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与故园
乡土与故园
当踏上漂泊之旅,回望那些远去的风景之时,无限的怅惘之情或许油然而生。行走在城市角落,在时间的中流浪和无奈之时,风景成了刻骨铭心的美好。
家和乡
当走出漫长的历史,从过去的时间中突围踏入现在的时刻,家和乡也走向裂隙,不再是相融合的统一体。当过去的地域之间的时间长度被技术突破和压缩之时,飞机、高铁、汽车等几乎成了触手可及,那些寄托在漫长时间里的家和乡也在时间中也变得疏淡。此时,地域空间的距离和其包含的时间概念也已不再过去所凝聚的情感内涵,家和乡的裂隙也在扩张。过去的乡土是家的所在,千年的农业生活也在强化这种安土重迁的想法,对家的依赖、对仅有的财产土地的依赖、对生活社会环境的适应等构成了对乡的情感根基。
当农业不再丧失了其传统的地位之时,当唯有生存的价值土地也不再拥有,当农业生产也不能满足生存的需要之时,当过去额一切逐渐被打破之时,在过去时间里积下的情感也被冲淡,当人们涌向城市之时,当少数的固定产房子也不再成为家的象征之时,家的概念也在经济的浪潮中淡化,家也逐渐呈现出流动的特征。此时,伴随着家的流动的乡的概念也在趋向瓦解,故乡与他乡似乎也在那么界限清晰。当迁徙成为一种重复的动作之时,故乡也在流动中被丢在记忆和想象中。此时,当人们和出生地象征的故乡久没有相偎依之时,情感的联系也在时间中淡化,甚至是隐藏,此时所谓“第二故乡”、“第三故乡”等有了其应用的余地,当定义之时,我们又存在困惑,当故乡都不再之时,第二、第三也就没有了意义,此时他乡也就成了故乡,故乡也就成了他乡。
漂泊与归宿
当故乡在记忆中沦落,人们成了没有根基的漂泊的所在,流浪成了一种不变的状态,城市和故园成了相对的所在。故园更多的是记忆中的想象,远离而不能相依偎;当和城市亲密接触之时,远处高楼中灯火成了寄托,却又显得有几分清冷,城市的家庭似乎成了“家庭旅馆”,我们只是在此短暂的停留和休息,情感却远在故园,这时回忆成了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人们在漂泊之旅上,寻着故园的踪迹,想着儿时的玩具,故园中老去的人们成了一种生活节奏间歇之时依靠。虽然在技术上对时间和地域的突破,让人们远走,也让人们无限依赖。行动上的背离,情感的上的皈依,成了一种实在。技术的突破却没有化解那过去的对时间和地域的丰富想象和内涵,似乎曾有的神话也被无形中打破,只有人们记忆和想象中的情感或许在某个时间突然爆发,也许此时的丰富泪水告诉人们我依然热爱着故园,他人家园的风景也并不美丽,可是我也在这里生活,于是人们逐渐成了故园的异乡客,他人家园的异乡客,失去了所有的依托,只是漂泊客。或许,当离开人世之时,当走进或奢华、或朴实的墓地,不知有无的灵魂也无法改变今生的状态。
当漂泊成了一种似乎永恒的状态,那么我们又如何重返故园,故园也不是记忆的故园,或许只是有着事成相似的感觉。当用着外来者眼光打量着故园之时,他或许无限完美,也可能一无是处。故园化身想象,或者是传说,成了口述或记忆中的传说,可望不可即。回归时一种奢望,归宿也只是在精神中可能,而不再可能真正的接近和偎依。
想用下面一段话结尾:
“空间地平线的扩展,在这里“家乡”概念将要瓦解;时间的扩张,导致民间物的历史化;社会的扩张中,这导致城市化和市民化的生活方式混合物的形成。”(周星主编《民俗学的历史、理论与方法·德国民俗的回顾与展望》p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