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诺
苏格拉底以来,这种灵肉二元论就开始了。将他们的话总结出来就是:“肉体就是灵魂的羁绊”。灵魂永远是至高无上,肉体却夹杂着堕落。这使我想起马克思将人的属性划分为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这其实也是割裂了人的肉体与灵魂吧。
以文艺复兴为中间过渡,这就像是在一条中轴线上,中间是文艺复兴,在其前方是中世纪对身体的压制,在其后方是理性科学对身体的忽视。
中世纪 文艺复兴 17世纪后
压制 释放 忽视
其实在中国也能够找到这样的例子,在魏晋时期,当时的人都极重风骨,而这种风骨是自内而外的,其内在的气质是最重要的,当然,外表的美貌也是极受推崇的,但是过于妩媚就会遭人嬉笑。
尼采和福柯是身体转向的两个重要人物。一提起尼采,眼前会浮现一个高喊着“上帝死了”的火力全开的人物。他说他完完全全是人,身体是比陈旧的灵魂更令人惊异的思想。身体是一种生产性的力量。在福柯那里,他的身体是被动的消极的,为权力话语所塑造。他们给予灵肉二元论一个响亮的回应。
在特纳的《身体问题:社会理论的新近发展》中,他同样强调身体的重要性。这种二元论的深入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如今的课程设置,文理分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么?联想到民俗学的转向,由关注民俗事象到关注民,这就是身体转向的一个影响。
文章中提到语言中有大量的含着身体的隐喻,所以梅洛庞蒂才会提出整个世界就是一个肉身。而这种身体与身份是离不开的,就想一个名字叫做baker的人和一个职业为baker的人,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第二个,他包含的内容更加丰富。
在《the mindful body》中有关中国阴阳理论的探讨,中国的五行说,金木水火土都是古人对于身体,自然界的认识和思考,牵一发而动全身。文中的三种身体:个人身体,社会身体以及身体政治其实是纠缠不清的,个人是不能脱离社会的,比如个人的身份问题,而政治又是在依据其需求塑造common people。
思想就是用来颠覆的!我们从混沌中将灵肉分离,迈出了一大步,现在要重新整合,脑壳有些不够用,这个弯很难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