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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双胞胎风俗与神话

【摘要】：双胞胎神话在世界很多民族中广泛流传，它一方面展示了原始民族对立统一的思维特点，一方面又帮助我们理解了关于双胞胎的各种奇风异俗。双胞胎神话是一个世界性的题材，值得我们从多方面进行研究探讨。
【关键词】：双胞胎 神话 风俗 禁忌 对立 统一
在世界各民族中，双胞胎的出生是一个十分常见的现象，但一些民族又将其视为一种异常现象，于是在很多民族中都广泛流传着关于双胞胎的神话。
神话被一些学者定义为，关于世界和人怎样产生并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神圣的叙事性解释。也有人说：神话是对事物的起源、远古生物与神们的行为，以及他们和人类的关系的生动的叙述和记录。笔者认为，神话反映了原始民族的心智和思维，是原始民族对世界万物的看法和解释。它一方面缓解了人类对大自然未知的恐惧，协调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一方面也为人们风俗习惯的形成打下基础，并进行了维护与规范，神话与习俗密不可分。
探究世界各民族关于双胞胎的神话能够帮助我们了解原始民族的心智和思维，也能够让我们理解各民族关于双胞胎的奇风异俗。下面，我将对双胞胎神话以及习俗进行探析。

一．双胞胎风俗与神话中体现的对立统一
列维斯特劳斯在西方现代哲学史上占有“结构主义之父”的重要地位，他把结构主义的方法应用于神话学研究领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列维斯特劳斯把神话还原为结构，透过神话表面上纷繁复杂的表象，挖掘隐藏其中的深层结构。如其自己所说“一个神话决不可以归结为表面现象，这些表面现象可以千差万别，它们掩盖着无疑为数较少而又更为实在的结构。”
在列维斯特劳斯对神话进行的结构主义分析中，二元对立的分析方法是其分析神话的基本模式。他把神话分隔为不同的单元，将他们重新加以定位、排列和组合，把神话中蕴含的二元对立关系加以形式化和模式化。列维—斯特劳斯的诸多神话学著作中都例举了很多美洲的双胞胎神话，如《神话学：裸人》、《遥远的目光》、《猞猁的故事》等。这些神话明显体现出了原始民族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而其他民族的双胞胎神话与习俗也体现了对立，同时，在对立中还隐藏着更深一层的统一。
1.双胞胎风俗与神话中的二元对立

a.猞猁与郊狼的对立

列维—斯特劳斯例举的美洲神话中，猞猁与郊狼是一对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是死对头，彼此怨恨很深，但他俩却使同一个姑娘怀上了双胞胎。这里的对立体现在猞猁与郊狼，首先它们一个属于猫科一个属于犬科，其次他们在任何神话中都有着不同的性格脾气。在我们看来，猞猁与郊狼的孩子并不是真正的双胞胎，因为其父亲不同，但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他们却是双胞胎。不同的神话在涉及郊狼和猞猁这对双胞胎时，总有一个人承担“搞鬼者的角色”，也正是因为这个角色的存在使双胞胎内部遵循了不平衡的原则。郊狼与猞猁作为一对双胞胎的父亲对立又互补。猞猁对郊狼心怀怨恨，将敌人的嘴、耳朵和爪子变长，郊狼为了报复，将猞猁的嘴、耳朵和尾巴变大，也正因为如此，猫科与犬科这两种动物的相似之处才会甚少。

b.太阳与月亮的对立

在奥加纳贡族东部的库特耐族神话中，女主人公戴妮与猞猁生的一对双胞胎，兄弟俩最后变成了太阳和月亮。在某些北美神话版本里，猞猁的双胞胎儿子也变成了太阳与月亮。南美的所有版本都将双胞胎与两个天体紧密相连。

我国哈尼族也有一则双胞胎神话与此类似：一家哈尼人家在属羊日生了一对双胞胎，大的叫约白，是姑娘；小的叫约罗，是儿子。一个叫俄罗罗玛的魔鬼偷吃了她家的包谷，并残害了他们的阿爸阿妈。魔鬼吃了约罗的手臂，约白则逃了出来。路上遇到了赶马人，赶马人给了约白一种草药救活了约罗。后来姐弟二人又得到了老妈妈给的花，约白吃了红花变为太阳神，约罗吃了白花变为了月亮神。

太阳与月亮，一个冷，一个热，一个代表白天，一个代表黑夜，双胞胎最后的命运变成了对立的太阳和月亮。

c.生与死的对立

双胞胎在神话中的出现还被赋予了生与死的对立。如锥心人关于双胞胎的神话说：母亲无意中发现她的双胞胎儿子在私下里争论，一个说：“还是活着好”，另一个说：“还是死了好”。一看到母亲，两个孩子就不说话了，从此，是不是就有人死去。总是在有人出生的时候，其他人就死去。如果母亲不现身，让两个孩子自己结束争论，一个孩子将获胜，结果就可能不在有人出生或者死亡。另一个族人则认为孪生子出生后，一个必死，得到自己的坟墓；而另一个则得到永生，成为一颗发光的天体，永驻天国。

d.平凡与伟大的对立

《神话学：裸人》一书中提到的双胞胎神话则显示了双胞胎平凡与伟大的对立。英雄的妻子生下了一对连体双胞胎，英雄回来后看到十分愤怒，就将连着双胞胎的膜从中间切开。两个小孩死了，孩子的母亲非常悲伤，她两臂各夹住一个孩子登上了天，化身成太阳。她宣称，当人们黎明看见她两边各有一个小孩时，这就征兆预示着一个大人物的死亡，如果只看见一个孩子，那么预示着一个平凡人的死亡。

除了这些双胞胎对立外，世界各民族早期神话孪生子之间常常充满了不和、反目也体现了他们彼此的对立。在古希腊神话中，双胞胎埃古普托斯与达那俄斯不和，达那俄斯为与埃古普托斯争夺埃及王位将其50个女儿嫁给埃古普托斯的50个儿子，并命令其女儿在新婚之夜杀死丈夫。《圣经·创世纪》中，孪生子雅各和以扫同样不和。北美拉丁文《圣经》中说，食人魔将孪生子中的一个放在窝棚里，另一个扔进小溪里。还有一个神话是说，孪生兄弟背部相连，一个后退，另一个就必须前进，他们都携带弓箭，但总是射向相反的方向。在复活节岛神话中，大自然主宰神龙戈是创世神以及海洋主宰神坦加·罗阿的孪生兄弟，他们互相对立，世界上凡美好事物均归坦加·罗阿，生下的则归龙戈。
恩丹布人关于双胞胎的仪式习俗也体现了双胞胎本身的矛盾。在双胞胎仪式中，双胞胎在自己的双眼周围分别涂上红色和白色黏土。白色代表力量和好运，红色代表怨恨。在恩丹布人的观念中，双胞胎既代表了好运和合理生育又代表了厄运和过度生育。
2.双胞胎风俗与神话中的统一
a. 同一个灵魂
俄国民族学家史禄国在其书《北方通古斯的社会组织》中记载：根据通古斯人的说法，双胞胎只有一个灵魂，双胞胎中的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必定要死。凌纯声先生在对松花江下的赫哲族进行考察与询问后也发现，赫哲族生双胞胎如果一个死去了，另一个也难以生存，如果死去其一就做一木偶为生者之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南方与墨西哥交界处的莫哈族印第安人认为，孪生子中一个逝世，另一个往往会自杀。约鲁巴人则相信，双胞胎的灵魂是结合在一起、不可分割的，他们是介于神界与人界中的一种生灵，其中任何人若不幸先去世，仅存的一个人会变得孤独无依，灵魂失去平衡，最后跟着走上绝路。苏丹境内尼罗河流域一带的努尔部落认定双胞胎是一个人，而且他们属于鸟类。“他们单一的社会身份是高于，并且超越他们生理上双重性的某种存在”。
由此可见，很多民族都认为双胞胎是同一个灵魂的。另外，在神话中，双胞胎虽然对立但却出自同一母体，这也体现了统一的思维模式。
b. 同一个母体
从上述神话可知，很多双胞胎神话中的兄弟二人都呈现出二元对立，或是生与死，或是恶与善，或是坚强与脆弱、平凡与伟大。双胞胎性格截然相反，命运也截然相反，甚至各自来源于不同的父亲，但是相同的是他们由同一母体孕育而成。
在原始民族眼中，虽然世界处处充满对立，但这些对立又源于统一，毕竟各种对立的事物都是产生于同一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中促进彼此发展，维持世界平衡。

二．异性双胞胎的神话与风俗
1.异性双胞胎的夫妻关系
世界很多民族的神话中都认为异性双胞胎的前世是夫妻，或他们长大后要结为夫妻。如，在古印度神话中，耶鸠尼耶和达亲是孪生兄妹，长大后结为夫妻并生有十二子。西非达荷美人的神话中，太阳神之子阿格伯与其妻娜耶捷原为孪生兄妹，他们统领大海，生有六子，均为海洋诸神。古波斯神话中，孪生兄妹贾玛克与贾姆结为夫妻。古希腊神话中，阿尔忒斯与阿波罗为孪生姐弟，但他们却产生了爱情。在我国的基诺族洪水神话中也有类似的情节：发洪水时，阿嫫晓白把自己装进大鼓里，变成双胞兄妹玛赫和玛妞。玛赫玛妞是天神和地神，是两口子，他们生了七个儿子，七个女儿。
在我国一些少数民族中也有认为异性双胞胎应是夫妻的观念、风俗。如贵州侗族认为一男一女的双胞胎生前是一对夫妻，今世长大必然乱伦有伤风化，因此必须溺死一个或全部溺死。在一些壮族村寨产下异性双胞胎就将女婴送给亲戚或邻居抚养，等两个婴儿长大就配成夫妻。他们认为一男一女双胞胎前世是一对情人，因种种原因不能完婚，于是殉情，今生又双双投生在一起，将他们俩配婚是为他们还愿。
江绍原先生在其书《中国礼俗迷信》中也提到了异性双胞胎配为夫妻的习俗：“广东梅县杨向衡试卷（民十六）：双生的孩子若是一男一女，将一置于篮中，一置于箩中，则可成为夫妇。”“张清水《翁源生产风俗》（《民俗》三十八期，民十七）；一胎生二个同性或异性婴孩时，普通任务好现象。双生而为一男一女时，为父母的多将之结为夫妇。”当地人认为，异性双胞胎前生以结为合好。
2.双性人
人类曾经是两性同体的古老观念，在很多民族中都存在。笔者认为，异性双胞胎前世为夫妻，或现实应该结为夫妻的观念与双性人这一观念密切相关。在希腊神话中说，人类本来是两性同体的，四只手，四条腿，两个头。后来宙斯用头发将其一分为二，变成两个人，从此，每个人都在到处寻找他的另一半。一旦找到，就与她紧紧抱在一起，想回到自己先前的样子。晋代干宝在《搜神记》中也描述过双性人：“昔高阳氏，有同产而为夫妇，帝放之与崆峒之野，相抱而死。神鸟以不死草覆之，七年，男女同体而生，二头，四手足，是为蒙双氏。”这个故事中的双胞胎，生为夫妇，死亦相抱，其执著的精神连神鸟也给感动了，以至于用不死草将他们救活。还有一些民族的神话中神形象是男女同体的：如阿尔忒斯是处女神而又男儿特征；古苏美尔神话中的植物之神达穆为雌雄同体；古印度神话中的神也有半男半女形象……
除了神话描述之外，考古学家还在我国很多地方发掘了两性人的艺术形象：如内蒙古红山文化出土的两性陶神偶，上身看是一个女性形象，下身则是一个男性形象。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过一件男女裸体玉雕像一面为男性，两一面为女性。这些均是男女同体的象征。
原始民族之所以拥有双性人的观念这与生物进化过程是分不开的。一些原始生物的特征就是同时拥有两性，因此他们会认为人最早也是两性同体的。而异性双胞胎或异性连体婴恰好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三．双胞胎与超能力
在双胞胎神话中，神话的主角——双胞胎往往具备某些超能力。他们要么能呼风唤雨、与幻日虹霓天文现象有关；要么是伟大的神灵，具有神力。如复活节岛神话中的孪生兄弟分别是大自然主宰神和海洋主宰神；西印尼尼亚斯人神话中的孪生兄弟分别为下界主宰神和上届主宰神；还有之前所提到的一些民族的神话中双胞胎为太阳神和月亮神；努尔部落的人认为双胞胎是上帝的孩子，是从天空而来的人，他们在动物和神灵之间具有调和能力。笔者归纳总结后，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论述双胞胎的超能力。
1.双胞胎掌控天气
弗雷泽在《金枝》一书中讲到，人们广泛相信孪生的孩子对自然、特别是对雨水和天气具有奇异的魔力。这种古怪的迷信在英属哥伦比亚的一些印第安部落中相当流行，并使他们常常强加给双生子的父母某些奇怪的限制或禁忌。如他们相信孪生子是由鲑鱼变来的，因此孪生子不能走近水边，否则他们会重新变成鱼类孪生子能使天气变好或变坏，也能促使雨水降临。
列维斯特劳斯也说，在世界很多地方，人们都相信双胞胎与气候异常有关。双胞胎有能力招来寒冷或雨水，或者反之，也能驱散它们。在《遥远的目光》一书中，列维斯特劳斯举了一个例子：阿里阿加神父是16世纪末在秘鲁的传教士，他在1621年发表一部著作中讲述了一次传教途中的奇怪发现。某些乡镇在结冰时召集居民中出生时脚先出来的人或有兔唇者，以及双胞胎，祭司指责他们吃了盐和辣椒，是招致寒冷的祸首，并且命令他们为此赎罪，即禁食，禁止性生活，忏悔罪过。
2.双胞胎为雷神
双胞胎是雷神的说法在很多神话中也有体现。如美洲的一些土著人认为，双胞胎中的一个是闪电的儿子，因为闪电有劈开的能力。在加利福尼亚双胞胎雷神是一个遗腹子，由一只母狗养大，并按照它的要求从中间一分为二。在约鲁巴人的神话中，孪生子也被视为雷神之子，他们可以帮助在世的父母达成愿望。
人们之所以将雷神与双胞胎联系起来，或许是在原始民族看来，闪电或雷鸣具有劈开的作用，可以将所有东西一分为二，双胞胎也是由雷电一分为二形成的。正是这种一分为二的观念，人们在神话中便将双胞胎与兔唇以及箭联系在了一起。
3.双胞胎创世
双胞胎创世这一神话母题在世界神话中也是非常多的。如，我国的哈尼族有一则《青蛙造天造地》的神话：青蛙奉海龙王之命造天地，当功业没有完成之际，就怀了身孕。他怀了九百九十九天，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的阿哥叫纳得，女的阿妹叫阿依。他们一出生，就成了一对创世的巨人。他们用老青蛙吐出的沫子掺着骨头变成的石头和屎，造成了地，后来又用老青蛙的手臂托着摊开的屎造成了天。然后，他们用老青蛙的黑眼珠做太阳，白眼珠做月亮，血做星星。
之前提到的基诺族洪水神话也是这样的：最早时候，阿嫫晓白造万物，她造的人和万物都会说话。但后来世间混乱，不成样子。阿嫫晓白想重新造世界，就发洪水淹死万物。发洪水时，阿嫫晓白把自己装进大鼓里，变成双胞兄妹玛赫和玛妞。在这则神话中，阿嫫晓白是创世者，但她后来变为了双胞胎兄妹，于是双胞胎兄妹也是创世者。

四．双胞胎禁忌
双胞胎的降生在神话中或是在原始民族的观念里大多数被看作是不好的预兆。一些民族将双胞胎视为神灵，但一些民族也将其视为恶魔。如非洲某民族就认为双胞胎出生会带来厄运，因此要杀死其中一个来解决。我国哈尼族也是把生养了双生子看成是不吉利的大事，并杀害双生子。金平县的哈尼族认为，妇女生双胎为最大不吉，要杀死婴儿，并用母猪一口招待全寨，求其宽恕。生双胎的父母要搬到寨外居住三年。西双版纳州的哈尼族寨内如有人生双胎或生五官四肢不全的小孩，全寨停止生产三天，婴孩被敲死，孩子的父母被脱光衣服赶上山去，房子被烧毁，牲口杀光，除现钱外所有财产都分光。
维克多·特纳的《仪式过程·结构与反结构》一书也提到：在nyakyusa部落中，双胞胎的父母和双胞胎自身都是令人恐惧的人。这一部落的成员认为，双胞胎附近的亲属和邻居以及牲畜都处于危险之中。只要被这些人触到，那些畜生就会患上痢疾和腹泻，腿也会浮肿。因此举行仪式将双胞胎与父母隔离。他们的父母必须去接受药物治疗。
原始民族认为孪生子出生是不吉利的预兆这种观念在笔者看来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1.孪生子是神灵，是始祖，人类不能哺养。如基诺族说：“他们是基诺神话里说的人类始祖，孪生兄妹玛赫和玛妞。”“生下来就是祖先，祖先哪个敢当儿女养！侍候不了，要发洪水呢。他俩不是人，是神呢。”
2.孪生子是乱伦行为产生，亦或异性孪生子会产生乱伦。是不洁净的。在列维—斯特劳斯例举的诸多神话中，双胞胎大多是由乱伦或不道德的行为产生的。如一个年轻姑娘或妇女被一个相貌丑陋的小人欺骗而怀孕，生下的一对双胞胎，一个来自其丈夫，一个来自欺骗他的人。前面提到的猞猁与郊狼的神话也是一样的，两姊妹被诱骗生下双胞胎。还有一个神话则是姐姐爱上了自己的弟弟，总是常常回娘家陪伴他。这种乱伦的行为致使其产下了双胞胎。双胞胎生下来后，婆婆就将双胞胎粘合在了一起。
3.原始社会生产力低下，生产资料匮乏。孪生子的出生会使家庭或社会产生负担。于是也产生了诸多孪生兄弟反目成仇的神话传说。如，在恩丹布文化中，人们认为双胞胎的产生是生育能力过度而导致的结果，即生理上和经济上的窘迫。在这样一个没有畜牧业的社会里，仅仅靠母亲分泌出来的乳汁为双胞胎提供足够的营养是不太可能的。于是生下双胞胎既被看作福分，又被看作不幸。
4.孪生子出生的情况较为少见，被视为异常现象。原始民族对此不理解，于是产生恐惧。
由此可见，关于双胞胎的习俗与神话并不是一个孤立的，可以忽略的现象。它是一个世界性题材，值得我们从多方面进行研究。但研究双胞胎的神话与习俗必须将其与原始民族的生活环境，思维模式联系起来，从这些怪诞的现象中我们便可以管窥原始民族的风俗习惯，了解原始民族对于世界万物的看法观念。从而促进现代社会的发展。

参考书目：
1. 维克多·特纳著 黄剑波等译 仪式过程·结构与反结构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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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俄]史禄国著 吴有刚等译 北方通古斯的社会组织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1985
4. 陈建宪 神祇与英雄：中国古代神话的母题  三联出版社 1994.11
5. 王铭铭 想象的异邦——社会与文化人类学散人论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8.6
6. 宋兆麟 中国生育信仰 上海文艺出版社 1999.5
7. 江绍原 中国礼俗迷信 渤海学出版公司 1989.10
8. 陈国均 台湾土著生育习俗 中国民俗学会影印 1974
9. 李亦园 宗教与神话——自杀神话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4.9
10. 凌纯声 松花江下游的赫哲族 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 1934
11. [法]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著 庄晨燕等译 猞猁的故事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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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法]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著 周昌忠译 神话学：裸人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4
14. 张松 黑龙江下游及库页岛诸民族中的孪生子崇拜 黑龙江民族丛刊2006年第6期
15. 张松 民族视角下的孪生子间的关系 黑龙江民族丛刊2007年第2期
16. 李克 列维-斯特劳斯神话研究刍议 深圳大学学报 2001年7月
17. 唐果 论列维- 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神话学 广西民族大学学报 2009年6月
18. 苑国华 神话与哲学之间:列维- 斯特劳斯的结构人类学述评 黑龙江民族丛刊2010年第1期
19. 蒋德学 生育禁忌初探 贵州文史丛刊 1996年第3期
20. 刘锡诚《神话与象征——以哈尼族为例》中央民族学院学报 1993年第3期


（邓文婷：浅析双胞胎风俗与神话）

[ 本帖最后由 大高 于 2011-7-8 16:48 编辑 ]