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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辞世 享年98岁

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辞世 享年98岁

深切怀念季羡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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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9时因病去世 享年98岁(图)


中新网 2009年07月11日 12:50



  资料图:国学大师季羡林(2002年)。 中新社发 赖祖铭 摄


  中新网7月11日电 北京大学网站发布消息,7月11日上午9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
  据悉,北京大学已成立治丧工作组,开展相关工作。

  季羡林简介
  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他精通12国语言。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

  季羡林的作品
  著作书目:
  《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论文集)1957,人民
  《<罗摩衍那>初探》(理论)1979,外国文学
  《天竺心影》(散文集)1980,百花
  《季羡林选集》(散文集)198O,香港文学研究社
  《朗润集》(散文集)1981,上海文艺
  《季羡林散文集》1986,北京大学出版社

  主要著作:
  《〈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1982年)等。作为文学翻译家,他的译著主要有:《沙恭达罗》(1956年)、《五卷书》(1959年)、《优哩婆湿》(1959年)、《罗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作为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有《天竺心影》(1980年)、《朗润集》(1981年)、《季羡林散文集》(1987年)、《牛棚杂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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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先生生平


中新网 2009年07月11日 13:36




  7月11日消息,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8时50分左右在北京301医院病逝。 中新社发 冯磊 摄




  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他精通12国语言。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

  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

  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留德十年》)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留德十一年》)“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 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

  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学聘为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先后出版的德文中译本有德国《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1955 年),梵文文学作品中译本有印度伽梨陀娑《沙恭达罗》(剧本,1956年)、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年)、印度伽梨陀娑《优哩婆湿》(剧本,1962年)等,学术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年)、《印度简史》(1957年)、《1857-1859年印度民族起义》(1985年)等。1956年2月,被任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1978年复出,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

  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曾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组长、第二届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第6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常务委员、《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委员和《语言文字卷》编辑委员会主任等等。其学术成就最突出地表现在对中世纪印欧语言的研究上颇多建树。主要著作有:《〈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1982年)等。作为文学翻译家,他的译著主要有:《沙恭达罗》(1956年)、《五卷书》(1959年)、《优哩婆湿》(1959年)、《罗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作为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有《天竺心影》(1980年)、《朗润集》(1981年)、《季羡林散文集》(1987年)、《牛棚杂忆》等。

  1978年~1984年兼任北京大学副校长。其著作已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1988年,任中国文化书院 院务委员会主席。并曾以学者身份先后出访德国、日本、泰国。

  季先生长年任教北大,在语言学、文化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研究翻译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国的多部经典,现在即使在病房每天还坚持读书写作。

  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他在他的书,不仅是老先生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季羡林先生备受关注的《病榻杂记》近日公开发行。在书中,季羡林先生用通达的文字,第一次廓清了他是如何看待这些年外界“加”在自己头上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这三项桂冠的,他表示:“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70年代后期以来担任的学术回体职务有: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1998年4月,《牛棚杂忆》出版( 1988年3月一 1989年 4月草稿,1992年 6月定稿)。出版界认为"这是一本用血泪换来的和泪写成的文字。这是一代宗师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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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弟子钱文忠发布哀告:毫无准备的哀痛

2009年07月11日 17:06人民网



人民网文化频道7月11日电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于今晨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季老最后一位弟子钱文忠闻此噩耗,哀痛不已,特别在其博客上贴出《哀告》。

今天,按照原计划,我原本应该在“百家讲坛”开始录制“弟子规”,而且,我实现就知道,今天还有来自于北川中学的10位同学和老师前来录制现场,所以,我一早就赶到了录制棚,准备录象。

但是,一早传来噩耗,恩师季羡林先生于今晨突然逝世。我实在没有办法录制,只能向听众,特别是远道而来的北川同学表示歉意。换上“百家讲坛”为我赶买的黑色服装,赶往301医院附近,和季羡林先生的独子季承先生,以及先生身边的工作人员见面。全国乃至海外媒体都对季羡林先生的突然逝世表示哀悼,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并受委托代表季承先生以及先生身边的工作人员,向大家表示由衷的谢意。

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前天,我们还和中央电视台的王利芬老师商量拍摄四集祝贺先生百岁华诞的片子,还和有关部门以及季老的家乡落实另外一部记录片的开机仪式,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分工,以非常欢快和振奋的心情,投入到这些工作中。可是,今天,这一切,所有的这一切只能是纪念和哀悼了。

最近几个月来,季承先生一直照顾陪伴季羡林先生,老人家的心情非常愉快,胃口很好仍然酷爱吃胡萝卜羊肉饺子;精神也很好,前不久接受王小丫的采访,还思路极其清晰、逻辑极其严密地对着镜头,连续说了半个多小时。他自己多次说,这半年来,他非常愉快。

就在昨日7月10下午,季羡林先生用毛笔题写了“臧克家故居”,为孔子卫视觉题写了“弘扬国学,世界和谐”,为汶川广济学校题写了“抗震救灾,发扬中国优秀传统”。季承先生在16点到16点30分还为老人按摩了手臂。老人精神依然很好,谈笑风生。

昨晚,我和季承先生以及老人身边工作人员见面,听到这个消息,还非常高兴。

岂料,今天一早起来,老人觉得眼皮无力,感觉不好。季承先生于8点左右赶到医院,301医院的医务人员进行了全力的抢救。但是,老人毕竟已经年近百岁,一个小时后,今晨9点,不幸逝世。

令我们感动的是,北京大学闵维方书记和周其凤校长和其他北大领导很快赶到医院,商讨了治丧事宜。11点,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尊敬的刘延东同志也赶到医院;12点,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尊敬的温家宝同志也从会场赶到医院。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比感动的是,温总理满含真情地讲:“我准备在8月6日为您祝贺生日,还准备和几个问题准备和您讨论啊。”我们对党和国家对季羡林先生的尊敬和关心,深受感动,并深表感谢。对301医院的医护人员表示由衷的谢意。

季羡林先生漫长人生的最后一段,以我们无法接受的突然结束了。但是,我们知道,老人家是愉快而满足的。

作为一名学者,老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他近来正在酝酿提出“大国学”的概念。老人家认为,我们应该用这个概念。“大国学”包括全中华56个民族的文化财富,比如,特别是藏族文化、伊斯兰文化。“大国学”还应包括历代中国人向世界学习的文化成果。

近来,季羡林先生还高度关注民间办学,他授权一家著名的民办大学筹备了“大国学研究院”,并且建议民办大学也要办人文通识教育中心。原本决定在8月份揭牌,正式成立。

我们沉浸在毫无准备的哀痛之中,只能先向关心季老的人表示最由衷的感谢。 (本文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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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宝生:恩师季羡林影响自己一生

2009年07月11日 15:56 四川在线




今晨8时50分许,国学大师季羡林于北京301医院病逝逝世。季羡林弟子黄宝生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已从北大方面获知消息,对季先生去世非常遗憾。

黄宝生回忆,数月前去探访季先生时,他精神依然不错,对几个学生都能够认出来,大家都很高兴,认为他能达到百岁之龄。黄宝生表示,从学生到工作,季先生的教诲对自己影响深远,受用一生。对季先生的离去,黄宝生深感难过、遗憾,并称季先生一生的成就将会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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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师大教授赵仁珪:季老过世是一个时代结束

2009年07月11日 15:59 人民网




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社会各界对季羡林先生的辞世表示深切的哀思和悼念。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赵仁珪先生表示感到非常悲痛。

“季老的过世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对话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赵仁珪时,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季老是目前中国难得的几位国学大师之一,赵仁珪教授感叹,像季老这样有着很高深的学术造诣的老师越来越少了。季老的去世不仅仅是一个个体生命的结束,更是一个学术时代的结束。

谈到和季老平时的接触,赵仁珪教授语气里流露出钦佩,“季老是一位非常聪明也是非常朴实的学者,光看他的外表就像一个普通人,讲起话来非常平和,但每句话里都饱含着智慧。季老还有一点非常值得敬佩的是他敢于讲真话,能够把自己心里所想的所要说的表达出来,对于社会现象的认识,对于不良学风、不健康思想敢于正面斗争,这点非常难得,也是很多学术大师都做不到的。”

赵仁珪教授表示,一个时代结束了,并不意味着时代就退步了,我们的时代是会继续前进的。季老生前说自己称不上国学大师,实际上,说季老是任何一个大师都当之无愧。现在的学者发扬老一辈学者的光荣传统,包括实事求是、坚持真理的精神、谦虚谨慎的治学态度,我们的时代会继续前进。

(赵仁珪,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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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一生十大学术成就

2009年07月11日 17:01凤凰网文化综合




(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

(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

(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

(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

(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

(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

(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

(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

(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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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陈平原:季老是世纪转折点上关键性人物

2009年07月11日 16:00 人民网



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在接受编辑连线时候表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超越了专家的边界,可以说季老是20世纪到21世纪转折点上一个关键性的人物。所以说,我们怀念有学问,但是不仅仅是做文问的读书人。以下是陈平原教授接受连线时的讲话实录:

季老去世是不可抗拒的,但是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震撼,因为我们都太相信季先生本人的豪言壮语,我们都相信他的身体很好,也相信他的意志和精神,也相信现代医学。在我崇敬的一批老先生里面,都是最后没有办法跨过百岁的,我们都认为季先生可以。所以太可惜了。

90年代初是我们这代人状态最不好的时候,每次我在各个场合遇到季老时,他都会主动走过来跟我交谈,一般都是年轻人找老先生的,没想到老先生会主动走过来跟年轻人握手言欢,我想他是希望能改变这些年轻人的命运。季老做学问和做人的态度对我个人影响很大,尽管我们研究的专业不一样,他算是我们的长辈。

很多人都是把他作为中国文学的象征来看的,当然这跟他的学位,他的地位,他20年的写作还有演讲有直接关系。他除了自己专业圈内做的很好外,他还走出来对年轻人以支持,他的散文《留德十年》、《牛棚杂忆》等都透露出他对政治的反思,他是“有专业,而不囿于专业”。有的学者专注于专业,但很少关注外在的事情。

季先生最近20年之所以众所关注,一个是他的散文使得他能够与公众对话,另外就是季老在过去的20年对人类文化有大的判断,大的判断包括一些日后被大家误解和批评的东西。他有很多通俗性的表达,作为一个学者能够走出自己的书斋,面对公众,才有可能有大的判断。他在自己的专业之外,还对国家的命运,人类的命运

他有很多的论述可能再过50年才会被大家理解,是一个老人一辈子的想法。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超越了专家的边界,可以说季老是20世纪到21世纪转折点上一个关键性的人物。所以说,我们怀念有学问,但是不仅仅是做文问的读书人。

对我们来说,他有一本书叫《中华蔗糖史》也值得我们关注,这是季老80岁之后写的,很多人到了这个年龄差不多就退休了,80岁还来做这样大的研究,还会对自己的学问做大的调整和突破,我们特别的感动和敬佩。

他晚年虽然处在风口浪尖,褒贬不一,但他始终清醒地保持一个知识者的本色,不会被舆论所迷糊了。季先生到去世都能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我觉得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本文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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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哥廷根大学校长电唁季羡林逝世

搜狐文化  2009年07月11日21:28   来源:人民网




  人民网柏林7月11日电(记者刘华新)7月11日上午9时,我国著名学者、国学大师、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辞世。记者从季老当年留学德国的哥廷根大学获悉,哥廷根大学校长冯?费顾拉教授当天致电北京大学,对季羡林先生逝世表示最深切哀悼。  


  唁电全文如下:

  “今天早上我得知季羡林博士去世的噩耗。我谨以此电代表哥廷根大学向您们,向他的家人和他的朋友们表达我们最深切的哀悼。

  季羡林博士曾于1935年至1945年在哥廷根大学学习和研究十年,并在他的专业学术领域做出杰出贡献。季羡林博士在德国逗留的时期并不是好的年代。战争给这段长期的岁月投下阴影,但他作为青年学生并未沮丧,而是为了使他的才能今后在故乡中国发扬光大而潜心于学术,这令人钦佩。我们将永远尊敬和怀念季羡林博士,他的著作《留德十年》译成德文后将于2009年10月出版,这将使我们的国家的人民永远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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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邦维:悼念恩师羡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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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新闻网  日期: 2009-07-11  信息来源: 王邦维   





悼念恩师羡林先生

王邦维


上午突然接到电话,羡林先生一个多小时前在医院逝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惊呆了:这真是没想到的事。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先生九十八岁的生日。大家都以为,不只是九十八岁,以先生的身体状况,活到一百岁,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走了呢?最近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去医院看望先生,总还在想,七月底或八月初去,一并祝贺先生的生日,也来得及。我总以为还有时间,现在晚了。这是我的错误,一个现在看来不可原谅的错误。


第一次见到先生,是三十年前,我那时从外地到北京大学念研究生,先生是我的导师。此前我没有见过先生,实在地讲,当时我的见识很有限,虽然报考时选了先生作导师,对先生的了解并不多。到北大后,跟随先生学习,才逐渐知道先生是一位大学者。从1979到1982年,三年之间,在先生的指导下,念了硕士研究生。然后留在研究所工作,跟先生在一个研究室。再后来,从1983到1987年,又继续在先生的指导下,念了博士研究生,这中间还是一直跟先生在一个研究室,一个研究所,一个系。从学习和工作上讲,三十年来,先生对我这样一位驽钝的学生的关怀、指导和扶助,真是无法计量。现在先生走了,我又到哪里去找这样博识,这样慈悲的老师呢?师恩如父,我无以回报。想到这里,真是悲从中来!


我的思绪有些乱,三十年来先生给我的教诲,我跟先生的谈话,还有过去读过的先生的书,先生的文章,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常常在先生家里,帮先生处理一些事情后,先生常常让我跟他一块吃饭,那时先生家的老祖还在,那时还有师母,几位长者,都是一样的和善,一样的慈祥,一时都想了起来,但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一般的话,大家都讲过的话,似乎也不用我再多讲。我只是想说,先生的很多地方,也许没有被人完全理解。例如先生的学问,到底有多少人明白究竟呢?还有,在最近些年的一片辉煌之下,先生的心绪呢?


先生在学术上取得的成就,可以讲的太多,很重要,但我觉得也许还不是最重要。先生爱这个国家,爱这个民族,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爱我们这些已经不年轻或年轻的学生,是我体会最深的。我想起先生曾经跟我讲他留学的经历,讲他当年怎样从德国回到中国,他在北大的经历,包括文化大革命,中国过去几十年的变化,他个人的经历怎么跟国家的命运相联系。他希望的总是,中国怎样能够强大,中国的学术和教育,怎样能够进入世界的前列。这些,大概是像先生这样九十多年前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由于天分和个人的努力,以及一些机缘而最终成为一位大学的教授,一位学术上的大师,必然能够想到的。我的印象,这些年一直住在医院的先生,经常想到的,其实还是这些。先生在最后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所关心的事情,也都还是这些。几个月前,我最后一次去看他,他问我的,主要还是外面世界学术的新动态。本来计划在这个月末去看他,正好告诉他一些新的消息,尤其是他多年来一直关心的西藏梵文贝叶经的研究,我们的几位研究生最近在这方面的研究中取得了一些很好的成绩。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真让我追悔莫及。


先生走了,先生不会再回来。我心中悲伤。不过,突然又想起先生经常提到的陶渊明的一段诗句: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这一段诗,先生说,他一直很喜欢。先生自己,也常常吟咏。如果是这样,先生也许走得是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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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为季羡林搭设灵堂 明起开放祭奠

人民网   2009年07月11日21:16  来源:中国新闻网




  北京大学新闻发言人赵为民十一日下午对记者表示,北京大学将于今晚在该校的百周年纪念讲堂南大厅为季羡林先生搭设灵堂,十二日起对外开放,供学校师生和社会各界人士前来祭奠。

  赵为民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北京大学已成立治丧工作组,学校党委书记闵维方和校长周其凤担任组长。

  截至记者发稿时,北大百周年纪念讲堂尚未开始搭设灵堂的工作。按照计划,今晚讲堂内将上演北京京剧院当家名旦王蓉蓉主演的《状元媒》。售票处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目前尚未接到演出取消的通知。

  在季羡林生前任教的北大外国语学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值班老师说,由于事发突然,加之学校已经放假,所以目前也不知道学院会安排什么悼念活动。

  住进三0一医院之前,季羡林曾在北大朗润园内的一所小院居住。今天,中新社记者在这里看到,小院大门紧锁。季羡林一生最爱荷花,早年曾在朗润园荷花池中亲手种下洪湖莲子,所开的红荷被历史学家周一良命名为“季荷”。如今,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但钟爱它们的季老已驾鹤西去。

  季羡林的关门弟子钱文忠在博客上写道:“季羡林先生漫长人生的最后一段,以我们无法接受的突然结束了。但是,我们知道,老人家是愉快而满足的。”

  钱文忠说,作为一名学者,季羡林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他近来仍在酝酿提出“大国学”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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