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里的“艳遇”
看潘年英的人类学笔记,虽文笔朴质,却每每有滑稽的构架。以下与各位共享:我记得在离开西江的那个中午,朋友舅舅家上坎的楼房屋檐下站着一位年轻美丽的西江姑娘,她一直微笑着看着我,仿佛与我相识极熟似的。我有些困惑,便问我朋友的前妻那女孩是谁?没料到她十分不屑地说:“你不要理她,那是个骚姑娘,她现在还是个中学生,就和别人睡觉了,全村的人都在骂她。(P213)”
说这话的人,性欲却是极其旺盛的,但从未真正彻底释放过一次。以至离婚多年后,还一直寡居,并且将儿子放在乡下十年不让探视。文化制造了不幸的人,不幸的人反过来造成文化的不幸。
一边是身体的开放,一边是思想的禁锢,在同一个文化场域下,都是人生的悲剧。作为第三方的潘年英,被悲剧中的人勾引和仇恨,成为他的“一头雾水,茫然无解。(P216)”
田野里苦痛的,往往是“我们”的清醒!
潘年英 《在田野中自觉》 民族出版社 2006
[ 本帖最后由 一剑指北 于 2009-5-28 23:3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