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岩教授首先向大家推荐了盖尔纳的著作《民族与民族主义》。
“民族”的提法产生较晚,先有民族主义,后有民族。
民族主义是一条政治原则,要求政治的单位和民族的单位一致。民族意味着在一个可交往的层面上,把他人当成“我们”中的一员。同时,民族主义更多是一种情感,是政治浪漫主义。工业革命破坏着传统,因此我们需要一种“我们感”来给人们以安全感。
民族的政治认同需要国家的保证。现代国家的影响力较大,传统国家是游离于社会之上的。没有现代国家,就没有民族主义。
现代社会捍卫分工结构的存在,分工越来越细也降低了竞争的可能性。
我们要在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的对比中发现民族主义的内涵。
启蒙运动将向上看(上帝)的眼光转向看人自身,宗教影响变弱。宗教共同体——世俗共同体的转变。
“视域”是一种想象的世界观,社会由自然的视域向社会的视域的转变,文化的视域将人们从起点上看做是一样的。
启蒙是文化的归化。农业社会的僧侣阶层扮演归化的角色。如果儒家是准宗教的话,那么儒生可以看做是僧侣阶层。传统社会精英并不有志于启蒙,他们不急于填平与民众的鸿沟,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同时,僧侣阶层的同质化努力成本巨大,离不开国家的支持。
社会的流动人口容易成为替罪羊,传统的农业社会阻止流动。
工业社会只能加强民族的界限,而非阶级的界限。
工业时代的内核:理性化。在工业社会,人人都是专家。
民族主义强调的教育是公共教育,而非精英教育。教育是社会再生产的合法渠道。
文化的神圣性不是先天的,是我们共同维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