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批评、理解或者是赞美。
我们都在拿钟先生说事。
之所以总是拿钟先生说事。
是因为他够伟大,伟大到足够成为我们的话题。
钟敬文说,“历史不仅预先规定了我活动的舞台,也指定了我应该演和所能演的角色。”
当钟敬文的时代落幕的时候,
在肯定钟敬文民俗学学科建设伟大意义的同时,
我们也要看到一味因袭这些学科建设思想和构建模式在今天的科学实践中不合理的一面。
怀特海写道:
“不敢忘记其创始者的科学是个死掉的科学。”
他抓住了科学共同体的非历史精神。
然而,他并不全对,
因为科学像其他专门事业一样,的确需要英雄,也的确铭记着他们的名字。
幸运的是,
虽然不忘这些英雄,科学家却能忘记或修改他们的研究成果。
我们应该记住钟先生。
但我们不必记住钟先生那些早已过时的学术成果。
这就是我们的观点和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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