战医院、文艺兵等。同时还包括从尼泊尔、不丹、锡金、印度、西藏征集的大量苦力和担架工。在参战过程中,工兵、炮兵、骑兵和步兵是主力部队。下面将主要的几个部队介绍如下:
  
    一、工兵:第32先遣团和23先遣团
  
    工兵是工程兵的旧称,是担任复杂工程保障任务的兵种。主要负责执行构筑工事、架桥、筑路、伪装、设置和排除障碍物等工程任务,有时也直接参加作战。在英国发动的第二次侵略西藏的战争中,英国派遣了工兵第32先遣团和工兵第23先遣团参加作战,成为英国侵略西藏的主力部队,为英国侵略西藏立下了汗马功劳。
  
    (一)工兵第32先遣团
  
    工兵第32先遣团组建于1857年,最先的成分是手无寸铁、自愿入伍的玛斯比锡克人。玛斯比锡克人在印度是“最不守法、最难驾驭”的人,一直是令英印政府头痛的对象。该团自组建以来,69%的时间都在服役。在战斗中,他们当中只要有人受伤和阵亡,立即会有人冲上去填补这些人的位置。锡克人体质健壮,作战勇猛,特别适合于山地和高海拔地区作战,因此他们的战斗力非常强。
  
    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该先遣团是绝对的主力部队。1903年7月第32工兵团又补充了一支由贝休思上尉率领的200人的卫队。这支部队可以承担多种任务,既能筑路,又能作战,它同另外两个英军团队一起,被专门组织起来在边境地区执勤。除了筑路,该工兵团参加了多起屠杀西藏人民的战斗:
  
    1904年3月31日,第32工兵团工兵四连参加了曲米仙谷大屠杀。在这次“战役”中,侵略军共屠杀了近千名的西藏人民。
  
    1904年4月侵略军前进时在温泉一带受阻,西藏军民占据了十分有利的地形。英军头目麦克唐纳将军派了比顿上尉率领第犯工兵先遣团的一个连队担任进攻任务。在进攻时,该团的官兵无一人中弹,而“那些不幸的藏人被来自两边的火力夹攻,几乎无一生还”。可见侵略者是十分残酷的。
  
    在随后进攻帕拉庄园时,第32工兵团的三个连队参加了突击队,由彼特森少校指挥。在这次战斗中,该团的米歇尔中尉受伤,侵略军伤亡23人,但是,西藏人民却献出了250条生命的沉重代价。
  
    在古鲁战役中,第32工兵团的一部参加了战斗,他们使用的是步枪,每名士兵平均打了12发,也就是两梭子的子弹。估计有1500人的西藏军队在战场上留下了六百至七百具尸体,其中包括一位拉萨将军。在接下来的江孜战斗中,第32工兵团作为主力部队也参加了对西藏人民的屠杀。
  
    (二)工兵第23先遣团
  
    第23先遣团也是在1857年征召玛斯比锡克人组建的,它和第犯工兵先遣团的历史极为相似。但是该工兵团更富有实战的经验。除了服役时间长外,它还参加了在中国、埃塞俄比亚、阿富汗和多次边远地区的战役,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而且“战功显赫”。其中“最辉煌的战役”是他们在坎大哈缴获了阿富汗人的大炮。因此,工兵第23团除了具备工兵32团所具备的凶残外,更具有实战经验。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该团参战连队最多的时候超过8个连,给西藏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工兵23团除了筑路,打仗,还担负了大量的护卫任务。它具有“非凡的吃苦精神”,在1904年3月该团护送第12骡队的一个运输队在帕里至堆纳途中时遇上了暴风雪,他们露营在零下18度的雪地里,36小时内滴米未沾,最后仍完成了护卫任务。尽管如此,对西藏人民而言,他们只是更加凶残的敌人。他们越是顽强,对西藏人民犯下的罪行就越大。
  
    二、第八廓尔喀联队(又名廓尔喀第八团)
  
    廓尔喀人泛指生活在尼泊尔山区的民族。大部分是马嘉族、古隆族、塔芒族、拉伊族、林布族、逊瓦尔族、谢尔巴族等,同时也有少部分属于塔库里和切特里种姓的卡斯族。由于尼泊尔人民常年生活在山区,具有吃苦耐劳和勇猛顽强的素质。所以从1815年起英国便每年从尼泊尔招募一部分士兵到英军中服役。对这些尼泊尔士兵,英国人习惯上称他们为“廓尔喀”兵。能征善战、富有组织纪律性使廓尔喀兵在世界上享有盛名。迄今为止,在欧亚如英国,印度等国家的军队中仍有廓尔喀兵在服役。
  
    第八廓尔喀联队组建于19世纪中期,该联队是一个混合联队。它包括步兵、炮兵、骑兵、勤务等多个连队,是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团队,在英国的侵略史上,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第八廓尔喀联队共有6个连队参加了战斗。由于他们的勇猛,经常被英国人派作突击队和攻克危险地段、军事要塞等地方。廓尔喀兵因为身体敏捷,性格顽强,加上英国配备的现代化武器,对西藏人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成为英国侵略者忠实的鹰犬。
  
    三、英军第七山炮连和地方第三十山炮连
  
    炮兵是以火炮为基本装备,用火力进行战斗的兵种。由于火炮是口径在2厘米以上,能发射炮弹的重型武器,因此具有火力强、射程远、杀伤力大的特点。山炮连特别适合于在有山的地区作战。在西藏,高山、大河、峡谷随处可见,地形十分复杂。加上又是远距离、长时间作战,因此英国特地从本土抽调了第七山炮连和驻印度的地方第三十山炮连作为侵略西藏的主力部队。
  
    英军第七山炮连由富勒上校指挥,地方第三十山炮连由马林迪丁指挥。山炮连主要配备七磅大炮和十磅大炮。西藏的建筑物大都为石木结构,墙体高大厚实。只有现代化的机枪、步枪是很难攻破的,况且高大的城堡式建筑自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没有大炮根本无法攻克。英军第七山炮连是英国的炮兵部队,其指挥者都是炮兵学院毕业的专业军官。1904年6月26日英军朝江孜进发时,在南尼寺遭到西藏人民的顽强狙击。在这场战斗中,侵略军的山炮连猛轰塔楼大约一个小时,加上其它部队协同作战,在死伤巧人后才得以继续前进。在攻克江孜城堡、帕拉庄园等战斗中,由于城堡、庄园的墙体异常坚固,山炮连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
  
    除了以上两个炮连外,廓尔喀团也配备有两个山炮连,其山炮发射的炮弹重七磅,由卢少校指挥。另外,皇家陆军炮兵卢克上尉也曾在温泉之战时指挥过廓尔喀团的山炮分队。在炮兵指挥者中,还有皇家陆军炮兵奥康纳上尉、伊斯顿上尉以及布郎德上校。
  
    四、第二骑兵连和第八骑兵连
  
    骑兵是指骑马作战的兵种。在古今中外的战争中,骑兵作为一个独立的兵种,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较之步兵,骑兵冲锋陷阵的速度快、威力大,而且能爬山涉水,机动能力很强。《孙腆兵法》云:“易(指平坦之地)则多其车,险则多其骑”。连我国的最后一支骑兵部队也是在最近才取消的。骑兵也是英国侵藏部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英国投入了两支骑兵部队:
  
    第二骑兵连由彼德森上尉指挥,第八骑兵连由奥特莱上尉指挥。西藏地处高原,地形复杂,如果没有骑兵,在战争中,许多情况是无法想象的。在1903--1904的侵藏战争中,英国侵略者的骑兵部队的主要任务是定期往返寄送邮件、战斗前期或后期到各战略要地进行侦察,有时也直接参加战斗。1904年6月29日英军攻打泽钦寺时,就有一百骑兵抄到后面切断了藏军的后路。当“藏人从山脊的右部边缘地带蜂拥而逃,进入了下面埋伏的骑兵的口袋,接着就是一场大屠杀”。在英军前进时,经常遇到西藏军民的抵抗,遇到危险时大都是骑兵赶到增援解围。应该说,除了直接参加战斗外,第二第八骑兵连在第二次侵藏战争中对于侵略者传递信息,野外侦察等也是“功不可没”的。
  
    五、诺福克团第一营的马克沁机枪分队
  
    机枪就是机关枪的简称,也就是装有枪架、能自动连续发射子弹的枪。其种类有轻机枪、重机枪、高射机枪等几种。对于手持落后武器的西藏人民而言,在战斗中,机枪的杀伤力是最大的,因而它夺去的西藏人民的生命也是最多的。在1903--1904年,诺福克团的马克沁机枪分队参加了许多次战斗,而马克沁机枪更是出现在所有的战斗中。在英国侵藏部队中,工兵第32团、第23团、廓尔咯第8团、骑兵连等作战部队都配备有马克沁机枪。
  
    六、其他参战部队
  
    作为一支强大的侵略军,除了以上部队外还有许多部队也参加过英国第二次侵略西藏的战争。他们分别是:廓尔喀第二团、库伯上校指挥的皇家火枪队的四个连队、伯恩上校指挥的帕坦人第44团的四个连队、英国皇家要塞炮兵连队一队、马德拉斯第二坑道及地雷工兵团之一部、由剑白尔指挥的白登兵第40队、第29队,此外还有野战医院,战地工程队,印度医疗队、以及电报、邮传部队分队等也都参加了对西藏的侵略战争。
  
    英国发动的第二次侵藏战争虽然已经过去了100年,但英国侵略者在西藏犯下的滔天大罪却深深的留在了中国人民的记忆中。在强大的侵略者面前,西藏人民所表现出的爱国主义、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精神,是先辈们留下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它对于我们今天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建设富裕,文明的新西藏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时至今日,在西藏人民当中,还广泛流传着歌颂参加江孜保卫战的英雄们的歌曲。它充分表达了西藏人民的情感,中国人民将永远记住这一笔血海深仇,将永远记住侵略者的丑恶嘴脸。其中有一首歌是这样写的:“年梦河的波浪滚滚,流不尽江孜人民的心头恨;雅鲁藏布江的江水哟,也洗不尽西藏人民的满肚子冤。”
  
  
  
    Abstract: During the second war of British invading Tibet, the aggressors employed all types ofarmy units.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situation of establishment for British army units, and briefly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 history and crime of each army unit who took part in the war.
  
    Key words: Britain, army units in Tibet, establishment
  
    作者简介:杨永红(1965-),男,汉族,重庆丰都人,现为西藏大学文学院2002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西藏近代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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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谷》观后感  
    影片的开头就是两种不同的宗教活动的对比:一边是藏族孩子嘎嘎的奶奶背着他去喇嘛庙取名字,另一边是汉人们为了祈雨要以两个女孩子来进行祭祀。由一个女孩流落到雪山那边的藏族生活区,开始了这个故事。
  藏族人民的信仰非常坚定,他们笃信着一个个神话故事,把周围的事看做是神的旨意。神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简单的背景,而是被融化在他们的生命中、血液中,他们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做的每一件事,都与自己的信仰结合在一起。
  他们是淳朴而真诚的,他们可以去真心喜爱一个人,却极少从自己的内心出发去憎恨一个人。他们以神为第一位,把敬神的需要远远摆在自己的需要之前。
  他们把雪儿的到来看做是“是雪山女神创造的奇迹”,他们毫不芥蒂地接纳了外来的雪儿,“每一座雪山都是一位神”,他们带着雪儿在神圣的雪山下虔诚地叩拜,把自己的信仰分享给这一个外来的姑娘。但当雪儿在嘎玛堆巴星升起在雪山顶之前就下河洗了澡,冒犯了神灵,格桑也毫不留情地把她从河里拖出来,带着她在河边跪拜忏悔,还对嘎嘎生了好久的气。
  罗克曼和琼斯最初是因为触怒山神要被处死,但当琼斯留在西藏,大家也都没有任何伪善地接纳了他。
  当丹朱第一次说“也许我就是一个度母呢”的时候,觉得她是一个傲慢任性的大小姐,把自己看做高高在上的女神。但看到后来,她的无邪,她的率真,她的善良都深深地打动了我。她虽然喜欢格桑,却没有利用自己的地位去拆散他和雪儿,虽然她刁难过雪儿,却在雪儿和哥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她是头人的女儿,是她的子民们的信仰,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在凡间的现形。她自己了解这一点,所以才会说自己是一个度母,才会在被侵略者绑住羞辱的时候波澜不惊地唱出抚慰人心的歌,她的眼神是那么澄澈平静,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她的歌声如同天籁抚平了所有的伤。这样的一个女子,不是度母又是什么呢?
  琼斯曾问丹朱:“度母也喝酒吗?度母也流泪吗?”我想这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藏族人对神的信念,就像奶奶给雪儿讲的珠穆朗玛下凡爱上一个男子的神话故事,在藏族人的心中,神从来都不是遥远冰冷的,而是充满爱和悲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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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的帖子

我觉得末日想象是人们给自己日渐忙碌马不停蹄的生活一个停下来的理由,世界都要末日了,那么一直追求的名与利,那些喧嚣浮华就都可以放下了,回头看一看一路走来自己丢下的、遗忘的、怠慢的,抓紧末日之前的日子去努力挽回或者好好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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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末日说的一些感想
犹记得2012快来的时候,当时大家都在讨论末日的问题。甚至还有商家借此炒作,设计出什么诺亚方舟(其实是那种咖啡书店)之类的东西。谈到末日我觉得应该是有一种恐惧的心情的。但当时我们宿舍竟都希望末日的到来,甚至还有点期待。虽然知道2012是世界末日的可能性很小,等到真正的顺利地度过2012时竟然有点点失落感。
  我想不仅仅是我们这样想,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这样的想法,难道说我们的生活压力,对于自身生活环境的不满已经超越了对于末日的恐惧?人们在堆砌起来的数字信息化时代已经无法突围,无法很好的排遣自己的压力?所以希望现在的这个世界能够在末日之后新生出一个焕然一新的世界?当然这也许是一部分阶层的人这样想的,我觉得这一部分的人是在社会与社会之外的边缘徘徊跌宕的人。那些完全融于人类社会,如鱼得水的人说不定希望的是再活五百年吧。
  但是从欧美拍的关于末日的一些电影来看似乎又不是这样,在那些末日篇中总有一些人是逃脱了末日的。在地动山摇的疯狂的大自然面前,亲情、爱情、或者是友情或更宽泛呢的讲,是人类的感情战胜了自然的疯狂,仍旧是有些个人主义英雄在其中的。而且借着末日更加凸显了人类的一种优越感。
   不管是对人类能力的无限放大亦或是对当下的时代的一种不安全感,或者是借此炒作已达到自己的商业目的。我想,短期之内,至少在我们垂老或者是化为白骨之前是不会有我们人类所想象的世界末日的。至于真的世界末日到了之后会不会有另一个诺亚方舟另一个亚当那就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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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谷》观后感
    在雪山女神面前,在一片雪白的神圣之中,你是否会油然而生出一种敬畏之心?是否会抛弃那些太过于纷杂的尘事安静地享受这片刻的飘渺和无我之境?信仰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它能带你上天堂亦能拖你下地狱。西方与东方的区别一直都是争议的话题。《红河谷》里除了表现藏民族的信仰风俗等之外。东西方的差异非常明显的展示了出来。如果要我来形容的话,西方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他看到什么,只要是稍稍好一点的东西,就想要据为己有。不管以什么方式,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有时候竟然会得不到,那就毁灭吧。可以说西方很多民族是极具有攻击力的。比如之前的圆明园事件,国人提起这种事总是以落后就要挨打来教育后人。而在我看来这落后不是卑微的,那些入室抢劫,抢劫不成而他们自己又没法制造出这么精美的物品而防火烧毁圆明园的强盗才是卑微的卑鄙者。不是站在民族的立场上来批评他们,而是站在人的立场上来谴责。在这之后对于敦煌经书的抢劫更是显出了任性小孩的特质甚至可以上升为道德问题,他们竟然对一个虔诚的保护经书者说着荒唐的谎言只为换取经书。再看红河谷,在美丽的雪山女神面前。有着攻击性的西方人是怎么样的表现,偌大的自然面前,他们仿佛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的国王,整个人类的国王。好像所有的所有只为他们准备,他们以一种高傲或者带有种族优越感的心态在俯视着西藏。多么可笑不是?最可笑的是,作为入侵的始作俑者偏偏又以一副他不想这样做的面目出现。似乎又让人责备不起来,最后只能说是信仰不同罢了。
   而东方很多民族在我看来是一个圆滑的早熟的孩子,他们想要让人了解崇拜,于是打着帮助的旗号去施舍;他们想要更好更先进的东西,于是勒紧自己努力去制作。有时候他们对人好是有所需求有时候又是完全没有需求。他们善良到懦弱。
  但是,现下这种东西方的差异似乎在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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