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冲杀,只是无意中去讲华北学派,或者说关注民俗学的人类学情结.
吕微老师有一篇关于<内在的和外在的民间文学>,对现代的"民俗学"的外在的研究和内在的研究的得失有相当理论化的反思.记得施大侠住俺对门时,他曾坦率批评说俺的说法是中高丙中老师的"毒气"太深.重读吕老大有关"民俗生活"的内外视角的理论讨论,非常有意思,他认同讨论生活世界传承性或模式化切进了民俗的内部研究的部分,同时当下民俗学者对"语境"的关切也充分展示研究者的主体意识和外部视角.如果说民俗整体研究取向的学者已经充分具有"外在性"的视角,但如何去提升内部性的视角无疑是相当重要的,这亦我想反思的,而不是批评,但显然这种讨论过于具象,并不是吕老师那种很理论性的切入.比如关注民间信仰的地方/语境,显然是很外在的研究取向,难免因此忽视对民间信仰内部视角的关注.但就像吕老大说的,"只要解释学只是对意义问题而不对事实问题发话,那么传统的或经典的认识论就仍然会有其存在的理由, 因此当我们认为学问无法避免其外在性, 应当成为有用的学问的同时, 我们也就必须给内在性的、无用的学问以存在的一席之地, 我们谁都不能保证, 今天无用的学问或者外在性意义尚不明确的学问明天就一定不会成为有用的和意义明确的学问",我想,当民俗学家自称"告别田野"时,他可能就是这样的一种反动.当然,关注民间文学的学者,像刘魁立,吕微,爱东/陈永超等,虽然不关注民间信仰,无疑是一直在坚持民间文学的内部性的研究.但于民间文学研究实无研究,并不敢乱说话.
只是针对民间信仰研究表达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