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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男人演说,女人倾听?

为什么总是男人演说,女人倾听?

为什么总是男人演说,女人倾听?




    男人发现自己总是在发表演说,女人发现自己却只有听的份。这种不平衡关系,可说来于男女之间行为形态的差异。

    女性被“钉”在了次要位置

    在某一个招待会上,我发现有一位从事政治评论的女作家,很专心地听着一位热门广播节目制作人讲话。他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电台会盖在目前这个地方,又为什么本来他比较中意的是另一地方。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讲她听的时间实在是非常长。他就像是唱独角戏般演说着,告诉她关于广播接收情形、广播站的建筑等细节。稍后我问这位女士是否对那位制作人所谈的事感兴趣。“噢,是的。”她这么回答道。但是接着她想了一会儿,说道:“嗯,或许他是说多了些。”第二天她告诉我:“ 我想过了你问我的问题。事实上,我一点儿也不关心他所说的事情。我只是向来就惯于倾听男人们谈一些我所不感兴趣的事,直到你问我那个问题之前,我甚至一直都不明白自己有多么厌倦这种谈话。”

    在某次宴会中,我和一位刚认识的男士聊天。从我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他曾经在1944至1945年间,随英国皇家空军驻防在希腊。由于我也曾在希腊住过几年,所以我探问了一些他的经验:当年的希腊是什么样子?希腊农庄的人们对大不列颠军人的态度如何?身为一个英国军人,处在战争时期的希腊感受如何?我同时也提供了讯息,告诉他希腊在历经多年演变之后,已有了什么样的转变。他并没有多听我对现代希腊的描述,而是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快速跳过关于个人经验的叙述,开始大谈特谈希腊的历史。虽然我对希腊的历史颇感兴趣,但是在真实的谈话中,却令我感到厌倦。当他的谈话愈加不人性化时,我就愈加觉得自己被强迫钉在了听者的位置上。

    芝加哥联合工作坊的作品《晚宴》中的一幕令我感到十分惊讶:一对男女站在一幅锦绣画前,那位男士热心地向女伴解释画中某个符号的意义,手舞足蹈,十分投入。然而这部《晚宴》基本上是女性主义作品,试图反映女人的经验和敏感性,结果在画前滔滔不绝讲话的竟是男人。因此这原本并不显著的一幕,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个初夏的薄暮时分,我在附近散步,遇到一位正在遛狗的邻居,便停下来和他聊天。聊天的当儿,我发现眼前的草坪上,正一闪一闪地舞着萤火虫的亮光。我为这幅景象感到新奇,“这真像是七月底。”他同意我的话,然后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他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提到萤火虫的亮光是求偶的信号,然后再详细地告诉我这些信号是怎么产生作用的……

    在这些例子里,男人们拥有资讯可以传递给他人,而他们的确也这么做了。表面上看来,这样的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好奇的。然而奇怪的是,在很多情况下,男人们总会拥有需要冗长叙述的讯息,好提供给女人们,而女人们却鲜有可相比拟的讯息传输给男人。

    随着时代的变迁,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已有了多方面的转变。如今,已经很少有男人会这么说了:“我比你好,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但是,没有这句话的存在,并不保证女人们在与男人共处时,就不会再感受到挫折。令女人们不满的情况之一,便是一段对话总是神奇地演变成为一场演说。男人演讲着,女人则成了一位具有“欣赏能力”的听众。

    男人和女人再一次发现了他们的关系是不对等的。演讲者俨然是一位很有地位的专家,扮演着教师的角色,而听者的角色便是学生。如果女人和男人能够轮流扮演说与听的角色,那么一切便没有问题了,然而情况却非如此。由于女人和男人与人互动的习惯不同,便造成了这种不平等的谈话形态。因为女人寻求人际和谐的建立,所以她们便倾向于收敛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去展示它们。但是,男人却倾向于争取舞台的中心位置,重视那种较他人博学的感觉,所以他们会寻求机会以获取并散播知识。

    男人们因为拥有专业知识而高谈阔论,那些也同样拥有专业知识的女人们则在对话中感到不满和惊讶。但是,她们仍然未必会去争取表现的机会。

    男性化谈话方式

    那是一个校内各个科系同事们的聚餐,我的右座是一位女士。餐会开始时,我们互相作了自我介绍。在我们告诉彼此自己所属的系别,以及教授的科目后,她问起我的研究领域为何。我简短地把我的研究告诉了她,然后我问她在研究什么,她告诉了我。末了,我们还一起讨论彼此的研究有些什么相关。稍后,我们又各自和餐桌上的其他人有了接触。我问坐在对面的一位男士是在哪个系工作,作些什么研究。结果,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职业、他的研究,甚至于他的背景资料。在晚餐结束之前,终于稍有歇息,他问我在从事什么研究。当我表示自己是个语言学家后,他变得兴奋起来,并且告诉我他正在作一个关于语言神经生理的研究。结果,直到我们起身离席时,他还一直在描述着他的研究。

    以上两个例子,所涉及的都是我在学术领域中的同事。那么,当我在其他社交场合中,和非学术研究者交谈时,情况又如何呢?我的经验是,当我向女人们提起我的工作时,她们通常会问我关于研究的内容。当我提到谈话形态以及性别差异时,她们会提供自己的经验来支持我的理论。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愉快的经验。我无须争取光圈,便会自然而然地站在舞台中心,并且我经常能够借此搜集到许多与研究有关的逸闻。但是,当我向男士们提起我的研究时,许多人便开始进行一场关于语言的演说,例如现在的人们特别是青少年如何在误用语言等。其他的一些人会向我挑战,譬如质疑我的研究方法。还有许多人,会把主题转移到他们比我更为熟悉的领域去。

    当然并非天下男人都会作此反应,但是多年来,我遇到的许多男人都是如此。相对地,女人便很少有这种倾向。然而,并非这样的说话方式便代表了男人们处事的态度,这只是一种男性化的谈话方式。有一些女人的说话形态也是如此,结果她们便被视为具有男性化倾向。

《男女亲密对话:两性互动必修课》,[美]德博拉·坦嫩著,吴幸宜译,南方出版社2008年3月出版,定价:26.00元



    在本书中,作者分析了两性在不同的成长形态和外在环境中,所产生的语言形态的歧异,并举出日常生活中各种鲜活的实例,对两性对话的误区进行阐明。作者认为,沟通和倾听是两性维持亲密和谐的最佳工具。借由书中提供的知识与技巧,女人可以从男人那里学习如何接受冲突,男人则可以从女人那里学习如何互相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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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章,转自"全国出版物发行信息网2009-03-3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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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聚会,一群人中只有我们三个女性。聊天的时候留意了一下,还真是男人说的多,女人说的少。特别是有的男人根本就不听女人说什么,自顾自地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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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情况还真是这样,从咱们的高层领导到学校领导,男性绝对别女性多,想来也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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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法学院的女生,比较爱发言,但是她班上的男生都不喜欢她。理由是她给(男)人咄咄逼人的感觉。现在想来,大概是她的行为使那些男生们感觉自己的权威受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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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过我们民族学系啊,历来就有这个传统,女生比男生多。我们上一届女生有16个,男生有5个,我们这届女生19个,男生只有5个,我们搞活动都是女生说了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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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我们院也是女生掌握了话语霸权。
因为我们院女生比男生多。
有一年冬天学校规定大家要出早操,我们院的体育部部长是男生,副部长是女生。记得那天部长通知要出操,女生们都去问副部长,只见副部长尚在高卧,打了个呵欠,说不用出操。于是女生们都没去。从那以后,我们院再也没出过早操。
这是女性掌握了话语霸权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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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有偏见,而是我正经历着女生掌权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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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呵。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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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分场合而已
女人倾听的场合就倾听,女人“演说”的场合就“演说”
另外,女人“演说的方式”也好玩,未必就是“声音”为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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