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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十月朔

闲话十月朔

闲话十月朔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7年03月19日01:27 二月河

  农历里头没有“日”、“号”这一说。比如说两人见面,甲问:“老兄,今儿几号?”乙说:“九月一号。”得,不用问,这说的准是阳历。如说“九月初一”那说的就是“农历”。不过现在街头相向谈日子,年轻人多不再说农历了,他们忙活的和老人不一样,元旦、春节、五一、十一、愚人节、父亲节、母亲节、情人节……惦记的都是公历上时兴的节。
  这事听起来有点微妙,老人青年有这么小小的界分:老人们阴阳历都记,年轻人独记阳历。旧时只要提到“十月初一”,无论男女老幼都知道是上坟的日子,和清明一样。中国的“鬼节”一年有三,这是最后一节。但是这个节,二月河却长期“不晓得”。我生活在一个漂泊不定的家庭,自幼没有受过父亲的庭训、母亲的叮咛。我家祖坟在昔阳,我虽读了不少书——三十岁就有人说我“渊博”了,但这个事没听说过,对这个日子没印象。33岁我从部队转业才知道还有这个节,赶紧去查资料,才算明白了。这个节,是活着的人追念地下亲人亡灵,为他们过冬做点准备。
  先人们怎么过这个“十来一儿”我没见过。现在的十月初一,你可以上“郊坰”去看,虽说坟地已平得差不多了,但沟沟坎坎旁林间树影下,一伙一伙的人——你不用问,每一伙都是一个家庭体系——摆花圈、烧香、焚纸、还有纸电视机、纸汽车、纸别墅……只管烧。倘是陵园,那就更热闹不堪,醴酒盛馔,纸烧得烈火熊熊,“香烟”不能用“缭绕”二字了,而是“浓烟弥漫”。一家家的长串爆竹,响得像暴雨击打油毛毡顶房子,“呼呼”地响,凭你“盖叫天”、“杨小楼”那样的嗓子,吼煞没人能听到一个字。野意和众意就这么区分。又有相同的,那就是边烧边念叨,把苹果呀、橘子呀、点心往火里填,“请××、××你们来享用哪……”
  我看了看清代的“十来一儿”,过法差不多。一般的,也是上坟烧纸、烧香。只一样似乎今人少见,那就是新亡之灵要另作隆重祭奠,还要延僧道作功德荐拔。我说过,中国人认真,有“视死如生”这个规矩,我们的先民虽有人写过《神灭论》,但就整个社会而言,普遍认为我们不过是生活在“阳间”。死亡,是从一个“阳间”——到阴间的过渡,中间只隔一条河,名字也起得极好,叫“奈河”(奈何)。如能进入“无间”——你可以从这一间到那一间随便来往,那好,这就是“神”。像清明、中元、十月一这些节,说得现代一点,是我们阳间的人,在此岸向“阴间”彼岸的人发信息,传递心语与情愫关怀。
  这个节正规的名字叫“十月朔”,也叫“朝官府”。不算大节,但没有一家不认真对待的。民俗谚,“十来一儿,棉的儿的儿”。过了节,就进入冬天了,要穿棉衣了。由此及彼去推想,阴间的“人”也该过冬了,要穿棉衣了。这是万不能忘的。烧纸、烧香、烧纸衣,这是必有的项目,因此它又有个名字叫“烧衣节”。我们现在过这个节,没有政府行为,因为我们的政府不信鬼神。清代可不是这样,府、县的主官都要出来,组织祀祭,“荐坛”,也叫“无祀会”。这是什么意思?没有确切的资料可查。但我思量,有两条:一条,政府每年要处决犯人,这些人的死它要负责,亡灵要有所安抚。再就是,有些贫弱无依,冻饿而死的“野鬼”也应由政府负责安抚——这当然不是孔孟之道。官员们写文章时尊的是孔孟,作心灵祈祷时想的是释迦牟尼和老子。无祀会这名字就说明了一切问题,无祀无不祀,不是祭祀哪一个鬼,而是所有境内的鬼们。那排场也是极大,但我想可能会办得稍迟一点。因为家家都在“家祭”,他要把时间错开,人家上坟家祭,要出门,既出门了免不了要转悠转悠;走,看“无祀会”去!这一天,人们是不做饭的,祭灵用的祭品都是上好的点心,古人没有我们今天这样大方,把好好的东西往火里扔——小心收拾起来,带着它,一边看祀会,一边咀嚼,所以这节还有个名字叫“小寒食”。
  有意思的是,这个鬼节过得有点博爱味。烧纸、祭酒、焚香主要是“给亲人的”,然而他们认为亡灵也是有“社会关系”的。还有一些“野鬼”,如果和地下的亲人们别扭起来,“亲鬼”们也不得安生。所以洒酒请众鬼都来饮用,还要多烧些冥衣,亲人们换上,还要打发他们没有衣服穿的穷鬼朋友。人世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曾和朋友聊天,说旧中国的人节不如神鬼节,鬼节其实是旧中国的妇女节,比如说八月十五,女人们顶多能到月亮底下嘤咛几句。冬至,女人你呆家里摆供享吧!过大年祭祖,男昭女穆分排立定恭肃如对大宾,女人们照样不能出门。一年到头躲在小宅子里闷死了。只有玉皇大帝生日,文殊、观音、地藏、普贤成道日,清明、中元、十月朔,把女人封在家里这些事不能完成,女人们就跟着男人离开那个能把人憋神经的家,到郊外,看庙会,逛大庙,好好释放一下,大胆宽松一下,就这个意义。十月朔不是大节,却过得这样丰满,实在是人们心理暗示的需要了。
  清人潘陆有《看无祀会》云:吴趋人好鬼,风修自年年。百戏陈通国,群神冠进贤。气喧秋燕后,花晚岭梅先。不断山塘路,香飘游女船。
  “十月朔”的节,正规是“哭灵”的。女人们天生能哭,在坟上哭几声上船玩去了。(人民日报海外版2006-11-20)
本文转载自http://www.chinawriter.com.cn/2007/2007-03-19/392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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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朔话习俗






      
      十月朔,南通人称“十月朝”,即农历十月初一(今天正是)。
      在南通,清明、中元(七月十五)、十月朔(十月初一)被并称为“三大鬼节”。
孟元老於南宋绍兴十七年撰成的《东京梦华录》载:此日“士庶皆出城飨坟”。说明在很早以前的北宋,它是又一个如同清明节那样去郊外扫墓、祭祀的日子。
      这个节正规的名字叫“十月朔”,也叫“朝官府”。不算大节,但没有一家不认真对待的。民俗谚,“十来一儿,棉的儿的儿”。过了节,就进入冬天了,要穿棉衣了。由此及彼去推想,阴间的“人”也该过冬了,要穿棉衣了。这是万不能忘的。烧纸、烧香、烧纸衣,这是必有的项目,因此它又有个名字叫“烧衣节”。
      清代的“十来一儿”,过法差不多。一般的,也是上坟烧纸、烧香。只一样似乎今人少见,那就是新亡之灵要另作隆重祭奠,还要延僧道作功德荐拔。我说过,中国人认真,有“视死如生”这个规矩,我们的先民虽有人写过《神灭论》,但就整个社会而言,普遍认为我们不过是生活在“阳间”。死亡,是从一个“阳间”——到阴间的过渡,中间只隔一条河,名字也起得极好,叫“奈河”(奈何)。如能进入“无间”——你可以从这一间到那一间随便来往,那好,这就是“神”。像清明、中元、十月一这些节,说得现代一点,是我们阳间的人,在此岸向“阴间”彼岸的人发信息,传递心语与情愫关怀。
    有意思的是,这个鬼节过得有点博爱味。烧纸、祭酒、焚香主要是“给亲人的”,然而他们认为亡灵也是有“社会关系”的。还有一些“野鬼”,如果和地下的亲人们别扭起来,“亲鬼”们也不得安生。所以洒酒请众鬼都来饮用,还要多烧些冥衣,亲人们换上,还要打发他们没有衣服穿的穷鬼朋友。人世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但在南通民间,人们并不出城祭扫坟茔,而仅仅在家里“烧经”祭祖。除了清明、中元、十月朔三个“鬼节”属于统一祭祀得日子以外,南通风俗冬至、除夕也都要"烧经"祭祖。
本文转载自http://www.17u.com/blog/article/28814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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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镇江“十月朔”
□ 陈 静



  《国民日日报》上刊登的  有关警察学堂创办的新闻。

  读10月26日《镇江周刊·西津渡》版所载《“下元节”不是“十月朔”》一文,阅毕遐思,还引起我闲话镇江“十月朔”的兴趣。

  农历十月初一日,称之“十月朔”,俗称“十月朝”,是汉族祭祀祖先的传统节日,各地皆然。例如,元代《至顺镇江志·风俗》:“十月一日,出城飨坟。”并援引了南宋吴自牧的《梦粱录》:“十月朔,都城(今杭州)士庶皆出城飨坟,如寒食节。”又如,清代顾禄的《清嘉录》:吴中风俗“十月朔”,人无富贵,皆祭其先,多烧冥衣之俗,谓之“烧衣节”。

  “吴中”泛指春秋时吴地,镇江古地区名“中吴”,民间将上坟祭祖、焚烧彩纸做成的冥衣谓之“送寒衣”,此俗今沿袭。

  镇江“十月朔”,其民情习俗还有“奇俗”,此说详见“民国”十一年(1922年)安徽学者胡朴安编著的《中华全国风俗志·镇江奇俗之一端》,原文如下:

  旧历十月朔,为入冬之第一日。镇江是日,无论贫富人家,咸不食米饭,另用红豆与糯米煮饭,名曰“红豆饭”,合家咸须食之。未食前,先置一碗于桌,谓给苍蝇饱食。苍蝇饱食而痴,即不致再相扰害矣。食毕,观城隍神会,俗传是日城隍出巡,意在收鬼。亦可哂也。

  镇江“十月朔”这一奇俗,折射了一个时期的社会风气和文化心理,虽成为昨夜星辰,但对了解和研究镇江地域的民俗文化,也许有点裨益。


本文转载自http://www.jsw.com.cn/site3/zjrb ... content_178160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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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十月朔”中华文明史上一个光辉的时日 王根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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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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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9 20:43:0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二、“十月朔”是中华文明历史的选择
以前受错误历史观的误导,认为大秦帝国的建立,改每年十月为岁首,是出于秦始皇个人的独裁专制和武断,以至违背天时。真实的中华文明史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大秦帝国的改元是我国历法的一大进步,“十月朔”的确定有其科学依据,秦始皇只是重视科学并尊重科学而已,“十月朔”的确定是中华文明历史的选择,“十月朔”作为大秦帝国的开国大典和大秦帝国的国庆节日是大秦帝国天时地利人和的象征。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还得从我们的老“黄历”说起。
《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日历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日历是天文与人文的结合。我国现行使用着两种历法,一种是阳历,一种是农历。阳历是与国际纪年接轨的产物,阳历从2012年前开始,以耶稣的诞生日始,将耶稣的诞生日定为公元元年。农历始于5000多年前的黄帝时期,早于阳历三千余年,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日历,中华民族子民为了纪念黄帝,农历也就有了“黄历”之称谓。
农历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我们的先祖观察天象,以日月运转中月亮的朔、望确定“月” 周期,用“置闰”使“年”的平均长度接近太阳回归年,创立了一年之中的二十四节气,以指导农业生产和生活。所谓“朔”就是看不见月亮的那一天,即每个月的第一天。所谓“望”就是每个月中月亮最圆最亮的那一天,一般为每月的第十五天。月亮一朔一望为一月,三月一季,四季一年,由“春”开头。一年12个月同天上12辰相配,以斗柄所指确定正月,一年肇始的“岁首” 正月初一即为春节。这就是我们的老“黄历”。
农历的产生代表着中华文明的进步,农历的发展成熟是中华文明的一项重要内容,中华文明的历史是伴随着农历的发展一步一步前进的。历书的制定所依据的是天文学的知识和理论,我们的先祖对历法的研究工作非常重视,每一个政权都有一批自己的天文工作者。在天文学知识和理论的指导下,一批天文工作者通过长年的观察、测量、计算等辛勤工作才可以制定出新一年的日历。历书是随着天文学的发展而发展的,人们认识天体运行的方法和工具随着时代的发展在不断地进步,观察测量计算的结果也是逐步地接近了天体的运行变化规律,这就决定了我们的“黄历” 复杂多变。历书的制作与选用又与政治相关,不仅不同时代的历书不一,就连同一时代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各诸侯国也都各自有自己的历书。每一部新历书的制定都离不开老历书,都是对老历书的继承。没有浩如烟海的历卷,新的历书则无法制作。为了研究工作的方便,编辑整理历代历书的工作便成为了制历工作者的一项重要工作。据《汉书·艺文志》载,汉时存有历谱十八家,其中尚有《黄帝五家历》33卷、《颛顼历》21 卷、《颛顼五星历》14卷、《夏殷周鲁历》14卷。这些老历书,全都是天文工作者辛勤劳动创造的结果,也是后来天文工作者的珍贵资料。
《史记·封禅书》载,德公二年(公元前676年)“初作伏祠”。在此之前周历中无“伏”,是秦人把夏至后第三个庚日开始的30或40天这最热的时期称作“伏日”,又称“三伏”。这是秦人对中国历法的一大发展。
《吕氏春秋》记载着秦人观星定月的许多成就。在一年12个月中,秦国的天文工作者对太阳分别在天空的位置、晨昏的中星,以及相应的天气、物侯等全都作有详细的观察记录。如“孟春之月,日在营室,昏参中,旦尾中。”即是说:孟春这个月,太阳位置在二十八宿之一的“营室”(北方),黄昏时参宿中天(正南),日出前尾宿中天。其描述12个月天象及28宿,是现存古籍中最早的记录。书中提到了立春、立冬、日短至(冬至) 、蛰虫始振(惊蛰)、始雨水、小暑、溽署、白露、霜始降等等。有关农事的二十四节气就是在这一时期形成的。
再说具体的历书,后人把黄帝、颛顼、夏、殷、周及鲁历合称为“古六历”。因为它们采用的是365又1/4日为回归年长度来调整年、月、日的周期,故而又称为“四分历”。 “古六历”后又被合并为三种历法,即:夏历、殷历和周历。按历书的计算始点历元的不同,夏历、殷历和周历其岁首的月份也不同:
夏历——以冬至所在的建寅之月为岁首(即后世俗称的“阴历”正月);
殷历——以建丑之月为岁首(相当于夏历的十二月);
周历——以建子之月为岁首(相当于夏历的十一月)。
比较夏、商、周三代历书,可以看出其差异主要在于岁首的月建上。三代岁首月建的不同,出现了“三正”的差别。正月一差四季也跟着在月份上有了错动。这就是后来的一些学者在计算重大历史事件时,往往把同一历史事件放在了“两年皆可”的允许范围之内的原因。由此可见,改建岁首是老“黄历”中一种极为普遍的现象,且又是一件必须做的事情。按照夏历、殷历、周历岁首改变的规律,到了大秦帝国时期也是应该改变岁首的时候了。
大秦帝国和秦始皇对天文工作非常重视。帝都咸阳地处大地原点,咸阳有大秦帝国国家的观象中心,大秦帝国有一支三百人的天文学科研队伍,《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候星气者三百人。”历书关乎着国计民生,大秦帝国的建立,统一历书,势在必行。大秦帝国的天文学科研队伍具有世界一流的天文学科技水平,新历书的制定可以说占有天时、地利、人和诸多优势。夏历、殷历和周历都是对《颛顼历》的继承,秦人继承的是《颛顼历》,也是夏、殷、周历。经过大秦帝国的天文学科研队伍的一番辛勤工作,推出了大秦帝国“改年始”后的新历书,新历书以建亥之月为岁首 (即夏历的十月),一朔望月为29又499/940日,以十月为岁首,把闰月放在九月之后,称“后九月”。大秦帝国把这一先进的历书推向了全国,这就使得《颛顼历》成为了中国第一部通行历书。
大秦帝国改元、制历、历书的推出,以及开国大典 “十月朔”时日的确定全都是大秦帝国天文学科研队伍辛苦劳动的结晶,绝非秦始皇头脑发热,一拍脑袋脱口而出,以此诋毁大秦帝国和秦始皇完全是违背历史事实。大秦帝国以建亥之月为岁首,选定“十月朔”为开国大典之时日以及后来的国庆节,不应该有任何非议,当属顺应天时,倡导人和,文明进步之举。
以“十月朔”为岁首的大秦帝国《颛顼历》到了汉代仍然使用,秦的岁首十月一日依旧是汉的年始,使用期前后长达一百多年。《史记·高祖本纪》载:“汉元年十月,沛公兵遂先诸侯至霸上”,接后叙事是“十一月中”项羽破关,“十二月中”遂至戏。 “正月,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四月,兵罢戏” “十年十月,淮南王黥布……皆来朝长乐宫。春夏无事。七月,太上皇崩栎阳宫。……八月,赵相国陈豨反代地”。《史记·吕太后本纪》载:“七年秋八月戊寅,孝惠帝崩。……九月辛丑,葬。太子即位为帝,谒高庙。元年,号令一出太后。……十一月,太后欲废王陵……。四月,太后欲侯诸吕”。这些记载都是采用秦“颛顼历”以十月为岁首的例证。不仅如此,后来的《汉书》作者为避免记事的混乱,依旧记作“建元元年冬十月”、“二年冬十月”、“元狩元年冬十月”、“二年冬十月”、元鼎“四年冬十月”、“五年冬十月”、“元封元年冬十月”、“二年冬十月”、“四年冬十月”、“太初元年冬十月”等等。
大秦帝国的历书是什么时候废止的呢?是汉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从秦始皇改岁首到汉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前后长达一百多年,期间日月历出现了与天象严重不符的情况,“朔晦月见,弦望满亏”(《汉书·律历志》),按照“黄历”的使用规律,又该到了改建“岁首”的时候了。汉武帝太初元年,大中大夫公孙卿、壶遂、太史令司马迁等人提出了“历纪坏废,宜改正朔”的建议,汉武帝采纳了这一建议。经过“定东西,立晷仪,下漏刻”等一系列观测和激烈的学术讨论,认定了邓平、落下闳等人所制订的历书,这就是著名的《太初历》。《太初历》以正月为岁首,冬至所在月为十一月,以无中(仲)气之月为闰月。此历书“晦朔弦望皆最密,日月如合璧,五星如连珠”,最为科学。《太初历》于夏天五月颁行,岁首只能从太初二年起算,如此一来太初元年就变成了15个月。但此以后年、月、日与二十四节气相结合的更为紧密,岁首与农历年的春节同步,使年、岁之首保持一致。《太初历》形成了后来中国历书的基本格局,在以后两千年间虽然改历50次但基本框架不变。其所记日蚀、月蚀周期,均为日月蚀预报打下了基础,其所测定的五星运动,也比过去有显著的进步。到了西汉末,经天文学家刘歆加工整理,改名为《三统历》。到东汉章帝时,因《太初历》行用近二百年,误差又渐大,又由李梵、编诉等人测算,编制了“四分历”。
来源中国书法品评网


本文转载自http://bbs.huanqiu.com/thread-146347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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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风物]威海旧俗——十月朔祭祀祖先  
 新闻频道:http://whnews.cn/news 发表时间: 2006-11-18  【网友评论】 【大 中 小】        


  十月朔,即农历十月初一,威海人管这一天叫“月日”:“月”字拉一个曲折的长腔,第三声;“日”字不过一个辅音。通过这样的“艺术加工”之后,一经读出来,两个音节很自然地结合在一起,像一枚熟透了的柿子那样软乎乎,红彤彤,内里又凉嗖嗖的,一股忧郁的金黄的依恋之情充溢其中。这依恋首先来源于一个优美的传说:日头和月亮原是姊妹俩,但是阴阳交替,一年到头总是见不了面。而十月初一这天黎明时分,当月亮尚未落下时,太阳就出来了,日月姐妹在这一刻同悬天上,算是相聚了一会,所以人们管这一天叫月日。

  而地上的“阴阳相见”,只有靠祭祀,因此十月朔在威海,主要是个祭先的日子。清明节与阴历的七月十五及十月初一,这三大“鬼节”之中,十月朔是最后的一个。这一天在近代,人们大抵只在家中供奉或简单地扫扫墓而已,而在古时它和清明差不多,是要祭扫和游山的。如宋朝吴自牧在《梦粱录》中云:“十月孟冬,正小春之时(威海有俗话说:“八月暖,九月温,十月还有个小阳春”。),盖因天气融和,百花间有开一二朵者,似乎初春之意思,故曰‘小春’。……士庶以十月节,出郊扫松,祭祀坟茔。太庙享新,以告冬朔。诸大刹寺院,设开炉斋供。贵家新装暖阁,低垂锦幕,老稚团圆,浅斟低唱,以应开炉之序。”清代顾禄也在《清嘉录》中云:“十月朔,俗称十月朝。官府祭郡属坛,游人集山塘,看无祀会(无祀会,大抵相当于城隍庙会。)间有墓祭如寒食者。人无贫富,皆祭其先,多烧冥衣之属,谓之烧衣节。”可见十月朔还是人们借机享受大自然最后温暖的日子。已近立冬,冰雪将至,在此之前抓紧沐浴阳光,抓紧游历山水,不乏为聪明之举。同时又扫墓修坟,将冬寒的消息告以地下先人,并烧衣以寄,不乏为孝心可嘉。这凉意中的阳光,这思念中的慰藉,这聚首中的笑语,这荒野中的冷火,这月日不是枚冷甜的柿子又是什么呢?

  月日,又是个送别的日子,在民间称“打发伙计(雇工)的日子”。旧时东家雇长工,一般订了一年的合同,从开春始,春种秋收,止期就在月日这一天。所以这一天,村头上往往上演了东家与伙计“依依惜别”的图画。几个伙计,用锨把镢柄挑了一个小小的铺盖卷在肩头,前面走;后面东家很做作地跑出来,再后面又跟出个十来岁的小孩,东家往伙计怀里塞进些什么好吃的,“你看,东家,这是干什么呢?”“拿着,拿着,路上好吃!我说别走了别走了,你看看,你们这一走,我可怎么办?”“不行,不行,家里捎信来逼着要回呢!”“不兴再住上几日?”“不成,不成,家里催得紧!”“那明年到时候一定来呀!”“行,东家,俺老哥几个谁叫也不去,专上你这儿来!”孩子则牵着伙计的衣服往后拉,这些长长短短的话,还有这些动作,大抵是雇主与雇工之间关系不错的,打发伙计就跟送别亲友一般,全村人瞧着也有几分眼馋。但是这场面上演得久了,也就难免有些逢场作戏,双方有隙者往往也照此上演,以遮人耳目。此时伙计对东家即使再不满,也没办法翻脸,只好哭丧着脸眼睁睁地看着东家把好名声赚足了去。

  而凡事都有出格者,据说有一个狡猾的伙计恰恰利用了月日客走主留这一规矩,给东家吃了“涩柿子”———那个伙计,一年来耍奸使计,不知偷了多少懒,主人想打发他走却苦于不到十月朔,只好挨着。好不容易盼到了日子,这伙计说:“东家,我不好,这一年尽和你怄气了,马上就要卸伙计了,咱别闹笑话给别人看,到时候你该怎样挽留照样做个样子,我就非走不可,你看这样咱们双方都有面子不是?”东家记住了,到时果如伙计怂恿的那般说了———“你看看,让你不走你偏走,你就不能住一年再走吗?”伙计忽然转过身来说,“这可是你说的,有大伙儿为证,我就在你这儿再续上一年!”东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作者:梁月昌)



   
来源:威海新闻网•威海日报  编辑:王选斌
本文转载自http://www.whnews.cn/weihai/2006-11/18/content_101111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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