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原帖由 恩施土家 于 2010-1-9 22:11 发表
确实都还没有能力准确完善的解答,而且这种帖子一贴出来,一些不当之处直接跟 具体的人挂钩,影响很不好,这个话题私下里讨论就行!
但是我们也很期待有能力的人来给一个完整的解答,民学界的师承关系应该不是想象 ...
师承关系可以是学术史的一个考察角度。在这个意义上讲,豫章学子的初衷大家应该理解,虽然他的梳理并不成熟和全面,但他试图作出的努力可窥一斑。
但正如前面的一些回复指出的那样:1楼的帖子(也就是豫章学子导入论坛的博文)里面确实存在诸多的错漏,这不是一两天、两三个人就能厘清的。
说说我自己,大家也就知道其中还真是需要一番文字,虽然不是那般复杂:
在我的个人学术简历中有一段文字抄录于此:
“……1980年7月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附中;1984年7月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获文学学士学位(论文指导老师陶立璠教授);1988年7月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史哲部,获法学硕士学位(民族学,导师马学良教授);2000年9月─2002年1月年哈佛大学文理学院访问博士研究生;2003年7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民俗学专业,获法学博士学位(民俗学,导师钟敬文教授、刘魁立教授)。”
1980-1984年就读于中央民族大学(原中央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大本自然没有专门的导师,但我的学士学位论文是由陶立璠先生亲自指导的。虽然他只给我打了一个“良”的等级,但我永远感激他,他是第一位引领我走进民间文学研究领域的老师。
1985-1988年就读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专业是民族学,研究方向是彝族文学史,导师是马学良教授。这自然不会产生任何疑义。
1998年我进入北京师范大学攻博,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当年的招生计划中,招生导师确实写着钟敬文教授与董晓萍教授,两人的姓名并列。入校后没多久,钟老就提出导师工作“还是要分分工”,说我和刘宗迪都个性太强(原话是“一匹野马,一匹黑马”),不大好管,他要严加管教;并且还要求我读满四年再毕业(先生一直认为读博三年太短)。我也满口答应了,反正是在职上学,也不愁找工作,多花一些时间在先生身边好好读书,何乐而不为?……后来宗迪等同学都基本按期毕业了,我因出国工作3个月加上访学一年半自然就“留级”了,为此专门给师大研究生院打了书面延期报告。再后来,钟老仙逝,在教研室和系里的安排下,我跟尹虎彬同时转到刘魁立先生名下,开题报告的时候董老师也有参加。后来论文的写作工作基本是在刘魁立先生的指导下完成的。我的印象中,当时学校也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也就是说在你的博士论文封面上只能写两位导师。所以,我的博士学位论文封面上便写上了两位导师的姓名:钟敬文教授、刘魁立教授。但作为北师大民俗学专业的学生,我一向也认为董晓萍教授当然是我的老师,这不仅仅只是因为我专修过她开设的两门专业课程。
我的情况就是如此,跟我同年毕业的康丽的情况也如此:她的博士论文导师是钟敬文教授、刘铁梁教授。
这种情况表明:招生计划的导师与后来的学位论文指导老师之间存在着不一致处,但导致如此差别的具体原因各异。
要把每人的导师都捋清楚,还是需要花时间的。当然一个简单易行的办法就是查阅大家的学位论文或直接向个人求证。除了封面外,还得看内容,一般作者都会在论文的序、跋部分交待自己的研究过程的。
许多当事人不愿在此回应此事,自然有他们自己的考虑和原因,我们大家也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