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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lklore's Crisis

Folklore's Crisis

Barabara Kirshenblatt-Gimblett
Folklore’s Crisis

美国民俗学面临的困境,体现:
1、受过民俗学训练的民俗学者迷失在了其他领域;
2、书商不再为民俗学单独列一个书架展示作品;
3、以民俗学者自居的人所研究的不再是那些我们认为是民俗的东西;
4、民俗学者在关于多元文化及遗产的政治化方面没有较多的发言权。

能够改变美国民俗学现状的三种可能的途径:
1、继续将这门学科叫做民俗学,但是得改变对这个名词的不适合的解释语,以及民俗学者们正在研究的对象;
2、反观我们正在做的工作,为这个学科寻找一个新的名字;
3、反思我们遇到困境的原因,再与以前的研究史建立一个新的关系并在这个新的基点上开展研究。

作者对其他学者提出的只有改变“民俗学”这个名称才能使这个学科获得新的生机的观点的不同看法:回顾民俗学的学术历史和学科构成,“民俗学”这个概念在产生之初就因为被限定了研究的范围,而为这个学科最后走向灭亡这个必然埋下了伏笔。民俗学不是一个学科主题和学科形态,而是一种被创造的文化,是民俗学者在分类和命名的过程中创造了民俗学。所以,给“民俗学”换一个名字来使这个学科得到新的发展,在作者看来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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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的帖子

这是一篇论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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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民俗学危机在于:
1,没有学术理想的队伍,
2,抱残守缺,毫无进取心,
3,沉湎于鸡毛蒜皮,远离社会文化发展的大势。
所以他们这样搞下去肯定要完蛋的。

民俗学要改名么?人类学为什么不改呢?人类学当年没有限定吗?他们为什么还能够生存发展?
改名的馊主意也好意思提出来?每门学科都要发展,自我更新。民俗学是一门百年的经典学科,不能在我们这一代败家子手里毁灭掉。
投入到蓬勃发展的中国文化建设的大潮,引领时代的文化走向,这是我们的基本任务。
所以,危机的是美国的民俗学,
中国的民俗学正迎来黄金时代。

[ 本帖最后由 suntree 于 2011-11-26 2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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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阿兰邓迪斯的一篇文章,大抵说美国的民俗学不行了,这个那个的,他当时是民俗学会主席,就一点也没有反思自己的问题在那里。
民俗学不是鸡毛蒜皮的东西,对于社会,它是构建其存在的文化要素,对于个体,它是个人成长的文化温床,对于民族国家,它是认同的文化根本,对于文化产业,那是实实在在的内涵。人的生命是民俗确认的,出生,婚姻,死亡,都是民俗仪式确认的。民俗是人生地标识。是生活的华彩乐章。它是文化精英引导的,民众参与的一种文化传统,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文化的精华形态,不是什么俗文化,民俗与俗根本无关,相反,民俗是提升,改造日常生活的优秀传统。
这个认识要转变。
我们听听美国人的哀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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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lklore's Crisis Journal article by Barbara Kirshenblatt-Gimblett;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 Vol. 111,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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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暮蝉 于 2011-11-26 15:25 发表
这是一篇论文啦
说的太好了,什么学科都是人做出来的
什么学科都有毫无学术热情的,不过人一多总会有些凤毛麟角
咱学科人太少凤毛麟角当然更少
不危机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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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题很重大也很有意思,话题讨论借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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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上大板块:

上海大学民俗学读书会之“Folklore's Crisis”
Regina Bendix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一文主张重新评估“民俗学”这一名称,以界定其研究领域。作者认为这一名词的描述不能让公众、学院充分理解研究者所作的努力以及对公众的服务。因此认为应该创造一个新的、合适的名称来界定这一研究领域,这样将对这一领域未来的发展产生重大意义。
    作者认为,民俗学学科面临着一下个问题:
    一,从AFS成立以来,学科的研究领域和问题呈指数增长,而民俗机构不是没有发展就是严重缩水,也得不到政府的足够重视。
    二、虽然我们的研究领域有核心,但是它过于庞大不够集中,它涵盖了行为与过程、信仰与习俗、从遥远村落到现代都市。
    三、从商界的角度看,“民俗学”这一名称妨碍了我们的行为以及思考的角度。影响了民俗学作品在市场上所占的额度。
    作者以经济学领域为例,例举了很多新的经济学名词已经被公众广泛地接受并使用的事实,来说明名称的改变不仅仅是一次“美容手术”—即改变外貌,它也帮助人们了解自身或相互了解。
    而且作者认为不仅是名字,课题与研究的领域也同样重要。他强调学者们更应该思考汤姆斯创造这一名词的时代背景,与其当时所代表的学科涵义以及学科对于教育的意义。但在当下,Folklore 削弱了研究领域的影响范围,同时也不能适应不断变化的现今环境。
    作者认为最初汤姆斯是面向公众而非学院提出这一名称的,因此其研究的兴趣广泛地存在于各个学科,由于继承了他的这一精神,我们的研究范围也受其影响并禁锢在这一语言牢笼中。在全球视野内,民俗已经成为一种“体验”与“感觉”。尽管不计其数的民族主义运动曾使民俗与传统成为中心,但是一旦成功,民族主义者便转向需求他们眼中的“正统”;而真正的民俗研究却成了边缘,不是被消灭就是被迫适应环境或区别对待了。
     以此,作者指出,如果民俗只是关于“遗留物”或过去的理论,那我们怎么能在“民俗”这一名称下继续学习呢?在这里,作者列举了欧洲的一些改变学科名称的经历来说明改变“folklore”这一名称的重要性。例如匈牙利从1950年开始就用拉丁文(人类学、民族学)表示;瑞典1972年就开始用enthnology表示;德国的名称改变过程更是非常明显的,它经历了由“Volkskunde”向“Europäische Ethnologie”(民俗学) 和 “Empirische Kulturwissenschaft”(文化科学)的转变。他认为随着名称的改变,其研究成果也被学界广泛认可。 故而,作者认为应该创立一个新的名称来取代“folklore”这个词。

Regina Bendix :Of names, Professional Identities, and Disciplinary Future
Source :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 Vol. 111, No. 441, Folklore: What's in a Name?(Summer, 1998), pp. 235-246  Published by: American Folklore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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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迪斯的那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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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的帖子

似乎这个话题放在他山之石比较靠谱。。。回头让他山之石的版主再借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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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值得一读的好论文。美国各大学之间及学校内部学科的竞争非常激烈,前一段看到,教育学在美国也遇到跟我们同样的危机,甚至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育学也推出了大学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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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邓迪斯的《21世纪的民俗学》
总结了美国民俗学学科衰落的原因:“宏大理论”创新的持续缺乏以及众多给这一领域带来坏名声的业余爱好者
分析了学员民俗学水平低下的原因:1、许多人只阅读坎贝尔的书而对民俗学的其他方面知之甚少;2、知识的缺失;3、民俗资料提供者的胁迫。
——摘自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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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潜水,看到这个帖子时感觉有话要说,所以就出来冒个泡。

Barabara Kirshenblatt-Gimblett (简称BKG)是美国当代非常出色的民俗学家,她的“民俗学危机”一文至今影响深远。除了暮蝉总结的内容,她主要还提出了民俗学要从传统的研究模式中走出来,真正关注当下社会,做好现当代民俗的研究。也就是说,她不主张我们再去搜集过去遗留的文化遗迹,做一个蝴蝶标本的采集者,而是扎扎实实做好当下民俗的研究和分析。所以她的民俗研究都是在做与人们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现当代民俗的研究。她的研究涉猎甚广,有关于博物馆、遗产、旅游、世界博览会中民俗展演的研究,有关于她自己所属犹太文化的记录与传承,有日常生活的审美研究,也有艺术、表演和饮食的专题研究。她把自己的著述都放在自己的个人主页上,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一一浏览:http://www.nyu.edu/classes/bkg/web/

其实美国学者谈到民俗学的危机,并不是说民俗学就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而是他们有深刻自我反省的传统,会认真地思索自己学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一点和美国人类学比较像,因为人类学家也一直在谈人类学会死掉,其实现实并不是这样。倒是这种忧患意识使得学者们不断检讨自己学科所存在的问题,不断改进自己的研究方法和理论体系,力求学科在新的时期有更大的发展。

其实,美国民俗学也在众学者的反省和批判中稳步前进。BKG的论文是倡导民俗学的学科转型,这在后来看是成功的;邓迪斯主要是针对民俗学学科本身萎缩的现状,特别是当时宾大民俗学系解散,而UCLA的民俗学随着诸多教授的退休或离去也宣布解散。民俗学学科建设本来就很复杂,毕竟要涉及大学整个体制的问题,还有社会发展状况,民俗学项目本身的发展需要多代学者坚持不懈的推动和努力。现在的美国民俗学学科建设只是进入了重新整合的阶段,此消彼长,此长彼消。目前,很多学校的民俗学项目都蓬勃发展,虽然印第安纳大学仍然是唯一一个民俗学博士授予点,其他一些学校都陆续设立了民俗学的本科、硕士点,以及民俗学的博士研究方向。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因为积累了大批出色的民俗学者,目前正在准备建立民俗学系,如果消息无误,可能一年之内就会完成建系工作。

当然,这里所谈,都只是美国民俗学的情况。中国民俗学有自己的发展轨迹和方向,也有自己需要面临的问题。中国民俗学家也会反思自己学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是不会像美国学者那样大张旗鼓地说,民俗学要死去。学者们一直在争取的是民俗学在高校和研究机构合法合理的地位和学科本身蓬勃兴旺的发展,目前看来这些努力都结出了累累硕果。尤其是当下的非遗热,推动了中国民俗学非常迅猛的发展。我想现在学者们关注的可能是,如果失去国家政策上的支持,民俗学还会走多远。也就说说,如果国家有一天政策转变,非遗保护告一段落,民俗学还能保持现在的兴盛吗?这个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就不再继续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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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的帖子

握爪,顶楼上
“crisis”除了有危机的意思,还有转折点的含义,通过Barabara Kirshenblatt-Gimblett的文章,我觉得对“crisis”的理解可以取其后面的意思,转折点,引用楼上的话来说就是“不断检讨自己学科所存在的问题,不断改进自己的研究方法和理论体系,力求学科在新的时期有更大的发展”
我在读书会上杂乱无章表述了一些意思,虽大致与楼上相同,但是没楼上这么清晰,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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