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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的大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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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老师



  若问哪位老师对我帮助且大,为我出力最多,则非陈秋帆先生莫属。陈先生是我的日语老师。我曾两次跟她学日语。第一次次是在60年代初,时间约有一年左右,后来由于我缺乏恒心而中断。第二次是在"文革"以后,时间约有一至二年,直到我后来到外语系继续学习以及1981年春天到日本去为止。关于第一次学日语的情况,因为相隔时间太久,我现在已经记不很清楚了。可是,关于第二次学日语的情况,却仍然清清楚楚地留在我的脑海里。当时陈先生业已退休,并且年近古稀,身体也不大好,可是为了教好我这个笨弟子,为了把我送到日本去留学,她真是费:尽了力气。在炎热的夏天,她放下自己的事,放下家里的活,汗流浃背地帮我阅读,为我录音,替我批改文章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陈先生的日语非常好。地早年留学日本时,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曾被日本人误认为是日本人。教我日语时,她已经回国40多年了,可是日语还是说得很熟。为了练习日语,我在到日本去之前,曾经翻译了一本北冈正子女士写的,摩罗诗力说〉材源考 后来由于出国时间紧迫,没有仔细修改,就留给陈先生了。陈先生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给我进行校订。该书出版之后,我要把一半稿酬给陈先生,她怎么也不肯收。事后,我只好给她买了一些营养品,心里才算安定一些。遗憾的是,我1983年回国,第二年陈先生就离开了人世。我为失去这样一位好老师感到无限悲痛。

    回想1957年进师大时,“反右”高潮刚过,也就没有机会听过先生讲课。1963年我结婚的时候,按当时惯例校系同事多赠杯碟、像册等实用或纪念之物,唯独钟先生和夫人陈秋帆二老,送来一听“乐可福”,说,小吕这么瘦,还是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这件事印象很深,直到现在还记得,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吕启祥  研究员。女,汉族,员。生于上海,祖籍浙江省余姚县。196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后留校任教。1980年调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1993年起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http://baike.baidu.com/view/447842.htm

--何乃英  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东方教授,1935年生于北京。195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留校任教。现任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文学分会副会长,中国日本文学研究会理事。
1981~1983年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研究生院研修日本文学。1987年担任中央电大外国文学专题选讲课程主讲教师,1994年担任中央电大外国文学、外国文学名著选讲课程主讲教师,长期从事日本文学和东方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
http://www.hudong.com/wiki/%E4%BD%95%E4%B9%83%E8%8B%B1



[ 本帖最后由 沙野 于 2012-5-25 22:34 编辑 ]
干嘛要签名,又不是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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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敬文:荷塘忆旧-小汤山随笔 〔节选〕

 在常常的临塘观赏中,我忽然忆起旧事来——那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旧事了。
  那是我到杭州的第二年暑假。城里空气太炎热了,心情非常烦躁,一点事情也不能干,我打算到西湖上比较清净的地方避避暑。顺便读点书,并写点什么。
  恰巧,这时候,秋帆从南京流浪到杭州,暂在我们校舍里歇脚。反正一时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征得她的同意后,我们就到西湖南一带的三台山,租了一家别墅住下了(所谓“别墅”,并不是什么豪华的建筑,只是中等人家所有的一种出租的住宅罢了)。
  我们的生活是,我在写点散文,秋帆则主要是看看书。这里地处野外,且周围颇多树木,因此气候比城里实在凉快多了。有时朋友来,就一道去游玩附近的山水。有时我们也要进城(那热得火坑样的杭州市),买点日用物品,或者看看朋友。
  进城回寓所的时候,大都时光已经不早,从湖边坐小船向北划,到了上岸时,天都昏黑了。有月光的时候是不多的。因此,我们不免“摸黑”。从登岸处到我们的寓所,还有一段曲曲折折的小径。小径边多是荷塘,荷花正在盛开。即使在昏黑中,也能大略分辨出来,特别是那些白色的花朵。何况还有香气在提醒我们——不,应该说是逗引我们呢?
  这时候,我们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在星光下,往往还加上萤火虫的光,慢慢地走着。闻着被凉风吹来的荷香,我们各自落入沉思里。沉思什么呢?秋帆所想的我不很清楚;我想的却是关于荷花的典故,以及与之有关的自己生活的事。这样,直到了寓所门前,我们还迟疑地舍不得抛开那模糊的花影和那清醇的香气。
  六十多年了,时异事迁,今天我在绕行荷塘的时候,不但地异境迁、人已耄,而且当时同在江南分赏这花中俊物(荷花)的秋帆,也早已经不在世间了,连她的骨灰也远寄在岭表她的故乡了!
  眼前的荷塘,是使人伤感的。今后,我真怕环绕着它慢步,特别是闻到她那有刺激性的香气!
干嘛要签名,又不是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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