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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纪行:风物、歌诗与学术(之一)

记住了。下次给施老师拍照,我定要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再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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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让张爱玲附体,眼前就是胡兰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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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马知遥 于 2010-8-27 21:55 发表
直接让张爱玲附体,眼前就是胡兰成即可
偷了张爱玲一句话而已,被马老师抓个正着。本来没有附会之心的,不过呢,即使附会,我倒是没问题啊,问题有二:
施老师愿意被人称作胡兰成吗?
吴真老师会不会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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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最风情的事情,莫过于为巴莫老师执辔。
况且,那是头白牦牛啊。骑在上头的,是我们的巴莫老师呀。还有,怀里抱着的,是只洁白的小羊羔呢。
紧接着,我也接过巴莫老师的枪(如同“接过雷锋的枪,我们学习他的榜样”,顺带普及红歌啦),施施然坐到牦牛上,抱着小羊羔,向日葵一样灿烂地照了相。
这是件有意义的事儿。在于我愿意模仿巴莫老师行事,也在于有幸为巴莫老师执辔。

不过呢,接下来巴莫老师为小羊羔和牦牛买单50元。可见刹那芳华,是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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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最红,叶老师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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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是很红,万老师也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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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是那么红
民俗学的同仁咋就那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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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我最喜欢的照片之一。
都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了,咱不谈技术形式,咱谈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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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任双霞 于 2010-8-27 19:51 发表
[quote]原帖由 恩施土家 于 2010-8-27 17:26 发表
华南学派 是不是人类学成功进行本土研究的一个典型例子?  民俗学应该向华南学派学习什么呢? [ ...
谢谢双霞老师又一次的耐心细心解答。

我一直对民俗学研究的模式(大概就是方法论,研究范式的含义吧)心存困惑,因为读的人的书多了,你会发现,咦,这个人好像用的是民俗学的原理但又好像不是做的“纯民俗学”的研究;而有的人是做纯民俗学的研究,但他的研究视角和方式又不是传统的民俗学理论所能涵盖的……后来想了想施老师所说的“学术共同体”,慢慢的可以理解这种现象。但是这几次看到华南学派或利用华南学派学术范式的人,他们写的文章又真的令我们这些搞“纯民俗学”的人瞠目,看看他们的学术背景,历史学,人类学,民俗学都有,还有他们使用的文献学的方法,真的很“繁琐”,学起来很令人头疼。上海会议,田老师提出要为民俗学证名,而要求我们再也不能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了,要做出真正令学界认可的东西,我想田老师所说的“简单的事情”是不是指我们传统的民俗研究方法还不到位?或者是不是因为方法的原因而导致我们很多研究存在瓶颈呢?再或者是不是因为很多人不敢打破(能力不够)现有的理论框架,进行大胆的创新呢?  历史人类学让我们发现了那种传统的民间文献学的功夫真是到位,而看文学人类学,又觉得他们那种紧跟世界学术前沿,西方现代及后现代的学术方法真的也很棒。哪么,我们的问题是民俗学站在这样的十字路口,是选择传统还是紧跟时代?  或是自己融汇古今,贯通中西,杀出一条血路来?

学生才疏学浅,看的书不多,只是一点贸然的想法而已,请老师批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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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恩施土家 于 2010-8-27 22:31 发表



谢谢双霞老师又一次的耐心细心解答。

我一直对民俗学研究的模式(大概就是方法论,研究范式的含义吧)心存困惑,因为读的人的书多了,你会发现,咦,这个人好像用的是民俗学的原理但又好像不是做的“纯民俗学”的研究;而有的人是做纯民俗学的研究,但他的研究视角和方式又不是传统的民俗学理论所能涵盖的……后来想了想施老师所说的“学术共同体”,慢慢的可以理解这种现象。但是这几次看到华南学派或利用华南学派学术范式的人,他们写的文章又真的令我们这些搞“纯民俗学”的人瞠目,看看他们的学术背景,历史学,人类学,民俗学都有,还有他们使用的文献学的方法,真的很“繁琐”,学起来很令人头疼。上海会议,田老师提出要为民俗学证名,而要求我们再也不能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了,要做出真正令学界认可的东西,我想田老师所说的“简单的事情”是不是指我们传统的民俗研究方法还不到位?或者是不是因为方法的原因而导致我们很多研究存在瓶颈呢?再或者是不是因为很多人不敢打破(能力不够)现有的理论框架,进行大胆的创新呢?  历史人类学让我们发现了那种传统的民间文献学的功夫真是到位,而看文学人类学,又觉得他们那种紧跟世界学术前沿,西方现代及后现代的学术方法真的也很棒。哪么,我们的问题是民俗学站在这样的十字路口,是选择传统还是紧跟时代?  或是自己融汇古今,贯通中西,杀出一条血路来?

学生才疏学浅,看的书不多,只是一点贸然的想法而已,请老师批评解答!
首先,老师二字不敢当。我可不敢妄用老师之名,至今我还只是个待业青年,在家里养狗、喂鸡、种萝卜,哪敢谈什么学科问题。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没什么经验,教训倒是有一大把的。不妨说出来,希望后来人不至于再受其害。
有一点,大概是施老师教的,那就是,研究中只有问题的边界,没有学科的藩篱。我喜欢盗用洪秀全一句话,“何得存此疆彼界之私,何可起尔吞我并之念?”
大概我在还初入门的阶段,所以对自己的学科和研究立场,一直持批评和修订的态度。也因为我是民俗学的出身,我的批评,也包括对民俗学自家看家本事的反复评断、否定和损益。我不是想故意伤害或者损毁民俗学,我只是想尝试,如何让我的Approach更契合我的知识背景、思考习惯甚至秉性。其实,上文三者中,我倒觉得秉性最重要,知识背景或者出身次之。所以,我也对你说过一句话,或许此人之药,便是彼人之毒。研究方法多元,关键是找到最适合你的那一种。
我大概算是有沉溺潜质的人,很容易就投身到某一个人或者流派的学说中。所以,我常常受到各种诱惑。打马桥头过,满楼红袖招,我偏又是好奇心重的人,什么都想一探究竟,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东看看西瞧瞧上头了。这就是所谓秉性。注定我难以成就大事,在学术上流连花丛的浪子,远难企及孜孜不倦皓首穷一经的学者。钟老说,不怕读很多书的人,就怕读懂一本书的人。我大概是前者,读了很多,但是大多浮皮潦草,走马观花,只能做个谈资来吹牛聊天。若是让我评判,我对我自己这样的人评分很低。有个学者跟我很像,但是我对他评价极高,因为他比我好在他流浪之际,还能收回心神去做文章,所以他能视野广博,同时文章圆熟并且高产。我非常反对年轻的学生这样放纵自己,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态度。而且一旦养成,人就废了。
不过从自己既有的知识背景出发,稍微广博一点读书,还是要得的。条件是,能把握住自己。
倘若说有什么经验的话,我有几条,终生受益:1。跟跟学问好的人多交流。找个不用我说吧。这是是指在自己之上的,师长。
2。多练习写作。胡适说,诗从放屁始,文从胡说来。我的做法是描红。照虎画猫,照瓢画葫芦。学论文结构、表述技巧甚至气势。当然最好的范本是《德意志意识形态》,我读来读去,马克思才是老大。当然,往近了说,可以找我们民俗学的学术先进的文章来描。找个跟自己研究方向接近的学者,描他一两篇,别当作业,别去发表,那就是你蒙学吭哧吭哧写的大字,自己压在箱子底。语言的表达力跟思想的穿透力和考据的扎实,三者词章、义理、考据,一样都不能少。当然,只要有两者,甚至一点过硬,就足够吃饭了。
3。交几个好朋友。一起吹牛喝酒一起谈谈学问。陈春生嘱咐我们说,要在你们还年轻,还不太功利的时候,认识朋友;往往因为是朋友,所以学术旨趣逐渐趋同;而不是相反。他说得对。我跟西毒的研究毫不搭界,但是,我始终认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帮助我认识自己走到的阶段、自己的不足,在自卑时候得到些安慰,并且一起勾画蓝图,做做初入门者的春秋大梦。这个很重要。一个人,要是总是自己走,慢慢会堕入知见障,或者来个鬼打墙。这个很可怕。
其他的想不起来,先睡觉,明天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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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霞 姐姐的来的是旁敲刺激,诱敌深入,以“农村包围城市”啊!  

虽然我还没又能进入研究生的专业学术训练阶段,但是这些切身经验和实践真知将一定能指导我们以后的学习和研究。

秉性 二字,是你谈的最多的,也是我现在无法感触到的,记得七月份上海会议结束之后,我跟着田老师,坐他的车回住处,他路上跟我说:光有一片激情不行,做学术还是需要“禀赋”。  其实当时我真不知道 田导到底在暗示我什么! 后来思前想后,也许就是他在评议时所说的“超越”吧,因为我们现在写论文总是求大求全,本科生的题目一般都是可以写出一本书的,呵呵!让我们不断的超越本科阶段,超越研究生,超越博士,而不是像很多到了“教授博导,写出来的东西还是本科生的水平”

其实需要的就是专业的学术训练,也许所谓的“学术训练”并不在乎方法,而全在“禀赋“二字,它取决于一个人的“秉性”,这种秉性并不是像双霞姐姐自嘲的那样,而相反应该是很能决定一个人成就的东西,这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天资和个人的智慧!我们很难想象罗永麟先生曾在早稻田大学读“农科”,而后来居然在民间文学上做出这么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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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个学科自主性越高,应对外力力量(如政治权力)的压力越是游刃有余;倘若不能强于内,则容易为外来舆论或权力所导引而成为传声筒,或者为某种舆论或者力量做注脚式的研究。学科之所以亟待建立健全科学的内部标准与方法,大概想与利益集团保持一定距离。”
文采与思理斐然!
青海一行,收获不菲呵!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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