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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本主神话的特色——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探析(毕芳)

白族本主神话的特色——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探析(毕芳)

白族本主神话的特色——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探析

毕 芳
(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云南  昆明,650091)

摘要:白族本主神话具有非常丰富的文化内涵,在白族地区广为流传。它与古希腊神话、中国汉族神话、中国其他少数民族神话相比,有着自己突出的特色。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本主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这也是本主神话中最具价值和意义的文化内容。
关键词:本主神话;特色;神祗;多元化;人性化
中图分类号:C95    文献标识码:A
       
       
        民间文学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其中白族本主神话是中国民间文学中极具特色的一个组成部分。白族是云南历史悠久,经济、文化及口头文学都比较发达的民族。白族本主神话在民间广为流传,在本主崇拜活动中起着重要作用:一方面,通过许多生动有趣的本主神话故事的世代流传,颂扬了本主神的功绩,宣扬了本主神的神秘性,强化了以村社为整体的膜拜活动;另一方面,在本主故事中解释了白族先民对天地、对于人的看法,阐明了本主崇拜的目的和意义。[1] (p87)
        “神话”一词,英文为“myth”,它源于希腊语“mythos”一词,意为“一个想象的故事”。[2](p209)弗雷泽指出:“神话是文化的有机成分,它以象征的叙述故事的形式表达着一个民族或一种文化的基本价值观。”[3](p12)白族的民族性格、宗教思想、早期哲学萌芽、民族历史、农耕文化等许多有价值的文化信息,都可以从本主神话故事中透视出来。本主神话还最真实、最全面地反映了白族人民的生活状况,最直接、最深切地表现了他们的思想感情。因此,在白族研究,尤其是白族文学研究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并且对探寻白族人民精神生活的发展历程,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本主神话是伴随着本主崇拜的产生而产生的,白族本主神话与古希腊神话、中国汉族神话、中国其他少数民族神话相比有着自己突出的特色,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本主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这也是本主神话中最具价值和意义的。本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这些特色进行探析。

特色之一:本主神祗的多元化
        白族聚居的大理地区,是云南最早的文化发祥地之一。白族是历史悠久、文化比较发达的一个少数民族。白族的宗教信仰是多元的、开放的。儒、道、佛、本主崇拜、祖先崇拜、巫术崇拜等等在白族地区普遍存在,它们之间处于一种融合共存的状态。本主崇拜是一种以本主为中心的多神崇拜,因此,白族本主神话中的本主神祗也呈现出多元化的特征。
        一方面,是本主神祗类型的多元化。“本主神”具有明显的多元化特点,除了神、半神、英雄,还有自然物、动植物、敌人、统治者等等。类型多样,来历各异。
        自然本主:如白岩天子、大树疙瘩、黄牛等。
        英雄本主:如杜朝选、段赤诚、孟优等。
        为民敬仰的节烈、孝子:如阿南、慈善夫人等。
        帝王将相、历史人物:如细奴罗、段宗榜、段思平、张乐进求等。
        外族人本主:郑回、杜光庭、李宓等。
        佛教、道教神祗本主:大黑天神、观音、李靖等。
        民间人物本主:如大王庙村本主张敬老人、三岁除掉大黑龙的小黄龙。
        本主神祗类型的多元化受大理特殊地理位置、其产生的历史时期、文化背景等方面的影响。
        首先,受到地理位置方面的影响。大理被喻为:“亚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古都”,被称为“南方丝绸之路”的“蜀(四川)身毒(印度)道”和“茶马古道”都与大理的地理位置有着密切的关系。蜀身毒古道,是早在我国秦汉时期就已经由四川及各地商人沟通开辟的一条民间商道。从成都出发过雅安、西昌、会理至大理一段称为:“灵关道”;从成都过乐山、宜宾、昭通、曲靖、昆明、楚雄至大理一段称为“博南古道”;再从保山至腾冲然后分两路出境到缅甸一段称为“永昌道”。从以上国内路线来看,大理恰恰处于灵关道、五尺道、博南古道的交汇点,位居古道枢纽。[4](p10)大理在古道上的枢纽地位促成了大理白族地区较早接受到来自巴蜀地区的汉文化影响,包括接受先进的生产技术、语言文字等等。无数史料表明,绵延散布在横断山脉崇山深谷中的这两条古道,以频繁往来的马帮商队作媒介、载体,进行着白族与汉、藏、彝、傣、纳西等各民族的文化、宗教、文学艺术交流,增进了与边疆各民族之间的友谊和团结。古道促进了祖国西南边疆的统一和各民族的团结、进步与发展。同时也引起了白族土著文化与来自南亚、西南亚以至中亚的经济、文化、宗教等方面的外来文化不断地碰撞、交锋、吸纳、融合,形成了多元文化的大环境。这正是形成大理地区白族宗教和文化艺术多元性以及白族的开放性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次,受其产生的历史时期和外来文化的影响。大理在唐宋500多年间曾是云南历史上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公元八世纪,由白、彝先民创建的南诏国,其文化深受汉文化的影响,在文学、艺术、宗教等方面都具有很强的“仿唐性”。南诏文化“对外来文化极大的宽容、兼收并蓄。只要对自己发展有利,无论是内地的、外国的,通通拿来为我所用”,[5](p15)这也在白族的民族性格中渐渐形成了包容、开放的特点。
        就宗教和文化背景来说,在南诏国的中心地带——洱海地区,白族的本主崇拜与儒、道、佛教文化相互影响,并从中不断摄取、借鉴有益成分,不断丰富和发展本主崇拜。本主神也就有了更加多样的来源,道教所祀奉的神,几乎都被白族人所接受,成为本主庙中的祀神,常见的是来源于道家的财神成了白族本主庙中的重要祀神;另外,从佛教中“移植”的本主如:大黑天神(原是佛教密宗的重要祀神)、观音、北方天王等;此外,从祀奉本主的标准来看,深受儒家祭祀标准影响,但不存在性别歧视。被奉为本主者,大都是有功有德于民的,即
        “法施于民则祀之”——诸葛亮、段思平、忽必烈等;
        “以死勤事则祀之”——柏洁夫人、大黑天神、李宓等;
        “以劳定国则祀之”——张乐进求、段宗榜、段隆等;
        “能御大灾则祀之”——段赤诚、杜朝选等;
        “能捍大患则祀之”——少年驱蝗英雄张小三等。
        按照这样的标准,不论男女老幼、平民都可被奉为本主,他们受到人民同等的崇拜和祭祀,人们并不压抑和贬低女性、老人和儿童。段鼎周先生在《白子国探源》一书中这样表述:“帝王将相和封建伦理道德所推崇的人物,以及儒、佛、道的神,纷纷加入到本主神的行列,精糟杂糅,充分反映出白族文化的开放性,至元明而至极。本主成了开放的‘神文化市场’, 若将众本主聚集在一起,那就是本主神‘联合国’”。[6](p236)
        另一方面,神的宗教功能也呈现出多元化特点。“本主庙中的多种崇拜,是对白族社会的政治、军事、经济、生产、生活、伦理等方面的摹仿和再现。白族社会所需要的,本主神中也就有相应的神来承担,它已经不是对自然的直接膜拜,而是构筑了与人间相似的祀神体系。本主崇拜是多神的,但不是一般的原始宗教,而是一种人为的宗教了。”[7](p35)白族是一个古老的农耕民族,农耕文化产生了以村社和地缘为纽带的本主崇拜。因此,功利性的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子嗣繁衍、功名富贵、出入平安也就成了本主崇拜的核心。
        白族以中央本主为主、配神为辅的谱系类似于希腊的以宙斯及其周围的男女众神为中心的谱系。在古希腊人的想象中,他们创造了庞大的神的家族.宙斯是众神之首,波塞冬是海神,哈狄斯是幽冥神,阿波罗是太阳神,阿尔忒弥斯是猎神,阿瑞斯是战神,赫淮斯托斯是火神,赫尔墨斯是司商业的神,九个缪斯是文艺女神,三个摩伊拉是命运女神。白族的多神崇拜以本主为中心,配神为次要崇拜对象并具有各自的宗教职能。受农耕社会人们实用性的功利观念影响,一些配神的功利性更加明显和突出。如:典型的农业神中五谷神王管粮食收成,太阳神管阳光,龙王司雨;财神管发财致富;子孙娘娘送子嗣。但不同的是,古希腊神是家族化的,神的谱系局限在氏族社会;而白族的本主神则不是宗族神,与血缘没有关系,是地域公社社神。
        本主崇拜产生的南诏、大理国时期的数百年间,正是白族地区通过两条古道与内地及周边国家经贸、文化往来频繁,物质和精神文化大交融的时期,因此为本主神的多元化提供了开放的社会环境。本主神的多元化反映出白族文化的开放性,由于白族人民具有开放意识、包容和擅于学习的特点,对外来文化与本民族原生文化采取对接与互融,而不是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取代,使本主神的多元化有了赖以生存的肥沃土壤。

特色之二:本主神祗的人性化
        “人神同形同性”,是古希腊神话有别于其他民族神话的一个突出特点。细读白族本主神话,我们惊异地发现白族本主神话竟与古希腊神话不谋而合,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具有强烈的世俗性和人间气息。
        白族是我国西南地区的一个古老的民族。白族总人口160多万,其中80%居住在大理白族自治州境内。白族村寨大多分布在湖滨、河谷等交通便利的平坝里,以从事农耕种植水稻为主。清代大理文人马思博在《大理形势说》一文中写道:大理“五金皆出,五谷皆熟、鱼盐蔬果足于供,牛羊鸡犬易于畜”。这生动地说明了大理的区位和自然资源的优势带来了物产的丰富。这样的生存条件,正类似于“古希腊人所享有的优裕的自然条件,有利于孤独的幽思和奔放的梦想,并助长了一种自由精神。每个人只要凭自己的能力去奋斗,就可以求得生存,根本用不着过多的去考虑与社会、与人的关系,也不必担心违反什么天意、神意或受到什么权威、伦理道德的约束。”[8](p78)因此,这种由环境而熏陶出来的自由精神和我行我素的鲜明的个性意识,充分体现在本主神的故事中,使本主神更具人性与个性。白族先民也和希腊人一样,大胆拟想着神的世界与人一样,神具有人的形体和人的性格,即所谓的“神人同形同性观”。
        首先,从外形上看,神的外形与人相同,这充分说明了人对自己力量的自信。“他们所以用人的形象来代表神,因为世界上没有比人更美的形式。”[9](p328) “中国人极善于造神,而人在神话中却是微不足道的,往往只有那些按照人的智慧和动物肉体的强键和蛮力所塑造的兽形神,才会受到持久的崇拜。据学者考证,《山海经》中的几百个神中,绝大部分都是半人半兽的准人格神。例如,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虎齿豹尾的西王母。这些没有完全按照人的自我形象塑造而成的神,不仅满足了原始初民逃避死亡和对永恒的无限追求,而且也在美化他们的同时,摈弃了人的七情六欲,使之成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楷模。”[10](p78))“与古希腊神话相比,云南各少数民族英雄神话尚未得到充分发展,流传也不够普遍。从英雄的外貌特征上看,人神同形的英雄不多。这与云南各民族历史上未经历过典型的英雄时代有关,与云南各民族较早进入农业社会有密切的关系。”[11](p52)但是,云南白族的本主神却和古希腊神相似:都有人神同形的神和英雄。英雄崇拜在本主信仰中占有重要地位。本主神话中有许多,可以说是英雄的赞歌。这些英雄是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有的出身低微,是樵夫,是猎人。他们除害安良,为民排忧解难,并没有什么异术,而是凭借勇敢和智慧,甚至还搭上了性命,如:段赤诚除蟒救民的故事。这种牺牲自己以救百姓的大无畏精神,正是白族人民所推崇的,也是白族人民高贵品质的集中体现。     其次,从神的性格特征看,世界几大宗教中的神,大多是凛然在上,不和人直接打交道的,思想和人也是格格不入的。中国的多数神话也始终很少描写男女之间的情爱,到了谈爱色变的地步。中国神祗的一大特点是:面容庄严肃静、不苟言笑、为民操劳。如: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已经到了没有人情味的地步。马克思曾尖锐的提出:“一个人可以整天的,像僧侣们那样,绝灭情欲,自己折磨自己,然而他所做出的这么大数量的牺牲连对火炉旁的狗都不会发生什么鼓舞的作用。”[12](p252)
        希腊神话中的神却与其他比较发达的宗教中的神不同,他们和世俗生活很接近。古希腊有一句流行的文艺信条——“艺术模仿自然”,这个“自然”主要就指“人性”。多数神就像人间氏族中的贵族,他们很任性,爱享乐,虚荣心、嫉妒心和复仇心都很强,好争权夺利,还不时溜下奥林匹斯山来和人间的美貌男女偷情。古希腊神王宙斯平时是人形,可当他追求异性时,常常原形毕露,变成牛或其它动物。
        白族本主神话中的神与希腊神话中的神相仿:不但具有神性,同时也具有人性。白族本主有人一样的生活,住在地上与人常来常往,与民攀亲友、发生纠纷,本主也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妻室儿女、婚姻、生活,有人一样的情感,亲情、爱情、骄傲、嫉妒,有自己的性格和爱好,本主也会犯错、偷情、也有私生子、一妻多夫和五彩斑斓的趣闻逸事,因而非常具有人间性。
        “神中之神”的段宗榜与卖酒的少妇私通。鹤庆县大水美村、水路铺村的本主东山老爷到小较场村本主白姐家睡觉,鸡叫才从梦中惊醒,慌忙中错穿了情人的一只鞋,第二天早晨村民们向他朝拜时,发现本主左脚穿靴,右脚穿绣花鞋;小校场的村民也发现白姐左脚穿绣花鞋,右脚穿男靴。在本主故事中,人和神也往往交织在一起。大理河浥江村本主白官爷就娶了村里一个美妇人做妻子。大理喜洲九坛神因天旱时人们祈雨,竟在应邀听曲赴宴时被灌醉,至天明也无法离开。洱海西岸有一个村子的本主是女性,她与邻村的男本主关系暧昧,因此,两座相邻的本主庙相对的南北墙只修了半截,以便他们往来幽会。苍山脚下有个村的本主素日常骄傲自大,自封为“三百神王”,被“五百神王”引诱接受了一条布带,这条布带顷刻变作铁链把他捆住,他十分狼狈地逃回自己的庙里,从此不敢自吹自擂,被人称作“铁捆将军” 。[13]
        尽管这些故事有的情节显得非常荒诞,但却足以说明:在白族人民心目中,本主是和人们生活在一起的,人和神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人们可以和本主交朋友,也可以批评、嘲笑本主。神的人性化,体现了本主崇拜的一种重人伦,重人们今生幸福的宗教观念。有的宗教是把人们的生活和思想从现实观念中拉开,企图使人们在抽象的修行悟道中取得精神解脱,而本主崇拜则是将神拉入人们的生活,使神成为人们战胜困难的朋友。
        在神的善恶表现方面不同的是,古希腊人常在神话中嘲笑神的邪恶,指责神的不公正。以宙斯为代表的大多数神都喜欢捉弄人类,甚至三番五次打算毁掉人类。《荷马史诗》中曾说:“神给可怜的人以恐惧和痛苦,神自己则幸福而无忧的生活着”。而中国神话中的神和英雄一般都是爱人类的,为人类牺牲或做出贡献。如女娲补天、后羿射日、神农尝百草等。本主神话也多数从正面赞扬神的善性。白族本主神虽然存在和人一样的缺点,但却有许多共同的优点,如:见义勇为、舍己救人、心地善良、勤劳朴实,堪称做人的典范。
        本主神话的产生和传承与白族人民的生产、生活密切联系,因此,本主神话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本主崇拜经历了从原始的自然崇拜到一种人为宗教的漫长的历史过程,使本主神的形象逐渐被自然化、社会化、人格化,产生了由神到人的转变。白族人塑造的本主神,具有神性的神秘和无所不能的超人力量,又有人性的慈善与亲切,是人们想象中能战胜困难、争取幸福的保护神和良师益友。
       
结  语
        综上所述,与古希腊神话一样,白族本主神话也反映了古代白族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森罗万象的朦胧的虚幻的认识,它们同样为古代白族的文学艺术作品提供了丰富的题材。
        白族民间本主神话不但具有神祗的多元化与人性化的特色,并且内涵丰富,在其产生及发展的漫长岁月中,积淀了白族人民丰富的民族文化、生活理想、价值观念、伦理原则、道德规范以及白族的民族群体心理和审美取向。如今,尽管本主神话在白族本主崇拜中的作用已渐渐淡化,但是,我们仍能从丰富而生动的本主神话中探寻深厚的白族历史文化渊源和绚丽多彩的白族风情,深刻认识白族人民善良勇敢、开放友好的民族性格。白族本主神话中所体现出的爱国、献身、宽容、进取的民族精神也必将世代相传。

参考文献
[1] 杨政业.白族本主文化[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2] 易中天.艺术人类学[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
[3] 叶舒宪.神话——原形批评[M].西安: 陕西师大出版社,1987.
[4] 大理州文联编纂.大理导游[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
        [5] 禺驰.南诏文化的特点及其在云南历史上的地位,载《南诏文化论》[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
[6] 段鼎周.白子国探源[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8.
        [7] 杨政业.白族本主文化[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8] 刘长.从中西神话之异看文学民族特色的历史渊源[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03,(3).
[9] 丹纳.艺术哲学[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
[10] 刘长.从中西神话之异看文学民族特色的历史渊源[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03,(3).
[11] 张福三.云南地方文学史(古代卷)[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
[12]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第3分册)[M].
[13] 杨政业.白族本主传说故事[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作者简介:毕芳(1976-),女,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图书资料中心馆员。
《西南民族研究》第四期,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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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

“神祇”

不是

“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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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就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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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本主神话具有如此之丰富的文化内涵,那么属于白族的其它类型的文学体裁,如风物传说故事《望夫云》又能给予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透过作品中的石骡子形象我们能解析出一些什么呢?
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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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是答辩委员就好了。
还得回去查资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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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我会的!
若查了还有不懂
望多多指教,谢谢O(∩_∩)O~
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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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多彩的本主,性格各异的本主,人性十足的本主,本来是大理白族多元历史文化融合的一种折射,本主也是多元文化的一个熔炉。历时性与共时性的结合是研究本主的重要方法,关键是如何在二者之间找到一个契入点,突破口。田野不失为一种理想选择,有些材料还是要自己下去掏的好,这个过程也是深入历史隧道,感受地方文化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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