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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云南·魅力昆明] 【云南风土】云南古村落你所不知道的秘境

【云南风土】云南古村落你所不知道的秘境

  临沧佤山深处的翁丁,是一个隐秘的原生态部落。在这里,有着一片神秘的“禁地”:随处可见高高悬挂的牛头,黄昏时分,微风渐起,牛头孤零零地挂在树干上;

  被称为“黑衣部落”的临沧俐侎部落村,黑色就像一块面纱,让整个村子越发神秘,在这里,人们偏爱夜色,就连娶亲也要在深夜进行;

  因刀而出名的德宏户撒乡曼东村,有着历史上就在南丝绸古道上热销的抢手货——户撒刀,更被形容为“削铁如泥”、“刚能断玉、柔可绕指”……

  或许是因为隐秘于云南的深山中,这许许多多并不为人所熟知的古村落才方显其神秘气质。而也正是这一神秘,吸引着我们想要去一探究竟。

  佤族人曾有剽牛和猎人头的习俗,因此外界一直对阿佤山充满着好奇,在翁丁就有这么一块神秘的“禁地”:这里随处可见高高悬挂的牛头,黄昏时分,微风渐起,牛头孤零零地挂在树干上,倍感神秘阴森……

  临沧市沧源县

  勐角乡翁丁村

  神秘佤寨“人头桩”

  翁丁是临沧佤山的一个原生态部落,“翁丁”的“翁”是“水”的意思,“丁”为连接之意,故“翁丁”就是“连接之水”的意思。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翁丁人的生活也在与时俱进,这里的一些地方贴上了“旅游景点”的标签,村民在安享宁静生活的同时,也接纳着旅游发展带来的实惠。但无论如何,翁丁依然是云南省内探寻原始佤族文化的一处秘境。

  从沧源县城到翁丁寨子大约33公里,到这里参观是要收门票的。翁丁已有350多年的历史,目前仍居住着200多户居民,共计1100多人。寨子后山有一片神林,伫立着一棵350年的大青树,粗壮的树根裸露于地面,仿佛是有某种神力加持,庇佑着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站在神林的开阔处,整个翁丁寨子一览无余,这些屋子距离都很近,由于旧时的翁丁常常发生战争,房屋间距离相近也就有了安全感,青石铺就的小路鸡肠交错,与蘑菇状的草屋相映成趣。

  来到一个插满奇怪杆子的地方,犹如闯入了一片禁地,顶端是竹子编成的一个漏斗形状,旁边的牌子上赫然写着“人头桩”,这就是传说中佤族人用来盛放人头的地方。天色渐暗,决定先找户人家安顿下来。经打听,附近有一人家可提供食宿,主人是一个叫李红的中年男子。正值学校放假,李红的女儿回家了,还带来了几个同学,她的同学都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山寨。翁丁尽管离沧源县城不远,但真正到过这里的人并不多。李红的家是杆栏式建筑,下面悬空,上面住人,屋子中央烧着熊熊的篝火,烧开的热水汩汩作响,火塘边上的糍粑已经呈现出金黄色。

  翁丁的茅草屋看上去很美,它们古朴,有着浑然天成的韵味,但屋子内部却别有一番洞天,上下间距很高,望向天花板时,才发现是清一色的石棉瓦,好似先前在外面看到的茅草仅成了一种装饰。

  现今的翁丁寨子并非人们想像的闭塞,一些年轻人打扮入时,有的还染了头发,他们似乎不介意外人的来访,眼神中一个温和的碰撞,便素面朝天干自己的活去了。随着时代的发展,翁丁人在安享传统生活的同时,也乐于接受旅游业为他们带来的经济收入,然而当现实照进传统,这种兼收并蓄的平衡能够持续多久,这取决于他们对自身宝贵文化的深刻理解。

  先有云南驿,后有“云南”。也就是说最早叫“云南”并不是云南省,而是这个叫“云南”的古道驿站,这源于古镇上空时常出现的一条又细又长的云河,于是便有了“彩云南现”的美妙意境。

  大理州祥云县

  云南驿镇云南驿村

  最先叫云南的古镇

  对云南驿最初的印象是在10年前学车的时候,师傅带着我们跑长途,路过云南驿时,一路沉默寡言的他突然激动起来。说那时楚大高速还没修通,他在320国道跑长途,路非常难走,早上从昆明出发,到云南驿时已是暮色十分,此时古镇灯火通明,连卡拉OK都有十几家,来往货车在这里稍作停留,加水打牌的,吃饭喝酒的,酒酣耳热之际,有的干脆在这里睡了,一觉醒来又继续赶路……那段回忆记录着他年轻时的美好时光。

  我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触动了教练内心那块柔软印记,无论他描述得如何动情,云南驿依然是他自己心中的云南驿,于我而言,它仅是一个“过客”,或许它的名字还有点奇怪。

  又过了几年,我坐高快去滇西北出差,此时的云南驿位于高速路边,已成为装点一新的客车集散地,人们依然在这里吃饭休息,但很少有人会问及云南驿的前世今生,更看不见任何有关云南驿的文字介绍和标志性建筑。于是,它再一次成为我的“过客”。

  我想,作为一个云南人,是无论如何也应该知道云南驿的历史的。在搜集各种资料后,一条清晰而厚重的历史脉络呈现出来。公元前109年,云南驿作为云南县的县城,进入了西汉版图;元代又设置地中书省,从此“云南”成为一省之称并延续至今;明清时期,云南驿是茶马古道上最繁华的集散地,当时最大的客栈可接待300多匹马,一天供给几千斤草料;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云南驿是中缅战区的重要军事基地,云南驿机场是著名的驼峰航线的航空转运站,那时,古驿道上开设了各种口味的中、西餐厅,有著名的“华美餐厅”、“纽约餐厅” ,每天熙来攘往,被称为“小香港”。

  时至今日,云南驿机场还保留着60多年前修建的跑道,当年修建机场时使用过的大石碾子依然默默矗立,长达1.8公里的青石小路诉说着历史的沧桑,还有那古道两侧的古老民居依旧是云南汉族传统民居的“一门一窗一铺台”。我想云南驿入选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应当是实至名归。也许很多人和我一样与云南驿擦身而过,但它的确是值得一去的云南小镇。听说祥云政府专门成立了“云南驿旅游小镇开发建设指挥部”,旨在将云南驿的历史文化全面整合,未来呈现在游客面前的将是一个精品旅游项目。

  在俐侎部落村,人们偏爱夜晚活动,娶媳妇也要在晚上进行才吉利,这或许和在村寨里流传了百年的传说有关:祖先在为主人放羊时酿下大祸,为了逃避追杀,俐侎人身穿黑衣,借助夜幕的掩护成功逃离。为此,俐侎人也被称为“大地上行走的黑色灵魂”。

  临沧市永德县

  乌木龙乡二道桥俐侎部落村

  夜色中的“黑衣部落”

  临沧是一片秘境,它总能勾起人们探寻原始的好奇心,另一个与翁丁山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寨子是位于永德县乌木龙乡二道桥的俐侎部落村。俐侎部落村同样入选了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在这里生活的俐侎人是一个总人口不足3万的“彝族支系”,但他们认为,无论语言和风俗习惯都和彝族有着较多区别。由于历史上的几次大迁徙,现在聚居在永德的俐侎人仅有两万多人。

  按照俐侎人祖辈口口相传的说法,俐侎人迁居到临沧,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逃亡过程。传说几百年前,身为奴仆的俐侎人祖先在为主人放羊时酿下大祸,只能一路仓皇出逃,身后是穷追不舍的追兵。为了逃避追杀,俐侎人身穿黑衣,借助夜幕的掩护成功逃离,因而黑色也就成为了他们最崇尚的颜色。时至今日他们的服饰都以黑色为主,因而被称为“大地上行走的黑色灵魂”和“黑衣部落”。

  黑色恰似一张难以揭开的神秘面纱,折射在俐侎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婚丧嫁娶,俐侎人也偏爱在夜晚进行,娶媳妇要在晚上进门才吉利,给去世老人出葬的时间也要选在夜晚,否则会认为灵魂不被天神接纳。

  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五是俐侎人最盛大的节日——“桑沼哩”节。大家相约去沐浴,这样便可以洗去晦气,来年好运不断。“桑沼哩”节也是俐侎人的“情人节”,在俐侎人的意识里,婚姻是忠诚的、纯洁的,但男人与女人之间并非完全地相互制约,夫妻双方有着一定的情感自由空间。由于俐侎人婚姻大多是父母包办,因而“桑沼哩”节也就成了他们情感的缓冲带。在这一天,已婚男女都可以与自己的老情人约会,夫妻双方都不得干涉对方。不过“情人节”的第二天一切就要回归正常生活,这个风俗一度让外人叹为观止。

  说到户撒,第一反应肯定是户撒刀,它与新疆维吾尔族的英吉沙小刀、保安族的保安腰刀,并列我国少数民族3大名刀。传承至今,3把刀均已超越实用的层面,升格成为精神层面的艺术瑰宝。各典籍提到的阿昌刀无不“削铁如泥”、“刚能断玉、柔可绕指”,一度成为南丝绸古道上的抢手货。

  德宏州陇川县

  户撒乡曼东村

  削铁如泥的户撒刀

  户撒刀声名鹊起始于明代,当时明朝发动了“三证麓川”的战役(户撒属麓川故地),由于与内地联系困难,兵器的补给就只能靠当地生产,于是留守的明军工匠便把打刀工艺传授给了户撒的阿昌族,户撒也就成为当时的大后方和兵工厂。

  旧时的户撒乡,不同寨子负责生产不同的产品。芒旦寨、来福寨以生产长刀为主,曼来寨以生产镰刀、马掌为主,曼派寨、户昔寨专门制作刀鞘,而入选“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的曼东寨则是以生产小尖刀为主。

  陇川县史志办前主任戴成柱对记者说:“当时的量大到什么程度,几十年前我曾在曼东寨子见过用打刀剩下的废渣来盖墙角,有的不仅仅做墙角,还用废渣来铺地,类似现在装饰用的地砖。没有任何地方能像户撒这样成规模地锻造刀具,没有历史文化的积淀是不可能的。”时至今日,阿昌刀有100多种规格、型号。目前,从事刀具锻造的农户已达400多户1000余人,间接参与户撒刀制作的已是上万人,工艺较集中的村寨就有10多个。

  2006年,户撒刀被正式列为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户撒刀的发展迎来了春天,一些“户撒刀王”也有了自己的销售门店和营销团队,更开通了网页和微博。然而面临的困局包括,户撒刀依然没有从“管制刀具”的名单上被剔除,这就意味着它的携带不能通畅、合法;由于打刀劳动强度大,很多年轻人更愿意出去打工,户撒刀技艺传承面临困局。而再说得远一些,发展与保护永远是把双刃剑,不发展谈不上保护和传承,但发展的“度”却较难把握,一味追求“量”的提升势必带来“质”的下降,如何均衡合理地发展依然是户撒刀需要直面的课题。

  这是一个从清朝年间就已经存在的古村落,鸟语花香间,是傣族文化的传承与沉淀。这里的民居别有特色,那望过去黑压压的房顶,竟然是黑色泥土制作的泥片,可以遮挡风雨,也可以在夏日带来清凉。

  普洱市江城县

  整董镇曼滩村

  清朝年间古老村落

  曼滩村位于江城县的整董镇,这里是整董镇的主要产粮区,主要经济作物有茶叶、咖啡、甘蔗、香蕉、橡胶、水果等。曼滩村104户人家,499人,傣族占了95%以上,寨子与老挝接壤,跨国婚姻就有18对之多。

  自清朝雍正年间,曼滩就有傣族居住,几百年来,这里仍保持着自然生态、原始古朴的傣家建筑。祥静美丽的村寨,家家户户都有精致的竹篱,里面种了花木果树。与版纳、德宏以竹子为主调的民居相比,这里的民居虽然也是杆栏式建筑,却有着自己鲜明的特色。民居的房顶铺就了一种黑色的瓦,走进后用手触摸才发现,这是用黑色泥土制作的泥片,用于遮风挡雨,非常通透凉快;民居的下层用来养牲口或堆放杂物,有的人家则将它变身为娱乐室,在里面放了麻将桌,有的还拴了吊床;巨大的圆木支撑起整个建筑,这些柱子有的已经上百年历史,上面斑驳的印记是旧时用不太锋利的砍刀一点点修剪而成。

  行走在曼滩村几乎见不到垃圾,整董镇副镇长白振红说:“镇上不久前拨给村民每户5千元钱用于翻新自家房屋,下一步政府还将把人畜分离,两地间距离很近,村民不会因为喂养牲口感到来回奔波,这样也就兼顾了寨子的卫生。”

  诺邓古村位于大理州云龙县城西北面的山谷中,由于自唐代南诏时期1000多年以来“诺邓”村名一直没有改变,因此被称为“千年白族村”,它也是白族最早的经济重镇。

  大理州云龙县

  诺邓镇诺邓古村

  见证千年古盐文化

  没有人会觉得火腿也能够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被打造得如此美轮美奂,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做到了,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对诺邓的了解也是先从火腿开始的,然而火腿仅仅是诺邓饮食文化的冰山一角。

  盐井、盐局、盐马古道、盐课提举司衙门旧址……依次划过这些具有“盐味”的遗迹,似乎感受到阳光下那些盐结晶的窃窃私语,晶莹的颗粒折射出古老文明的碎片。村里的盐井已经上千年,它们是千年盐都逝去辉煌的见证,当地人至今仍按照古法自己生产食盐,为的就是将诺邓火腿这出“千年绝唱”传承下去。

  诺邓古村目前存有100多座依山构建、风格典雅的古代民居院落,凡在中国大地上见到的寺庙、牌坊、会馆、祠堂……在诺邓古村一应俱全,这里仿佛是旧时代的缩影,更是记录了中国古代盐文化变迁的活化石。

  现在的诺邓古村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村,更入选了中国传统古村落,这也意味着诺邓古村落将得到更好的保护。目前的思路是要把诺邓建设成“生态旅游示范村”。即恢复古盐井的传统生产工艺,建立诺邓民俗博物馆,恢复传统的村落集市,再现当年“茶马古道”繁华重镇的风采。

  1000多年前的古村落,东汉永明十二年归入东汉版图,因地处腾缅交通要道,历来被视为施政要区。岁月沉淀下来的历史印记,在村子的古街上都可寻到,青石板的小巷,深深的马蹄印……

  德宏州梁河县

  九保乡九保村

  曾被归入东汉版图

  九保村,隶属德宏州梁河县九保阿昌族乡,距梁河县城两公里,九保古老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前。据考证,九保古镇于东汉永明十二年归入东汉版图,因地处腾缅交通要道,历来被视为施政要区。这里还是辛亥革命元老李根源先生的故乡。

  原九保古镇大街小巷均用石板铺垫,青石上遗留的马蹄印清晰可见,街道两侧是林立的商铺,门前有木制的铺台。历经岁月变迁,古镇多数古民居已经消失,马帮蹄痕的石板路被平坦的水泥路取代;九保城六门中,仅存右安门和西康门;八座古寺和祠堂仅存太平寺和万寿宫……

  或许我们会对九保逝去的历史遗迹抱有一丝遗憾,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些积淀了千年的活态民俗以及民间生产活动至今照常延续,这些都为九保古镇的复兴注入了灵性。文化觉醒后九保人欲恢复古镇原貌,更要将九保打造成为一个文化旅游品牌,让古镇成为继梁河南甸宣抚司署之后的又一品牌。

  “整董”原名“勐桑洛”,据记载,它是与西双版纳同时期出现的。西双版纳是傣语“十二块千亩田”的意思,旧时的整董就属十二版纳之一,是以傣族为世居民族的小镇。

  普洱市江城县

  整董镇城子三寨村

  旧时十二版纳之一

  距离曼滩寨子8公里的地方就是整董镇的城子三寨村,是镇政府所在地,也入选了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城子三寨村实际是指整董镇的曼贺、曼贺井、曼乱宰3个寨子,虽然是3个寨子,却户户相连,家家相对,随处可见别致的傣家吊脚楼。

  “整董”原名“勐桑洛”,据记载,它是与西双版纳同时期出现的。西双版纳是傣语“十二块千亩田”的意思,旧时的整董就属十二版纳之一,是以傣族为世居民族的小镇。这里保持着古朴的傣族文化,贝叶文化所蕴含的“五树六花”非常适宜生长在整董地区,这里还是经典傣剧《娥并与桑洛》中高富帅王子桑洛的故乡。

  整董镇城子三寨地处中老越三国边境,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整董的傣族与东南亚各国在文化交流上十分密切,世居于此的傣族至今仍与老挝、越南等地保持着通婚习俗,为整董傣族文化平添了异国风情。本版除署名外均由本报记者

  秦明豫  摄影报道

云南古村落你所不知道的秘境2013年11月06日 星期三A402 深度地理·搜秘_ 春城晚报_云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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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丁依然是云南省内探寻原始佤族文化的一处秘境。仿佛是有某种神力加持

还是这样的报道思维,首先它并不“原始”,其次它一直在那,何须“探寻”,再次它并非秘境。翁丁不过中国社会中一个普通的农村,它也有村支书、也有供销社。媒体这些人总是以自己的无知来审视世界,总是人为制造差异和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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